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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慈也不等趙政有反應,自己忍者笑意道,“那個楚國戰士上前繞著戰車轉了一圈說‘哦哦,兄弟你這車是壞了,不過我能修,等我幫你修好你再接著跑哈……’
董慈樂得不停,“這個楚國的戰士當真把車修好了,然後上了自己的車,又開始追,車停了他就下來修,如此迴圈往復,等晉國士兵跑到五十步的時候,楚國戰士就不追了,晉國戰士下車來感謝說,‘謝謝你啊楚國的兄弟……’”
董慈抖著聲音說完,補充道,“哈哈,其實我猜這個晉國的兄弟想請楚國的兄弟回家串門吃飯嘛,哈哈,怎麼樣,好不好笑……”
有一種笑話叫講給自己聽的笑話。
董慈自己樂了半天,這才發現自己服務的物件半點聲息也無,房間裡就她一個人扭曲得忽高忽低的笑聲。
趙政正面色沉沉的看著她,董慈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氣氛一度尷尬,董慈撓了撓臉,尷尬道,“怎麼啦,難道是我表達得不清楚,你聽不懂啊……”這也不是不可能,笑話也要看說的人,再好笑的笑話經過有的人的口,出來就冷冰冰凍死人了,只能娛樂了自己冷死了別人,保不齊她就是這種人。
趙政凝視著董慈笑得面色紅潤的臉,半響低聲道,“你膽子不小,竟敢質疑嘲笑周禮。”
這帽子扣得可真大,前段時間呂不韋才領兵十萬,執東周君而歸,徹底將周朝滅了,現在倒拿周禮來嚇唬她了……
董慈現在皮實得很,不怎麼怕趙小政,就伸了個懶腰道,“公子夜深了,咱們睡覺罷。”
趙政就看著她,也不說話,半響才又道,“再講一個。”
董慈不想講,講笑話聽眾又不捧場,有什麼意思,還不如睡覺,不過她剛剛在書房才長了一塹,是不敢明目張膽說不了,索性就講了個很知名的冷笑話,“有個香蕉走在路上,天太熱,就把衣服脫了,結果它就滑到了。”
董慈鳴金收鼓站起來準備下床去榻上睡覺了,就聽見了一陣低沉磁厚好聽的笑聲,董慈呆了一下,心說這笑話搞笑死,她聽過一百遍,沒一遍能笑一笑,她一直沒能理會精髓之處,現在領會了,因為它讓偉大的始皇陛下笑出聲了。
不管怎麼樣,這下高興了罷,董慈正舒了口氣,就聽這個好聽的聲音問出了一句話,“香蕉是什麼?”
董慈絕倒,心說你都不知道香蕉是什麼,那你笑什麼,你不知道香蕉能知道香蕉皮麼!
董慈握了握拳頭,磨了磨牙,連氣都生不起來了,“甘蕉,甘蕉!南邊蜀地也有,說不定這次李太守就帶著甘蕉給你進貢來了。”
趙政看著董慈好一會兒,這才應了一聲,“哦。那一點都不好笑。”
董慈有力無氣地擺擺手,心說跟趙小政聊天,還不如跟興平辨道來得高興,說起來秦真的親事一推再推,好歹是定在了這個月,最近朝局平穩,估計能成了。
董慈要下床去,趙政開口道,“你可以把文簡搬來床上批閱,我現在還不想睡。”
主子不能睡,她這個做奴婢的豈能睡,趙小政特意告訴她,明明白白就是這個意思了,董慈是個聰明人,她懂的。
以前董慈看有些帖子上有些媽媽很痛苦地抱怨熊孩子就是不肯乖乖睡覺,這苦處她倒是提前體驗了一把。
陛下說什麼,就是什麼了,董慈抬了個小案几擱在床上,把竹簡擺在一邊,就開始用硃筆批閱了起來。
只是董慈高估了自己的體力,她白天研究古籍已經研究了一整天,晚上又跟趙小政鬥智鬥勇,批改文簡得專心專注,費腦子得很,董慈改著改著就泛起困來,在頭點了三五下以後,意識混沌腦子給這些律法攪成了一團漿糊,勉強又堅持了一會兒,實在是撐不住了,就轉頭迷瞪瞪地朝趙小政道,“不行了,我太困了,我先趴一會兒,公子你先自己玩會兒,一刻鐘,就一刻鐘。”
說一刻鐘都是騙人的,她這一趴定然得趴到明早清晨了,董慈說完腦袋擱在案几上,就舒舒服服睡了過去。
趙政擱下手裡的文書,看了眼外面的夜色,索性將董慈輕輕抱起來放平了躺好,見她閉著眼睛腦袋在被褥上拱來拱去想拱起個高點來,眼裡就流出笑意來,她這麼睡著也不舒服,趙政索性伸手將她的腦袋移到自己腿上放好,輕輕拍著她的手臂肩背,等人安安分分睡熟了,這才翻開案几上的文簡批閱起來。
董慈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日清晨,醒來的時候趙小政已經練劍回來了。
董慈在趙小政床上醒來的次數已經很多了,她都麻木了,連案几都還擱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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