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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問溫墨:“你從哪裡知道的?”
“嗯?”溫墨蹙眉,尾音輕挑。
“我沒給你看紙條,你從哪裡知道上面同時寫了你和紀九的名字?”
溫墨看了看鄧梅,黑眸微眯,眼神說不出的乖張:“難道她還有別的人選?”
這話說的……
紀九打了個哆嗦,生怕鄧梅口不擇言,吐出個“有”字。
好在,鄧梅還沒到喪心病狂的地步,她默了半晌,平靜道:“沒有,你們倆正好一起等著記大過吧!”
說完,噠噠嗒踩著高跟鞋走了。
背影雷厲風行。
曲晴見人走遠,擔心地上前兩步:“紀九,這件事你沒有錯,不用找家長,你和溫墨回去上課,下面的交給老師來解決。”
紀九搖搖頭,怎麼能讓曲晴去搞定那老巫婆呢!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她多少瞧出了點門道,這些老師們暗地裡的勾心鬥角可不必豪門大院裡的少。
比如鄧梅,只怕腳下踩的屍體有兩三層樓高了。
要說她後面沒什麼權高位重之人當靠山,紀九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耀武揚威的人通常分為兩種,一種是靠自己,真才實幹,引得滿堂喝彩,一種是靠別人,當一隻臭名昭彰的寄生蟲。
顯然,鄧梅更主要的是後面一種。
前面的,按她目前的能力,尚且不足以目空一切,更別論讓別人給她當墊腳石了。
如此想通了後,紀九輕聲寬慰曲晴:“老師,你別擔心,我沒事的。”她笑得像只偷到小魚乾的喵,“嘿嘿!鹿死誰手,還未必呢。”
曲晴滿腹狐疑,可看她一臉自信,縱然擔憂,也不好再說。
揮手讓兩人先回班自習去了。
辦公室又恢復先前的安靜,曲晴坐在辦公桌前,一手敲著桌子,一手扶著把手,若有所思。
紀九還是個天真的高中生,不清楚社會上的人心險惡,事已至此,她只好從別的地方想想辦法,看能不能阻止鄧梅記大過。
曲晴信念堅定,她不能再鄧梅禍害另一個孩子,當年那女生被逼自殺的場景歷歷在目,都是血的教訓。
校長做不到公正評判,至少她作為班主任,要維護好自己班裡的孩子。
記大過對於一個學生而言,絕非小事,檔案會伴隨學生一輩子,這個大過必然會成為他們一生的汙點。
兩個前景光明的孩子不該因此毀在莫須有的罪名上。
何況,事情起因怪不得紀九。
想到這裡,曲晴又想起來那寫紙條的熊孩子,不禁怒火中燒。
她非得逮著那個小兔崽子不可,去網咖就算了,還嘴碎八卦,扯出這麼多事情來。
坑死同學不償命!
狠狠一拍桌子,她邊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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