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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掩飾掉她的情緒。
“你胡說……你……簡直是一派胡言!”杜若卿好似被踩到了痛腳一般,惱羞成怒,狠狠的瞪著安九,竟是有些後悔將她叫出來。
她本是想借此機會,緩和二人的關係,也想借著她的孃親安沫,來告訴安九,她們才是一路人,可是,這安九……她分明就是個邪魔,分毫也不受控制。
安九眉峰一跳,不以為意,看這平日裡端莊的卿王妃氣得跳腳,還真是一件痛快的事。
她既然已經選擇了北策,今日的賜婚,已然註定了,這杜若卿和她是敵人了,既然已經分了陣營,撕破了臉皮,那許多東西,就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
“一派胡言麼?”安九眸子眯了眯,看著杜若卿,那眼神竟是讓杜若卿都有些頭皮發麻,只見安九皺了皺眉,似在思索著什麼……
終於,安九頓了頓,繼續道,“讓我猜猜,你為什麼恨我孃親?她比你漂亮?不,卿王妃你年輕的時候,定是個大美人,不然,怎麼能在前北王妃過世之後,讓北王爺將你扶正了?”
單單是靠手段麼?
呵,那怎麼行?瞧北王爺對夏侯側妃的痴迷,便知道,那是一個對美色狂熱的人。
杜若卿目光閃了閃,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在壓制著心中的怒氣,“你不要再說了!”
不要再說了?這怎麼行?
她既然開口了,就要一次說個夠!
“還是……你嫉妒她的身份比你尊貴?”安九眉心微皺,繼續猜測著,可下一瞬,卻是搖了搖頭,“不,不對,我雖然不知道你的出身,可我卻知道,你進了北王府之後,坐上了北王妃的位置,依然和我孃親走得很近,北王妃的身份,可是比郡主高了許多啊,這一點,似乎也不成立了,如此,那該是什麼原因呢?”
安九不著痕跡的留意著杜若卿的神色,雖然是黑夜,可依舊看得出她臉上的慌亂。
安九眉峰一挑,更是來了興致,怎麼?這卿王妃是擔心她繼續猜下去麼?
擔心她誤打誤撞的猜到了她的一些秘密?
呵!安九心中越發的激動了起來,眼底的邪惡越發的濃烈,“女人恨女人,不為容貌,不為虛榮,那為的,是情麼?”
安九一瞬不轉的看著卿王妃,只見她身體一怔,臉色越發的黑了下去。
“夠了,安九,這是在北王府,注意你自己的身份!”杜若卿終於是按耐不住,厲聲吼道。
安九卻是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身份?你是高高在上,身份尊貴的卿王妃,我只是一個小郡主,在你面前,我自然不得放肆,可不放肆,也終究是放肆了,不管以後安九再乖巧如綿陽,卿王妃又會善待安九麼?”
“你,哼,我好心好意的想告訴你,你母親之死的冤情,你卻是如此恩將仇報,當真是不可理喻。”杜若卿斂眉,極力鎮定著,這安九,當真是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不僅如此,她還是個不怕事的人啊!
“好心好意麼?那我可要謝過卿王妃的好心好意了,可是,我不知道的是,我娘已經死了,你告訴我,她死的真相,又是為了什麼?讓我去為我娘報仇麼?這個世界上,安陽王府就只有我安九一個血脈,你說,這個時候,我若是去找人報仇,那死的,會是誰?以卵擊石,那可是慘哪!”安九呵呵的笑道,看著卿王妃的臉色變了又變,繼續道,“卿王妃,這便是你的好意麼?想借他人之手,讓我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也就無法礙你的眼了,對麼?”
“荒唐……當真是荒唐。”杜若卿冷聲吼道,“不識好人心,你便讓你的母親繼續含冤吧!”
安九挑眉,含冤?她不會讓安沫郡主含冤,那些個害了安沫郡主的人,一個個的,她都會讓他們付出代價,可是,眼前這個卿王妃,怕也不是什麼好貨,她又怎能讓她痛快,以為她的利用得了逞?
對於敵人,她的手段可不會留情。
想到方才自己猜測到的,安九的嘴角笑意嫣然,“卿王妃,我母親的冤,和你有關嗎?”
話落,果然看到卿王妃身體一怔,瞪著安九的雙眼,都失了掩飾,“你胡說什麼?你母親的冤自然和那些害她的人有關,我是你母親的朋友,怎麼會如你所說?你如此揣測,就不怕驚擾了了你母親的在天之靈?”
安九挑眉一笑,這卿王妃,這急得倒真是讓人不得不去懷疑啊。
她對安沫郡主的恨,當真是來源於一個情字麼?
自己的這個猜測,饒是安九自己,也是驚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