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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發誓,從殿下當年的不殺之恩開始,魔笛願此生為殿下馬首是瞻,如有異心,天誅地滅……”
女子信誓旦旦的發著毒誓,朱邪卻站了起來,竟然彎腰親手扶起她,“本宮從不會看走眼,你對本宮忠心耿耿,本宮都看在眼底,只是這次,雖然失去了這個有用的棋子,倒也不歸於是一件好事……”
朱邪走到窗戶旁邊,他抬手一把推開窗戶,一股涼意的風順勢傾灌入進來,吹拂著他服帖的黑色長袍,此時的朱邪沉穩靜心,他知道自己不能自亂陣腳,亂了,那便真的就會亂了。
女子面具下的那張姣好的臉綻放一抹如花般的笑意,她痴迷的凝視著眼前男子的背影,她就知道,他不會懷疑她,他是相信自己的,一直都是……
“怒屬下愚鈍,殿下失去了眼睛,為何說是一件好事?”
女子低垂著頭,她如何也想不到,為何他會說也是好事,難道說那眼睛有了異心,帶來錯誤的訊息,導致他做出錯誤的判斷?
朱邪轉身,走到書桌旁坐下,玩味一笑,“本宮的父親和朱溫鬥了幾十年,在本宮眼底,朱溫除了好/色殘暴外,還有點小聰明,這次看來,本宮太小看他了……”
女子滿臉的疑惑,“殿下是說,屬下看到的朱溫荒/淫好色,殺人如草芥,只是他的表象?”
朱邪低垂著頭,蒼勁有力的手指玩弄著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沒有回答魔笛的話語。
魔笛看他沒有回答自己,忙想著是否自己猜測的不對。
約莫片刻,朱邪這才抬起頭,淡淡道,“罷了,這次就當一個教訓,以後行事要格外小心,切莫暴露你的身份……”
魔笛點頭,“屬下謹遵殿下教誨。”
“本宮這邊的近況,你應當知道該如何稟報?”
魔笛點頭,“屬下明白。”
“好了,天色以晚,去吧!”
朱邪微微擺手,魔笛還想問他關於她聽聞他帶了個女人回來的事情,奈何看到朱邪在輕輕的揉捏著太陽穴,只好作罷。
“屬下告退……”
魔笛做了個退下的禮儀後,便輕輕的開啟房門,那雙黝黑的雙眸警惕快速的掃視四周,確認沒有人偷看後,這才身手矯健的消失在院子中,殊不知,這樣隱秘的舉動,卻被一個看似是家奴的年輕男人看到,那人賊頭鼠目的想從一旁悄悄溜走的時候,看見眼前出現的人,立馬嚇得雙腿發軟。
“大,大人,您怎麼在這?”
一臉殺意的無果站在此人面前,他的手中,握有一把長劍,只見他一把抽出刀鞘裡面的長劍,架在那人的脖子上,聲音冰冷,“誰給你的膽子?敢偷窺主子的事情?你是哪個院子的?”
那人嚇的立馬癱軟在地,忙磕頭求饒,”求大人饒了小的,小的也是被逼的,小的全家人的性命都在她手中,不得不做啊……”
“你嘴裡的她究竟是誰,只要你說出來,我會考慮在殿下面前替你求情……”
那人被嚇的面如土色,腦袋卻不時的搖著,“不能說啊,說了我全家都得死啊……”
“不說嗎?現在死的就是你……”
無果手中的劍還未用力,卻只見那人臉上露出極其痛苦扭曲的神色,頭一歪,便口吐鮮血,倒地而亡。
無果眼底露出一抹難懂的神色,他還未動他,他怎會死,忙丟下手中的劍,檢查那人的鼻息,再敲開他的嘴巴。
“該死,竟然服毒自殺?”
無果眉宇緊蹙,他站在這人的屍體前面,一臉的愁容,究竟是誰派他來監視殿下的?
這府中,難道還藏龍臥虎?
無果吩咐人處理了這人的屍體後,便派人去查這人的底細,只要找到控制這人家裡的人,那幕後的藏鏡人也自然的浮出水面,敢在王府中算計主子的人,究竟是誰?
晨曦的陽光傾灑整個中原大地,西鳳殿中,鳳骨早已起床,今日的她身著一身米白色的衣袍,長長的頭髮用一根木簪子清婉,整個人看起來清爽利落。
石榴和櫻子在一旁最後一次替她收拾好衣物後,便拉著她的手,叮囑著她,“骨頭,洗衣房裡面每天除了清洗府中各院主子的衣物外,也沒有多少的事情可以做,活計不累,姐姐就怕……”
櫻子在一旁苦口婆心的交待著,她和石榴雖然沒有去過那裡幹活,卻是聽聞了那裡很多恐怖詭異的事情。
鳳骨臉上綻放一抹如花般的笑意,她握緊櫻子的小手,輕聲安慰,“櫻子姐姐,骨頭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們放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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