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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堅持要打地鋪,說是免得影響了他的睡眠,第二天沒精神看書。
上一次府試的時候,他們住的那個房間裡剛好有個竹榻,顧長光可以睡竹榻,顧雲浩便依了他。
但這次的房裡沒有竹榻了,顧長光一說打地鋪,顧雲浩便怎麼說也不同意。
一時間兩父子僵持不下,最後可算是想起了楚毅房內有一空閒的竹榻,便叫掌櫃的找人搬了過來,方才解決了顧長光睡覺的問題。
次日一早,四人相約一起到府衙領取了考牌,又在街上買了院試一應需要的文房筆墨等物,便回到了客棧。
剛進門,卻見一名士子趕在他們前面擠了進去。
那人一臉頹然困頓之色,行動間似乎還帶著幾分醉意,身上衣衫穿的也不似尋常士子一般整齊。
都這個時辰了,酒居然還沒醒,也不知道這人到底醉得有多厲害……
顧雲浩一向最討厭這種醺酒之人。
他素來謹慎慣了,一見著那人便皺了皺眉,隨即拉著楚毅等人止住了腳步,只准備等那人上樓之後,他們方才上樓。
前世多的是醉駕酒駕的人,顧雲浩最是覺得厭惡,畢竟這不僅是對自己的性命安全的不負責任,更是坑害旁人。
現在正是院試當前的關鍵時候,可是要離這種人遠一些,萬一出個什麼意外,於那人而言是自找活該,而對旁人來說,便是無妄之災了。
“你們聞到那人身上的味道沒?”胡宇凡有些尷尬地問道。
“不就是一股子酒氣嘛,在這樣的時候,居然不好生用功,還有心情喝酒,哼!”
楚毅不屑地看了那人離開的方向,冷冷一哼,說道。
“哎呀,不是酒氣,難道你就沒聞出來別的?”胡宇凡急了,又似不好直言的樣子,急得很是娘氣地跺了跺腳。
“你是說,他身上的脂粉之氣?”
李文旭皺了皺眉,一臉平靜地道。
此言一出,顧雲浩跟楚毅皆是愣住了。
他們只看著那人似醉酒未醒,又一身的酒氣,除此之外,還真是沒注意到這個……
“可不就是嘛!他剛剛是從我身邊過的,那香氣都要燻死人了。”
胡宇凡苦著一張臉抱怨,隨即又面帶尷尬地說:“你們說,那人不會是去了那種地方吧……”
“不說那人了,真是噁心。”
聽了這話,幾人皆是面上一紅,隨即又覺得心裡一陣噁心,便不約而同的不再提及。
每到應試的時候,總有些自詡風流才子的讀書人,流連於青樓楚館之中,其中許多還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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