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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直接讓他諸事看著辦?
這事……
僅僅瞬間,季銘便反應了過來,忙點頭領命道:“是,臣明白。”
見季銘如此,蕭穆言面色稍緩,而後又問及戶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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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雲浩只是從六品官,即便是大朝會之時,也是沒有資格到太和殿站班的。
故而,他知曉這件事情也是在事後。
在死諫之事當天,孫惟德便找了顧雲浩過府。
“師祖,如此說來,稅改之事豈非是板上釘釘了?”
聽了孫惟德說起朝會上的事,顧雲浩也頗為驚詫元化帝新政的決心。
要知道在先前入宮面聖之時,元化帝的言語之中還是心存猶疑,故此,他一直還頗為擔心新政之事會有什麼變故。
哪曉得今日朝會,左相等守舊一派如此行事,倒是逼得蕭穆言堅定了新政之心。
要知道今次稅改,乃是新政的第一件事,只有稅改成功順利,後面的諸多事宜方才能順利進行。
“陛下雖然身為君王,必須以大局為重,然而即便再老成,也到底年輕氣盛些,杜允文若是以退為進,或許還能有些成效。”
說起今日之事,孫惟德卻是吃了口茶,悠悠地道:“如此在朝會上反駁,甚至不惜以死諫相逼,又怎能成事。”
今日太和殿上,新政一派跟守舊派官員唇槍舌戰,雖然內閣幾位宰相閣臣並未出言,但其實也是暗潮湧動。
杜允文跟季銘,一個為當朝左相,一個為兩朝閣老,自然不會出面跟眾人爭辯。
左相等守舊一派乃是徐景出頭,另有一群世家勳貴的武將。而新政一派,則是以季銘麾下的戶部跟工部官員為主。
至於身為右相的孫惟德,因著並未捲入其中,反倒看得更清楚些。
聽聞師祖這般說,再加上自己心中的猜測,顧雲浩當下也是大概明白了今日朝會之事。
看來還真是左相操控著一眾官員反駁稅改之事。
“只是左相應當不至於如此行事張揚之人才對。”
想了想,顧雲浩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畢竟杜允文身為左相,即便是想以群臣反對來動搖稅改之事,也不至於會操控官員以死諫相逼元化帝才對啊。
任是一個有氣性的君王,都不會忍受這等逼迫,如此不是適得其反麼?
“杜允文確實不是個衝動張揚之人。”
孫惟德卻是挑眉一笑,說道:“不過他那女婿卻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
聞言,顧雲浩目色一緊。
難道此事並非杜允文的意思,卻是徐景一手所為?
不過這倒是有可能。
自從陵江書院事變之後,顧雲浩一直頗為關注徐景此人,這麼多年來,自然對徐景行事之風有些瞭解。
徐景,雖然行事果決狠辣,但絕對是個張狂之人。
第147章 第147章:帝相之爭
徐景這個名字; 自順德年間; 顧雲浩入京之後; 便時常聽到。
這麼幾年來,以他對徐景此人的認知,顧雲浩對此事還是覺得有些意外。
畢竟郭槐死諫之事必定影響不小; 說不定整個華朝上下都會為之震動。
小小一個鴻臚寺五品官員; 居然有那樣的膽量,趕在太和殿大朝會時以死脅迫元化帝收回成命; 打消稅改之心。
這顯然不可能如郭槐所言的是為了社稷基業。
也難怪元化帝會龍顏大怒,甚至下旨誅連郭槐的九族。
郭槐此舉,顯然是有旁的緣由。
一如孫惟德所言; 左相杜允文是不至於用這般法子來阻撓新政之事。
但若是真如顧雲浩所想,這事乃是徐景的手筆; 好像也有些說不過去。
徐景雖然行事張狂狠辣,但總歸也是在朝多年的禮部左侍郎; 有如何會如此天真到以為死諫能逼迫到元化帝?
“師祖; 難道此事真乃徐景所為?”
想了想,顧雲浩還是問道。
畢竟師祖孫惟德與杜允文同為宰相多年,兩人打了數年的交道; 對於徐景此人也是比他了解的更多。
聞言; 孫惟德點了點頭:“應當差不離。”
還真是徐景!
顧雲浩自然是相信師祖的判斷; 但卻仍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難道此事左相不知曉?”
思來想去; 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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