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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冊,以關成彥的身份來說更是敏感,然靜待幾日後,卻見關成彥並無將此事上報的意思,只當什麼沒發生一般。他不是搬弄是非之人,雖在關成彥手下做事沒多久,但對關成彥往昔戰績素有耳聞頗有幾分敬意,自關成彥來了程川府任了他上司,他見關成彥果真是磊落爽利之人,便也實心相待,盼著在他手下一展抱負。如今見關成彥對此事秘而不宣,他便也捉緊叮囑幾個知情的手下家僕對此事守口如瓶,萬不可提。
關成彥將圓月帶回了家,最先問的自然是她如何能帶了孩子過來。
圓月到如今仍不知自己是穿越時空來到千萬年之後了,還只當是女神和關成彥裡應外合給她開啟了通往神之部落的大門,來這時代之後未怎麼見識便巧得被陸仲安的人抓了,雖也覺周遭人奇怪,但她想著既然是神之部落自然與他們是不一樣的。
其實早先郭曉也是嘗試著將事情原委向圓月說明,但說來說去總也說不明白。
郭曉跟圓月解釋關成彥的那塊御賜腰牌,說這東西正是她家的傳家寶,還不及說這寶貝的來利用處,以及這其中的奧妙,圓月便只管打斷問她什麼叫傳家寶。郭曉大體解釋一下,圓月就急了,把玉墜護在胸口直說這是關成彥的東西,怎的成她爸爸的了!?
郭曉跟圓月說她推算關成彥是不知尋了什麼高人得了穿越時空之法,故意在自己的墓穴中遺留機關線索,並引誘後世有緣人去盜墓,為的是指引後人去給他跑腿解救妻兒。還不待她抱怨她家族之前莫名消失的人多半是中了關成彥“詛咒”,到遠古時代餵了猛獸了。圓月便又打斷問她墓穴是什麼意思,她才一解釋,她又呆傻住,臉色刷白地直問她關成彥什麼時候死的,接著便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似是恨不得跟著去了。
如此這般,郭曉也懶得再解釋,只跟圓月說我跟你說一段話,你別管什麼意思,只管不走樣兒地記下來,到時候見了關成彥背給他聽,他自然知道怎麼回事,你一定要記好了,一點兒不能記錯,關係重大。
圓月不敢有半分怠慢,便是郭曉的話故意用了後世言語以至於她一個字兒都聽不懂,也是極用心來記,每日裡還要當著郭曉的面背個三五次,生怕出一點兒的錯。
如此,當關成彥問她其中原委的時候,圓月清了清嗓子,按女神對她的叮嚀用盡可能的洪亮聲音道:“關成彥你這個自私自利的混蛋,你陰險的設這個局,害了我家幾條人命!活該你被我祖爺爺拋墳掘墓!我跟你不共戴天!要不是看在圓月孤兒寡母的可憐,我就是困死在這兒也絕不幫你們團聚!”
圓月一鼓作氣地說完,嘴一咧,笑眯眯地望著關成彥,一副“我很不錯吧,快誇我,快誇我”的神情。
關成彥抽抽嘴角,勉強扯出一絲笑容。
圓月問道:“我說這個是什麼意思啊?我問女神,她說跟我解釋不清楚,讓我來問你,說你一聽就明白了。”
關成彥無言以對,只抬手摸了摸圓月的臉,在她額上輕吻了一下。
圓月心下一暖,乖乖閉嘴,不再問了。
雖說郭曉讓圓月捎帶的話沒有直說,但關成彥也猜了個七七八八,再想之前那相士的話,便了然了,心中卻也頗是震驚了一番。他記著那相士走前對他那句忠告,細細琢磨便也覺悟了其中深意,雖然如今他們團圓了,但因果迴圈,事兒還沒完,這其中他仍有些不解,但又想相士之言,料想他們來日仍有相見之緣,自己應該沒那麼短命,有的是時間從長計議。是以當下關成彥只依相士之言捐了千金予災民,不在話下。
後事不提,只說關成彥將圓月藏在府中不為外人道,然父母家人卻是不得不說的。尤是他之前連年征戰在外誤了婚事,來程川之前母親已開始張羅給他說親,只又趕他急著出京赴任,便又耽擱了下來。這半年來他也收了兩封家書,書中亦有催促他成婚之意,他雖有推脫,然父母之命難為,後一封父親直言家中已幫他擬選了幾家姑娘,他若自己不選,他們便選一位先下了聘,待他年底回京便操辦婚事。如今若不早些跟家裡說明,家中若已選好哪家女子訂了親下了聘,那便難辦了。
是以關成彥忙寫了書信送出去,自然不敢講實情,只說自己遲遲不婚,是因早年間遇到一女子讓他頗為心動,只不知戰事何時結束,怕耽誤了人家便未提此事。戰後他多方打聽終於尋得那女子的下落,彼時那女子已在連年戰事中失了父母親人,他當即將那女子接到程川並私定了終身。只恐父母不喜女子的出身門第是以致遲遲未向父母稟報,如今妻子已為他誕下一子,他知再瞞下去更是不孝,修書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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