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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愛的地方,每年這個時候都要來坐一坐,靜靜的呆上一陣子。
現在亭子中正佇立著一位身穿月白長衫的中年文士,只見他形相清癯,儒雅斯文,長身玉立,宛如玉樹臨風。這位就是現今“隱衛“的主公——鏡天。
藏天上前疾行幾步,拜倒:“藏天拜見主公!”
主公轉過身來,欣慰的看著眼前丰神雋美,從容淡雅的孩子,“起來,這裡只有你我二人,不必拘禮,到為父這裡來坐。”
藏天公子依言起身,“父親,這次湘西之旅可還順利?”
“一切順利。為父不在期間,你將山莊打理的很好,辛苦你了。”
“能為父親分憂,是孩兒份內之事。”
鏡天滿意的點了點頭,連叫了三聲好,大笑道:“吾兒,不枉為父從小對你的一番悉心教導,看來為父可以放心的將隱衛交到你手裡了。”
藏天聞言,連忙跪倒,說道:“孩兒何德何能,能夠擔當如此大任!”
鏡天擺了擺手,示意他起身,說道:“哎,這時你也莫要再謙虛了。為父選你作為繼任者,不是因為你是我兒子,而是你的確有這份能力。難不成你還信不過爹爹的眼光?”
藏天連說不敢。
這時,鏡天話風一轉,問道:“我聽說最近又出現一個新的目標,是否已然確定了身份?”
藏天聞言心頭不由一凜,臉上卻一點破綻都沒有露出:“回父親大人的話,孩兒已查明,此人並無可疑,便著人送回了。”
“哦?”鏡天聽完沉吟了一聲,接著問道:“那你將竹隱令送給她,又作何解釋?”
“孩兒只是覺得此女有趣,想日後有機會可以培養她。”藏天面不改色的說,“如果父親覺得不妥,孩兒即刻命人將令收回,不過……”
鏡天一怔,追問道:“不過什麼?”
藏天回道:“不過那女童在回鄉的途中突然失蹤,一時半刻還沒有訊息回稟。”
“唔……難得有你看重的人,為父倒真的好奇了。究竟是何人能夠入我兒之眼。”鏡天頓了一下,說道:“不過,你要記住我們隱衛行事的宗旨是對‘穿越者’寧可錯殺一千,也不可放過一個!”
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藏天一眼,強調:“還有‘竹隱令’畢竟關係重大,若是落到不軌之人手裡,終究是個禍患。該怎麼做就不需要我去教你了吧?”
藏天沉聲說道:“孩兒明白,還請父親大人寬心。”
鏡天嘆了口氣,緩了下口氣說道:“兒啊,不是為父過於謹慎,現在朝中的局勢想必你也知道一二。這個時候,我們隱衛內部更是不能出現任何的紕漏。”
一邊說,一邊親撫著一朵嬌豔的薔薇,聲音也悠遠起來,“自從當今聖上面南登基之後,我們這些屬於先皇的心腹早已經失去了以往的信任與恩寵。而且在‘穿越者’的問題上,我們的許可權已經觸動了很多人的神經,在我們處理掉的可疑人物裡不乏那些朝中重臣的親眷,他們對我們可是虎視眈眈啊!”
可能是情緒有些憤然,手中呵護的薔薇早已被捏得粉碎,“現在的隱衛就如同在薄冰之上疾馳的馬車,稍有不慎便是車毀人亡。而你以後便要接替我,成為新的駕車人,凡事不得不多做考慮。因為你的一個小小疏忽,便關係到無數人的身家性命,你肩頭的擔子很重啊!”
藏天看著破碎的薔薇花,堅定地說道:“孩兒省得。”
“省得便好,省得便好啊!”鏡天滿意的點了點頭,拍掉手中的薔薇屑,看著兒子,柔聲說道:“若是那小女孩真是可塑之才的話,你便將她帶來給為父瞧瞧,也好讓我知道究竟是何方賢才能夠入吾兒之眼。”
藏天聞言一愣,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應允了。
蕭柵縣,古凡牙行。
張牙婆很快又來了,聽了她們的選擇,看著袁寶兒直感嘆“可惜了”。她倒也不會強人所難,只是特地幫她們找了幾個去大戶人家幫傭的活計,按天結算工錢。
袁寶兒模樣整齊,小嘴兒又甜,把張牙婆奉承的極為滿意的,對她的知情識趣更是高看了幾分。
於是在張牙婆特別的推薦下,袁寶兒得到了幾次到前廳斟茶送水的機會,不但見識到了幾分富貴人家的氣派,而且還得到了那些出手大方的客人打賞,樂得她眼睛都彎了,幹活更積極了,討得那些大丫鬟的歡心,賞了她幾個精緻的小飾品,她當寶貝似的收起來。
柳新雅其貌不揚,也不屑於巴結張牙婆,便沒討得張牙婆的歡心,每次都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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