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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拍攝定妝照時一樣,許靜然面對一面玻璃之隔的控制室裡白穆和溫雅、易陽緊張期待的目光,以及唐鈺公事公辦的態度,沒來由的覺得緊張,深呼吸,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按照平時練習的來就好!
耳機戴上,前奏響起,開口,很好入歌踩得很準,接下來是淺淺的吟唱,嗯,副歌過去,進入主歌部分,高音上去了,很穩,下來又是一段副歌,然後是帶些落寞的祝福。
音樂停了下來,唐鈺化身嚴厲總監,他毒舌的開口道,“我以為作為一名演員,最不需要擔心的便是你的感情投入,因為演員會自己在腦海裡為歌曲營造一個背景和故事,可是你剛才演唱的時候都在想些什麼呢?沒錯,技巧和聲線都很好,可是缺少共鳴,這世上聲線好技巧過關的歌手一大把,可是為什麼有的人能紅有的不能?說實話,我很失望,你這次的表現遠不如上一次來唱的《愛殤》”
許靜然自入圈以來第一次面對這樣嚴厲的批評,她倒沒覺得難堪,因為更難堪的她上輩子都遇到過,何況唐鈺的本意並非為了譏諷她,他只是為了作品毀在她手裡而憤怒惋惜罷了。
剛才她在想些什麼呢?想什麼時候進入歌曲,想這裡該吟唱這裡該高音,她的注意力都放在瞭如何演唱這首歌的技巧上了,無怪乎表達不出他想要的東西,或者說歌曲需要的東西。
她淡淡的說道,“我明白該如何做了,請再來一遍,謝謝!”
唐鈺沒說什麼,繼續開始操作,一旁的白穆和溫雅雖然擔心靜然遭受不住唐鈺這個“冷麵總監”的鞭撻,可自始至終也只是擔憂地看著她沒有說話,畢竟事實如何他們都有自己的判斷,沒有唐鈺說的那麼差,可也沒有達到完美,如今靜然自己想通是再好不過了。
再一次演唱,許靜然想著《美麗樂章》裡的片段,最終定格在妹妹孟柔在機場送別哥哥出國的場景。技巧這種東西,熟練了歌曲和足夠的練習都能隨著曲子的旋律自然而來,並不需要太多的思考,何況這首歌從淺淺吟唱的副歌到有些激動高音的主歌之間的攀爬過過渡並不突兀。許靜然隨著旋律將腦海中想到的畫面漸漸豐滿,感情自然流露融入歌曲當中。
演唱完畢,這次唐鈺雖然沒有開口毒舌,可沒有舒緩的眉頭褶皺顯示了他並不滿意。
“剛才你腦海裡的畫面是什麼?感情是有了,可是你的表達和這首歌並不完全對得上。”唐鈺比之剛才算是溫和,雖然面依舊很冷,也不滿意。
“這是《美麗樂章》的插曲,我想的是妹妹孟柔在機場送別哥哥的一幕。你的意思是我的表達是基於我腦海裡的畫面,而這個畫面和歌曲脫節了?”
唐鈺點頭,“白穆有和你說過歌詞的寓意吧?用你的聲音來傳達這首歌想要傳達的,而不是把歌曲套進去劇裡的情節之中。這首歌雖然是作為《美麗樂章》的插曲,可創作它的人是出於一種什麼樣的心情來寫下它的,可不一定和這部劇有關,畢竟穆創作這首歌時也只知道一個大概的劇情。問你一個問題,你理解這首歌了嗎?或者你和那位靖少的一切都是假的,你還不懂愛情?”
如果說前面的話還算溫和的話,那麼後面的就有些質問的意思在了,彷彿許靜然沒有好好珍惜白穆寫下來的這首歌,他在譴責他,用她似乎蒼白的感情經歷來試圖激怒她!
好吧,她是有點生氣了,說什麼不好,用歐陽靖來舉例!
看著她平靜的眼眸中閃過的火花,唐鈺依舊毒舌,“雖然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歌曲的理解也一樣,可是你總不能用兄妹情來表達愛情吧,想想你上次唱《愛殤》時候的心情,自然而然地用自己的體悟和感情融入歌曲,而不是將你認為合適的情緒投入曲子中間。休息十分鐘。”
從錄音室裡出來,唐鈺帶走了試圖開解許靜然的白穆,溫雅把易陽趕出房間,遞過一杯蜂蜜水給她,道,“唐鈺在圈子裡素有冷麵總監的名號,她並不是針對你,而是隻要涉及到工作一向如此,何況這首歌還是白穆創作的,你別放在心上。”
“我知道,他說得很正確,我只是在找感覺。”許靜然喝了一口水,面對溫雅的安慰回話讓她不用擔心。
“慢慢來,我相信你能找準感覺,就像演戲一樣。”溫雅道。
“演戲起碼有劇本和故事框架,情緒都能捕捉的到,這首歌所要傳達的意思我知道,可是卻無從從我以往的經歷和寥寥隻字的歌詞中找到適當的感覺來。”許靜然煩惱的是,她以往的感情經歷,並不能深刻體會到那種放手讓對方過更好生活的想法,她雖愛而不得,可也選擇追隨相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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