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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把她整個人都裹進了懷裡,低頭看見她肩頭上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跡; 目光暗了暗,低頭在她脖頸上重重吮吸了一口,緊了緊手臂低聲囑咐道,“乖乖在咸陽等著寡人回來,田建三月入秦,若求見你,你便託病不出,諸事有呂不韋擔當著你不用理會……”
趙政見董慈點了頭,下頜擱在她頭頂摩挲了一下,接著道,“咸陽宮裡若有人不長眼,你只管放開手處置便是,出了事寡人給你兜著,便是華陽先太后親自來請你,你也不必理會,記住寡人的話,好好待在宮裡等著寡人回來。”
董慈覺得不會出什麼問題,但聽了他的話一樣心緒浮動,見他把如君親臨的君王佩遞到了她手裡,心裡泛起的柔情蜜意一層疊一層的湧了上來,董慈貼上去繾繾綣綣的吻他,心說好在旁的女子見不著他這一面,否則她的情敵只怕用卡車都拉不完。
趙政給她撩撥得氣息不穩,若不是咸陽送來的密令上說他那個蠢兒子鬧騰個不停,他便想就這麼把她揣在懷裡帶走了。
時候尚早,也莫要辜負了好時光。
趙政當真起來的時候時間剛剛好,張成蒙毅蒙恬恰好過來相請,趙政用暖和的輕裘給董慈裹起來,等她梳洗好了走過來,目光在她臉上一頓,拇指在她臉上輕擦了一下,蹙眉問,“敷了粉麼?怎麼這麼白?”
不止白,瓷白的臉上還染著些薄薄的輕粉,唇色粉嫩,她五官眉眼本就精緻秀麗,一身白反倒襯得她一切都恰到好處,加上渾身一種說不出通透泰然的氣質,只站著便能吸引眾人的目光,尤其是一雙清湛湛的眼睛看著人的時候,寧靜雋永別樣安寧,趙政心裡生出了些煩躁,因為她越來越清透漂亮的模樣,因為有好幾個月她不能呆在他身邊。
趙政不喜歡她塗脂抹粉董慈是知道的,聽了他的話無奈笑道,“我哪裡敢吶,你看我隨行的行李裡都沒有這些東西,這不是怕毒死你麼?”
趙政這是慣性的毛病,董慈也知道他的癥結在哪裡。
他的母親趙姬很特殊。
趙姬對每一段感情都很認真投入,包括嬴異人,呂不韋,還有裡面其他來來去去的很多人,她任性又快樂,變心變得很快,轉身轉得異常決絕毫不留情。
說不上趙姬是對是錯,可孩子如果有母親並且母親在身邊,那母親就是一個人一生中很重要的角色,趙政不親近她,冷眼旁觀,也逃不脫被她影響的命運。
董慈與趙政之間幾乎從來不談論趙姬的事,哪怕她死了,董慈也沒有多問過一句。
塗脂抹粉什麼的也不是董慈的樂趣,她能確定這一生都不會再看上什麼人,在這件事上她壓根就沒有必要和趙政起爭執,她樂意縱著他這樣,若是如此能讓他安心放心的話。
趙政瞧著董慈笑意盈盈溫溫和和一臉無奈的模樣,眼眸裡的暗光明明滅滅,忍了忍心裡那股佔有的渴望壓過了一切,伸手解了董慈裘袍的結釦,露出她修長白皙的脖頸來,一把攬過她的腰張口便在她耳下的脖頸上狠狠咬了一口,緊緊箍著董慈的腰不讓她動彈掙扎。
董慈疼得差點沒尖叫出來,掙扎掙扎不動,趙政的力道大得她頭暈覺得肉都要被叼下一塊來了,咬在顯眼得連裘袍都遮不住的地方,這混蛋分明是哪根筋抽了病得更嚴重了。
董慈疼得想罵人,心裡又氣瘋了,越掙他越來勁,只好先讓自己放鬆了身體軟進他懷裡,一動不動任由他施為,忍著疼打算秋後算賬。
有潤溼的東西順著脖頸留下來,癢癢的,董慈摸了下見是流血了,心裡又氣又想笑,這瘋子,真該讓他一干的忠實追隨者們來看看他這麼瘋的模樣。
趙政撒了口,心裡平喘了口氣看著她脖頸上有些刺眼的血洞,眸光幽深看不見盡頭。
董慈等著這陣疼緩過陣去,本是想罵他兩句,最不濟也要踢他兩腳,見他這副模樣又有些洩氣,心說她現在不跟他生氣,惹怒他讓他心裡堵著氣上路不好,便只擦了擦脖頸上的血跡,好聲好氣的問道,“這下解氣啦,人血好喝麼?”
趙政不說話,董慈不想臨行前和他吵架,見他唇上也沾染了血跡,示意他他不動後,只得自己在地上團了團新雪墊著腳給他擦乾淨了,“真當你的王后是銅鐵澆灌的麼,你的王后雖然不怕疼,但是也是會疼的,疼不疼要不要我咬你一口試試。”
董慈正拿袖子給他抹乾淨臉上的水漬,趙政心裡異樣層層疊起,握著她的後勁把她的腦袋壓到自己的頸間,讓她軟軟的唇貼在他耳下同樣的位置上,咬罷,就這樣罷,別說無人敢笑話他,便是笑話了又如何。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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