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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看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又有點想吻她,把手邊最後一卷奏報拿過來,一邊看著,一邊心不在焉地問道,“你方才不是不肯陪著寡人麼,又回來做什麼。”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她怕他,尤其怕他發火,可自她這次回來以後,他也不曾兇過她傷過她,何至於怕成這樣,以前他生氣了她哪次不是溫言軟語的和他說話,現在跑得比誰都快。
只她也笨得很,他稍稍收一收脾氣她便以為他不怒不氣了,又巴巴的跟過來,實在是一副老鼠脾性,趙政掃了眼身形嬌小坐在他身邊又乖又漂亮的董慈一眼,輕描淡寫地開口問,“王后,你很怕寡人?”
陛下的語氣聽不出喜怒,似乎就是跟她隨意閒聊一樣,董慈卻聽得心裡就是一突,被他這樣的目光看著有些壓力山大,也不敢說謊,只乾巴巴道,“天下人都怕你,我……我怕你也不妨礙我愛你呀。”
趙政倒不曾想她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聽得笑出了聲,見董慈粉紅了一張臉,擱下手裡的文簡往後靠在了櫃子上,戲謔道,“寡人可看不出你哪裡怕寡人,也看不出你哪裡愛寡人,陰奉陽違答應了來櫟陽,又遲遲不肯動身,你膽子大得很。”
董慈見他雨過天晴,也不為自己的慫樣羞愧了,她這個人素來都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現在坐得有些腿痠,索性轉了個方向就靠著他的腿躺下來,閉著眼睛笑道,“我現在懷著寶寶有恃無恐,反正你為了兒子也不會拿我怎麼樣。”
沒有兒子他一樣不能拿她怎麼樣。
趙政伸直了腿讓她靠得舒服些,在她臉輕撫了一下,低聲道,“去床榻上躺,地上涼。”
董慈本是想找他問墨家的事,但他今日已經很累了,聽他這麼說眼睛也沒睜開,只朝他笑眯眯伸手道,“肚子裡的寶寶說要父親抱,要父親陪,哈哈,來罷,王上。”
她這樣他還能如何。
趙政笑了一聲,依言將人抱了起來,董慈髮絲滑落露出一截玉白的脖頸,上面一道齒印清楚得他想忽視都難,是當時走之前他留下的。
竟是還在。
趙政腳步一頓,喉間發熱,忍不住低頭在齒印上重重吻了一下,輾轉流連,好一會兒才在董慈耳邊啞聲問,“怎麼傷口還在,沒塗祛疤的藥麼?”
董慈留著傷疤本是想找他算賬的,但看他這樣心又有點澀澀的疼,竟是十分變態的覺得不過一個小傷口,沒甚麼好計較的了。
董慈眯著眼睛笑起來,“心疼啦?”
趙政對在她身上製造印記這件事樂此不疲,才不會心疼她。
趙政心裡又甜又熱,渾身熱得滾燙,他豈會看不出她避而不談之下的某種妥協,她興許還不夠愛他,但又有何妨,她是他的所有物,他一個人的,從裡到外,從她的靈魂到她的身體,全部,所有都是他一個人的。
董慈被趙政壓在門上索吻的時候心裡又無力又無奈,她見過別人對他不好而心生不安的,就沒見過像趙政這樣對他越好他越不安箍得越緊的人。
董慈摟著他的脖頸慢慢的回吻他,她腳不沾地腰被他緊緊箍著,見他不收手炙熱的唇沿著她的脖頸一路下滑,便一手護著小肚子一手去推他,軟聲道,“阿政,肚子裡有寶寶,不能亂來,會傷了他。”
趙政自是知道分寸,但他身體緊繃的難受,想要她想瘋了,趙政低頭去尋她的唇,心說他確實好女色,好一種名為董慈的女色。
趙政眼裡的慾望濃得讓人心驚,緊繃的炙熱就隔著衣衫緊緊的抵著她,劍撥弩張,董慈怕得腿軟,一動也不敢動,見趙政只是親吻她沒有旁的動作,知道他有分寸,這才又安心了些,靠在他懷裡全當自己是團棉花,努力調整著呼吸讓自己的身體正常些不傷到寶寶就好。
趙政握著董慈的指尖拉到唇邊啄吻了一下,啞聲道,“放心,我只是親一親你,不會做別的。”
董慈哭笑不得,他現在這樣褪了她的衣衫親遍了她大半個身子,她是個活人又不是石頭沒反應,董慈腦子裡溜過一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佛經,沒什麼用後開始背清淨經,堪堪修煉成了一個坐懷不亂不為陛下美色所動的柳下惠,辛苦之極。
董慈渾身發燙,伸手將掛在臂彎裡的衣衫拉上來按住,低聲勸道,“阿政,這裡是書房,咱們回寢宮去罷,別在這胡鬧。”那士人說趙政好色,大抵是因為他二人加冠那日大白天在溫泉裡胡鬧的緣故,雖說無傷大雅,但被人揪著不放總歸是影響不好。
趙政應了一聲,擁著董慈站了一會兒等著身體裡洶湧的慾望暫且退下去些,把董慈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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