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沒什麼。”
她止了笑,心中又不免開始惆悵,既然表姐和葉羅兒沒有私情,那上輩子到底為何被人捉了奸,據說是那德馨園的園主最先發現了醜事,跑到侯府告的狀。看起來應該就是跟那園主有關,可一個戲園園主為何要陷害一個侯府小姐?
她不得不又想到了偷聽到的李貴妃和安氏的對話,或許那園主不過是個幌子。不管真相到底如何,她本以為不會發生的事,終究還是露出了點苗頭。
她必須得趕緊想法設法,讓事情不要朝最壞的方向跌去。
在外頭候著的竹香,看到兩人出來,笑嘻嘻問:“小姐,那崔鶯鶯當真是男子扮的?”
沈錦笑著點頭:“可不是麼?比女子還好看。”說罷推了推伶俜,“十一,你說是不是?”
伶俜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
葉羅兒的出現,讓伶俜的一顆心懸了起來。不管當初的真相如何,她相信葉羅兒也不過是個受害者。只是上輩子表姐死後,這件事就成為侯府諱莫如深的醜聞,沒有人再提起,她都沒弄清楚那德馨園的園主到底是誰。
倒是沈錦似乎對那日出現的葉羅兒並沒有放在心上,成親的日子眼見著越來越近,她忙著跟母親一起為自己置辦嫁妝,一時也是□□乏術,許久都沒再去過德馨園。
伶俜問她為何不去聽戲,她都是說快要成親,沒什麼去聽戲的興致。女子待嫁,難免有著一些不為人道的小心思。伶俜倒是覺得這樣挺好,最好是在成親之前,表姐都不要再去那勞什子的德馨園。
她有時候自我安慰地想,反正這輩子許多事都已經發生改變,葉羅兒的事,或許真的不會再重演。
……
過了百花節,沈錦帶著伶俜去白雲觀燒香。燒完香出來,沈錦又帶著表妹去附近的蓮花衚衕順便買些炒貨回去。
這個時候衚衕的人不多,還未走到那小小的炒貨店,忽然不知從哪裡躥出來兩個孩子,冒冒失失撞向兩人,又嘻嘻哈哈跑了開。
沈錦被撞得一歪,沒好氣啐道:“小潑皮猴子!”然後下意識一碰腰間,原來是錢袋被摸了去,她氣得跺腳大叫:“小賊,把錢還回來!”
那兩個小毛孩,壞笑著轉頭做了個鬼臉,眼見著就要跟猴兒似地跑沒了影。就在這時,迎面忽然出現一個穿著白衣長衫的少年,他將其中一個孩子攔住,伸手便奪了他手上的錢袋。
兩個小孩想搶回來,見沈錦已經提著裙子氣勢洶洶衝過來,趕緊舍了銀子一溜煙跑了。
伶俜卻還愣在原地,原因無他,只因這白衣少年不是別人,正是那好些日子沒見的葉羅兒。
是不是該來的總還是要來?
在她的怔忡間,沈錦已經跑到葉羅兒面前。少年一頭青絲垂落,頭頂只簡單單挽了個髮髻,插著一根竹簪子,面上更是毫無粉黛。雖則五官仍舊美得雌雄莫辯,但穿著打扮一看便是個男子。
沈錦認出他,咦了一聲:“你不是上回那個崔鶯鶯嗎?”
葉羅兒臉色略帶蒼白,淺淺一笑,將錢袋子還給她:“小姐,你的東西。”
沈錦笑著接過銀子:“小毛賊忒可惡,今日多虧了公子。”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葉羅兒頷首,折身要告別。
只是走了幾步,忽然伸手撐在身旁的牆上,身子搖搖欲墜。
沈錦大驚:“公子,你怎麼了?”
話音未落,葉羅兒已經倒在地上。
此時的伶俜也走了過來,只見地上的葉羅兒,臉色蒼白,雙目緊閉,虛弱地似乎沒了氣息。
沈錦蹲下身,搖了搖地上的人,見沒有反應,焦急地朝伶俜道:“快……快去把福安叫來!”
今日兩個人出來,沒帶丫鬟,就一個趕車的小廝福安跟著,此刻正在衚衕入口候著兩人。伶俜再如何擔憂表姐跟葉羅兒扯上關係,見著人出了事,也不好叫她坐視不管,何況表姐本事就是個熱心腸,叫也是叫不住的。
她急匆匆跑到衚衕外把福安叫進來。福安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見著地上的少年,哎喲了一聲:“大小姐,這是怎麼回事?”
沈錦指揮道:“別問這麼多,趕緊把這位公子背上,咱們送他去醫館。”
福安噯了一聲,將人從地上拉起來背上,直直朝外頭的馬車跑去。沈錦這才發覺地上落下的一個小包袱,幫著葉羅兒拾起來,又拉著伶俜跟上去。
到了最近的醫館,福安將人背進去放在屏風內的榻上,那大夫在裡面望聞問切診治,沈錦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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