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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說道:“這李文旭還真是個怪人,明知道咱們跟徐景的糾葛,偏生還送個請帖來。”
季航也是收到了請帖的。
雖然他進京之後,與李文旭並未有過什麼接觸,但李文旭的請帖還是如約而至的送到了季府。
“罷了,總歸是同窗一場,他送個請帖,也屬正常。”
顧雲浩說道。
“為著攀附權貴,便以自己的婚姻為籌碼,如此行徑,我實在是羞於作為他的同窗。”季航冷冷一哼,神色中帶著幾分不屑。
他乃是出身世家,又知曉徐景那位女兒的情況,自然是不相信李文旭會出於真心愛慕,才與徐家結親。
加上因為厭惡徐景,自然就更看不慣李文旭的行徑了。
“別的不說,只是他這婚禮,咱們只怕是去不得的。”
顧雲浩懶得去計較李文旭的心思,卻是開始思量這裡面的干係利害。
畢竟不論是徐景還是杜允文,那都是不好相與的。
先前杜允文藉著江清華拉扯江程雲跟師祖孫惟德,現在李文旭下帖相邀,他還是覺得應該謹慎一些,免得讓人抓著機會,連累了老師跟師祖。
而季航則更是應該離得遠遠的。
他乃是季閣老次孫,又曾是齊王伴讀,季家現在本就處境艱難,如此敏感的時候,若是又牽扯上徐景跟二皇子,實屬不智。
季航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些,當下便點點頭說道:“誰願意去誰去,反正我是不去的,況且去吃這喜酒,少不得要見到徐景,我懶得見他那張狂的樣子。”
陵江書院沒了,他們自然都對徐景沒什麼好感。
兩人又言語幾句,最後還是決定讓巴九出門去買些賀禮,到時候給李文旭送去,權當道賀了。
畢竟人家連請帖都送上門了,他們也不好直接置之不理。
三月底的館選結束了,新被選中的觀政進士跟庶吉士在四月將入六部及翰林院。
而其餘諸人,則由吏部派遣至各地為官。
李文旭自然是不必說的。
既是今科傳臚,又是徐景的東床快婿,穩穩地進了翰林院。
而江清華因著避及朝中爭鬥,早早的回了淮安府,並未參加這一科的館選,自然是要派遣到地方為政的。
但好在有孫惟德在,也不會讓他吃虧。
四月中旬,各新科進士的任職文書下來,江清華到湘省任一地知縣。
湘省不如江南富庶,但也並不荒蠻,稱得上魚米之鄉,雖距雍京有些距離,但好在水運便利,也不是很費事。
去這樣的地方為政,可謂是既得了實惠,又不會很乍眼,正是適合江清華。
看來這位身為右相的師祖,也是個頗為護短之人啊。
顧雲浩笑著感嘆道。
江清華亦是四月中旬便回到了雍京。
除了帶來大包小包的土儀之外,自然是還有最重要的東西——家書。
顧雲浩接過那厚厚的書信,心中溫潤不已。
正因通訊的艱難,這遠方而來的家書才顯得如此珍貴。
自然,除了顧家的家書之外,江程雲亦是有書信給他。
而趙成禮,也自然讓江清華捎上了一封給趙妍的書信。
顧雲浩急急拆了家書,滿面溫和地感受著家人的關懷和字裡行間的溫情。
不過令他無奈的是,父母卻又是在書信中夾帶了一張一百五十兩的銀票一併送來。
可憐天下父母心。
顧雲浩心中感念,更是思鄉的緊。
江清華回來的次日,便拉著顧雲浩,兩人抱著不少土儀去拜訪了師祖孫惟德。
在得了好一番教訓之後,兩人笑呵呵地回來收拾整理行李。
畢竟待過些日子,去了吏部報道之後,江清華就又要動身去湘省上任了。
“雲浩,你跟妍兒是準備什麼時候回淮安?”
江清華問了一句,笑著說道:“若是五月回去,咱們倒是可以同行一段路程。”
“我也盼著能早些回去,只是妍兒的身子始終不見大好,大夫說再養養看,待過兩天再請了大夫來瞧瞧再說吧。”
一說起趙妍的胎,顧雲浩便又是歡喜又是擔憂。
“不過師兄也不必心急,我見老師信中所言,你的婚期已經定下,說是在今年九月,到時候我跟妍兒必然是早已回了淮安,咱們到時候在淮安相聚就是。”
江清華現今年歲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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