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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年紀也太小了,在後世可還是個沒長大的初中生呢。
董慈忍不住咂舌,她還真的必須要回去一趟才行,一來成親的時候身邊沒有親人,十分不吉利,二來成親是人生大事,一輩子就這麼一回,哥哥成親,董慈作為妹妹,自然是要去的。
董慈有些糾結,見荀卿老人家的事忍忍幾個月倒也沒什麼干係,但韓非子前輩那邊的事耽誤不得,人生軌跡是很奇特的,有時候只是一步之差,等再回過頭來看,也許就南轅北轍了。
韓非子在文壇、思想、政治界都是很重要的人物,不能出任何差錯。
董慈朝秦鳴問,“明日出發可以麼?”
董慈這麼問,意思就是同意了。
秦鳴不用上其他非常手段,心裡大喜,點頭應道,“妹妹有事儘管去安排,咱們明日一早再上路不遲。”
董慈也沒跟他客氣,嗯了一聲道,“那你先休息,我出去一趟。”
董慈要去找韓非,就折回了稷下。
稷下學宮董慈閉著眼睛都能找到,只是怎麼把韓非叫出來就成了個問題。
現在正值下午,也不是飯點,學宮的門關著,安靜肅穆。
稷下學宮地位特殊,在學子的眼裡和聖地也沒什麼分別,董慈眼裡亦是如此,或者說,她因為來自後世,感觸又要更深刻一些。
稷下學宮與古希臘柏拉圖建立的雅典學院大致同期,同為世界上最古老的學院,但算起來稷下學宮比雅典學院規模浩大數倍、也繁盛數倍,它的規模之大,聚集的人才之多,實實在在是當下的世界第一。
董慈沒有上去敲門。
畢竟這是孟子、魯仲連、孫子孫臏、屈原、莊子、荀子等等諸多先哲前輩曾待過的地方,是聖賢清淨之地,董慈不想上前喧譁。
她想等遇著見一個學子,再請他幫忙給韓非子傳個信就好。
董慈沒等多一會兒,就有馬車在學宮門口停了下來。
有個白袍的年輕學子從馬車上下來。
董慈看著來人,心說這世上果然有那種一出現就能吸引住所有人目光的人。
天邊明月,雪嶺之松,這少年面如冠玉,清雋泰然,閒雲信步之間,優雅得理所當然,高貴得漫不經心。
是晨間酒樓裡的那個出眾少年。
這美男子美得與凡人有點距離,董慈有點發花痴,正猶豫著要不要上前讓他幫幫忙,就見美少年看了過來,腳步一頓,就轉身走了過來。
董慈忙回頭看了看,見背後沒旁人,這才又扭回腦袋來,美少年當真朝她走來了。
靜距離觀看更是高畫質無'碼,美玉無瑕,董慈鑑定完畢。
人總是容易對美的事物心生好感,董慈就朝他十分友善的笑笑問,“公子有事麼?”
少年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道,“鄭否之隨祭酒去了安平,明日一早才可回,你若找他有事,明日再來罷。”
聲音也清清洌洌的,當真是得天獨寵的人物,董慈道了謝,見少年轉身就要走了,便叫住他問,“可否勞煩公子稍等,幫我送封信給鄭否之。”
少年停下腳步,點了點頭,董慈舒了口氣,學宮旁多的是書肆,董慈借了筆墨,給韓非子寫了個簡短的口信,捲起來交給了少年,“多謝公子了。”
少年也不多話,只點點頭,拿著竹簡進學宮裡去了。
第19章 。他想碰,就碰了
董慈給秦真和未來的嫂子準備好禮物後,就開始琢磨怎麼跟趙小政交代自己逃跑這件事。
說實話,她跑的時候還真沒想過秦真要成親這回事,在她看來大家都很小,成親還遙遠,而且就算真的成親,她想去看,也只會偷偷的跑回去看一眼。
可現在秦鳴千里迢迢跑來臨淄了,只怕趙小政本來就想把逃奴抓回去,順手就用了秦真成親的理由。
秦鳴來的時候可不是一個人來的。
若是她不識時務的窮折騰,這一路只怕有得受。
至於趙小政是如何知道她在臨淄的,董慈是連想都懶得想了,陛下連天下都能統一,找個逃奴算什麼。
董慈翻了個身,過了一會兒又翻了回來,東想西想的,一晚上沒個好眠。
次日天還不亮,一行人就啟程了。
董慈這麼配合聽話,秦鳴簡直是又歡喜又忐忑,歡喜是因為不用多費心思力氣,忐忑得戒備又加深了幾分。
董慈看著圍在馬車外神情肅穆的彪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