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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廣玉也是這麼想的,他把自己最近買的玉石都送到白鶴那裡,請他刻上防禦陣法,能幫助人避開災禍厄運這種。還把白鶴之前丟給他的那塊玉墜也取了下來,問道:“我想把這塊玉佩送給爺爺,可以嗎?”這塊玉佩既然是白鶴給他用的,他如果轉送他人的話,肯定是要先問過他的意思的。而這塊玉佩裡據說有白鶴那位人修朋友刻的陣法,依白鶴的意思來看,那位朋友留下的東西比他要強上很多。
“沒問題,送吧,我那裡多著呢,他以前沒事刻著玩,刻完了就亂丟,都是被我撿來的。”白鶴笑著搖頭,他確實不在意這些,只不過他跟金雕有個共同的愛好,都是收集癖狂人,東西好不好,先收著再說!
白鶴說完還把之前楚廣玉讓他刻的東西還給他,“喏,你要的都弄好了,這塊玉佩先留下來,我再弄個小五行陣法上去吧,對老年人精氣神還有身體都非常不錯。”他說完見楚廣玉一臉好奇,就給他解釋了一下什麼是小五行陣法。
這個小五行陣法,就是在一定範圍內調動五行運轉,以達到最佳平橫,如果佩戴在人身上,就可以平衡人體內部的五行,使佩戴著身強體壯,不容易生病,尤其是對身體逐漸走讓衰敗的老年人來說,跟靈丹藥妙也差不多,而且還沒有任何副作用。
楚廣玉於是請他在那對黑白相間的玉鐲上也刻一個小五行陣法,這都不是什麼難事,白鶴一口答應了。
不過這樣一來,全家人上下都有了這種新增了陣法的玉石飾品,唯獨司興國沒有,這還真有點難辦。
白鶴聽說後去自己那一堆撿來的東西里挑了一串手串,同樣是玉石的,顏色黑白相間,彷彿兩種顏料極有韻律地滲染在一起,非常的漂亮。
關鍵是還跟宋蘭馥那隻手鐲特別般配,楚廣玉一眼就看上了,笑著說:“就這個吧。”
白鶴一笑,點頭說道:“成,到時候一起給你。”
楚廣玉於是滿足地拿著他們一家三口的玉牌離開他的小院。
這三塊玉牌正是曹老闆送來的那三塊,一對黑白的,一塊圓鼓鼓的黃色牌子,在被白鶴加上陣法後,偶爾還能看到一絲極淡的流光從內裡滑過,可謂低調奢華。
楚廣玉非常滿意,把那個圓鼓鼓的長命鎖用白鶴特製的紅繩掛到司球球的脖子上,司球球一開始還以為爸爸又給自己吃的了,結果他張著嘴等了半天都沒有東西喂到自己嘴裡,小嘴兒頓時癟了下來。
小傢伙最近體重在增加,胃口也變大了,逮著什麼都往嘴裡送,楚廣玉放開長命鎖,捏了捏他的小臉蛋,笑著說:“就你饞,也不看看是什麼就往嘴裡送!”
司球球見爸爸跟自己說話,又樂了,一雙大眼睛都笑眯了起來,小手小腳亂撲騰個不停。
楚廣玉笑著搖了搖頭,自從有了小傢伙,日子就從來沒有枯燥過。想起當初他對自己生孩子這件事的牴觸心理,又想起當初自己被查出真實身份的時候,那種被整個世界拋棄的絕望感,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世事無常,現在他不但重新擁有了完全屬於自己的整個世界,有兒子有愛人,過著與以前完全不同的生活,也挺好的。
父子倆剛打算往山下走,就看到路鴻羽抱著一個罈子正從一間屋子裡出來。
“楚先生,你們要回去啊。”路鴻羽笑得特別陽光燦爛,搶先打了個招呼,過來衝著司球球打了個響聲,逗得司球球笑眯了眼,伸手去讓他抱。
說實話路鴻羽長得也挺好看的,陽光又充滿了向上的衝勁,與楚廣玉和司臣這樣,或成熟事故,或者沉穩老練的性格都是完全不一樣的型別,尤其笑起來的時候,那一口白牙能閃瞎別人的眼睛,這大概非常戳司球球的顏值點,所以每次都會主動伸手給抱。
路鴻羽手裡抱著東西,而且看起來似乎是剛從泥裡挖出來的,見司球球伸手,趕緊後退了一步,“今天不能抱你啦,我身上髒髒,下次再抱你好不好?”
司球球哪裡真聽得懂這些,就一直衝他笑,偶爾還會啊啊兩聲。
“這是什麼東西?”楚廣玉看了一眼他手裡抱著的罈子,外面一層封泥,看起來埋了有幾天了。
“哦,這個是白鶴先生讓我給他釀的酒,裡面加了好多東西呢,也不知道有什麼功用,我去洗一下給他送過去。”
楚廣玉反正沒事,就說:“我跟你去看看。”
兩人走到旁邊的溪水邊,路鴻羽蹲下來洗去罈子外面的封土,非常認真細緻。
楚廣玉抱著司球球在旁邊與他搭話,“我們去北京可能得一段時間才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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