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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上,想必是非常喜歡,而她對這嘉獎一點都不想要,感覺像是得了個負擔一般,便順手送了個人情。
待宋銘接過去,她也沒去看他的表情,而是來到蘇冥身邊,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道:“這都是宋玥的詭計,都怪我太愚蠢,著了他的道。”
蘇冥看著她咬牙切齒悔恨的模樣,想伸手安撫她,又因為人多眼雜,只得生生忍住,笑了笑道:“這不怪你。”頓了頓,又道,“實在不行,咱們就離開,去一個他找不到的地方。”
正說著,宋銘笑嘻嘻湊過來:“不用怕,你們倆的事,交到我手中。我三哥這麼春風得意,我可不想讓他凡事都得逞。”
伶俜皺眉看向他:“殿下有辦法?”
宋銘神秘莫測地點點頭:“絕對是能讓我四哥措手不及的良計。”
伶俜又問:“什麼辦法?”
宋銘一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落在她焦急的臉上,挑挑眉道:“過幾日你們自然會知道。”
☆、90。第二更
春獵回來,伶俜立功受皇上嘉獎一事,很快被舅舅知道,不知情的一家子,都挺為她高興,還頗有些與有榮焉的感覺。伶俜心中可謂是叫苦不迭,可除了腹誹宋玥,也別無他法,心中又指望著秦王真的有法子幫他們,但她到底對宋銘有些信不過,總覺得他就算是真有辦法,恐怕也是什麼歪門邪道。
過了幾日,已經到了春暖花開,寧璨終於從書卷裡分了點神,又邀請蘇冥上寧府喝茶對弈,其實也是想起來為自家表妹同人家公子製造相會的機會。三人在池上水榭喝了兩杯茶,寧璨就識趣地把地兒留給兩人,自己去遊廊把風。
伶俜心中一直想著秦王的法子,待表哥一走,就亟不可待地問:“世子,秦王殿下到底有什麼辦法?”
蘇冥搖搖頭,蹙眉道:“我問過他好幾次,每次他都一臉高深莫測,說過段時日咱們就知道,肯定讓宋玥死心。”
伶俜遲疑地問他:“我們能相信他嗎?”她對宋銘的瞭解跟別人沒甚麼不同,但一個玩世不恭的紈絝浪子,在上輩子卻登上了九五之尊之位,顯然並不是表面上的那樣。可除了那浮誇的表面,他內在還住著一個什麼樣的人,她就全然不知。兒蘇冥定然是比她瞭解得多。
蘇冥聽了她的話,默了片刻,眉頭蹙得更深:“雖然他平日裡是有些不著調,但說到的事必然能做到。就是怕他用的法子有什麼問題。這兩日他被太后召進宮侍疾,我也未見過他,等他出了宮我再好好和他商量。”
伶俜點頭:“總歸別讓他亂來。”
蘇冥皺了皺眉,沒有再說話。想到這幾日,他提到這事,宋銘就左顧而言他,只說有辦法,讓他不用擔心。他對宋銘再瞭解不過,若是真的有什麼好法子,他不會這般藏著掖著,只惟願像伶俜說得,他不要亂來就好。
這日蘇冥剛剛離開寧府,宋玥就上了門。幾日不見,他受傷似乎好得差不多,一派的春風得意,似乎凡事都已經篤定。伶俜一見他這模樣,就恨不得惡毒地詛咒他死了算了。
宋玥對她的冷淡早習以為常,劍眉微揚,嘴角帶笑開口道:“十一,你終於快要回到我身邊了,往後咱們好好做夫妻,將上輩子的遺憾都彌補回來。”
伶俜默默看著他的自以為是,哂笑兩聲道:“太子殿下,就算你娶了我,你覺得我們真的能好好做夫妻?坦白說,我現在恨都懶得恨你,只要你消失在我面前,你是哪根蔥我都想不起來。”
宋玥不以為意:“我知道你是說氣話,你要是心裡真沒我,在西山就不會救我。”
伶俜真的對那日後悔無比,閉了閉眼睛,嘆道:“隨你怎麼認為,總歸我心裡只有世子,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宋玥雖然告訴自己不和死人計較,但聽她這樣說,到底心中不痛快,正了正色道:“過段時日,我就會跟父皇提出賜婚的事。如今你要身份有身份,還立功救了我,父皇一定樂見其成。”
伶俜想了想,若真是這樣,那唯一的辦法就是和蘇冥逃走,去一個他找不到的地方。只是想著這些人個個都未受到懲罰,蘇冥身上那些錐心之痛永遠只能是白受了,她就心有不甘。如今只惟願秦王真有什麼妙招。
宋玥大約是真的心情不錯,負手離去時,連腳步都較平日輕快幾分。
又這般惶惶不可終日過了小半月,伶俜甚至都打算好收拾包袱,跟蘇冥跑路。忽然一道聖旨被傳喚進宮,一同進宮的還有他老爹。短短几個月,本來跟朝堂半點關係都無的謝家父女,兩次被傳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