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3/4 頁)
多,直到包圍住他們兩個人,胡烈就再看不到了。
花,對,花!
胡烈像是找到了門路,一腳油門踩下去,直奔花店。
孟霖開的一些藥,路晨星原本是不想吃的,她沒病,吃什麼藥。可胡烈就是能每天按時按點的提醒她吃藥,吃得她連味覺都像要失去了。
最後一碗湯端上桌時,胡烈回來了。手裡的那束豔紅盛開的玫瑰就捧在手裡,路晨星還是沒看一眼,轉身就去給他拿碗筷。
胡烈這花拿在手裡多燙人?拿不住,又沒人接。路晨星心裡還是過不去,那麼大束花,她當然看見了,高興?不,只是有點驚訝,心裡憋著的那股氣,也終於淡去一點。
胡烈不知道路晨星怎麼想的,把花直接戳她手裡,差點打翻碗。
路晨星低著頭蹙著眉,還是不說話。
胡烈憋不住,要先開口。“你要生氣多久?你跟我說句話。”
路晨星抿著嘴,終於肯抬頭看他一眼。
“我沒生氣。”
女人的口是心非是通病。
“小騙子。”胡烈看有了進展,開始得寸進尺,又發現她臉色不對,抬手就去摸她的額頭。
低燒。
“感冒了?”
路晨星向後退了一步,把花也給放到了桌上。
“不知道。”
胡烈跟上去,說:“去醫院。”
“不去。”路晨星冷冰冰的樣子著實很撓胡烈的心。
就如孟霖所說,他是朽木逢春,好容易等來這個性子慢熱得比蝸牛的速度快不了多少的女人能給他一點感情上的回應,頭一遭就是“寒冬臘月”,能不能保住,除了聽天由命之外,他還要小心捧著。
胡烈儘量讓自己說話的樣子更軟和一些:“怎麼就感冒了,不去看醫生也要吃點藥吧?”
“我要吃多少藥?”路晨星問,樣子還有點不耐煩,就說話的時間裡,開始頭重腳輕。“胡烈,你是不是覺得我是精神病?”
胡烈不知道這是哪又得罪了她,就感覺她像是感冒發燒的不輕,說話刁鑽性格也有點蠻。
“誰說你是精神病了。”胡烈聽她說“精神病”這三個字很不舒服。“你在發燒,不看醫生不吃藥,你能自己好?”
路晨星就覺得自己渾身不舒服都是因為吃那些治“精神病”的藥,胡烈說的話她不想聽,但是跟胡烈,她的脾氣就到這個地步,本來她也不是個會吵架的。所以她選擇閉嘴,當作聽不到,坐到桌邊,給自己碗裡盛湯。
胡烈鬱悶起來,幾次想發火,最後都憋在心裡了。
這菜吃第一口,胡烈差點沒吐出來。
這麼鹹?再看路晨星,還在那沒知沒覺地吃,一手抓住她拿著筷子的手,胡烈又成了以往說話沒有商量餘地的樣子:“跟我去醫院。”
醫院裡的消毒水味還是原來的味道還是原來的配方。
就掛個水,胡烈還找人安排了間單人病房。
兩個人在病房裡,一時沒話,路晨星半躺著假寐,胡烈看她的樣子,估摸著還是沒消氣,找不到話頭,抓耳撓腮的。
時間就像比輸液管裡好一會才滴下來一滴的透明藥水還要緩慢。
“我去給你買點吃的。”胡烈熬不住這種怪異的氣氛,自己走到病房門口,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想抽根菸,又想起這裡是醫院,只能收回煙盒,兩手捂上臉狠抹了一把。
路晨星躺在那,輕嘆一口氣。
她和胡烈之間的關係好像越來越往她不曾料想的方向發展了。
她控制不住。
隔著一面牆,兩個人各有所思。
剛入夜幕,醫院門口的飯館裡開始穿出飯菜香。胡烈打包了兩份魚片粥和剛要往回走,手機響了起來。
沒有儲存,但是胡烈看一眼就知道。
“胡烈,媽咪來了你怎麼都不說一聲?”鄧喬雪的聲音傳了出來。
胡烈忍不住冷笑:“你想從她那下手得到些什麼,絕無可能。”
鄧喬雪頓了頓,再說:“我只是盡我一個媳婦該盡的責任。畢竟,也只有我有這個資格。”
“你想伺候就伺候,沒人攔得住。”胡烈掛了電話,像是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路晨星用塑膠勺舀起一勺米粥,吹了吹送到嘴裡,淡而無味,但是好在是熱的,胃總要好受些。
胡烈在一邊剝著茶葉蛋,剝完放到她碗裡。
“吃不起來。”路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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