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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殷問道。
有趙子殷的這一問,馬栓兒的思緒,也是像回了那早些的幾個月生活來。
在牢中,馬栓兒待了兩個月餘。
等馬栓兒跟著沈鑄進了周國公府當僕人時,已經是八月的秋天。
“周國公府當時好熱鬧,據說是周國府的世子爺添了長子。”
“小的聽周國公府的下人們講,那長子是周國公府裡,柴世子最寵的小妾,好像是一位姓李的姨娘生的。”
馬栓兒彙報著他打探來的訊息。
“嗯,後來又發生了什麼?”趙子殷繼續問道。
馬栓兒說到這裡時,舌頭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他道:“就是柴世子的長子洗三的當天,周國公給庶出的長孫取了名,叫威。”
“這位威哥兒,由柴世子作主,訂下了一樁婚事。”
“老爺,那威哥兒的未來媳婦,您也是熟識的。就是沈鑄老爺的長女。”
聽得馬栓兒這般講後,趙子殷是想起了,他到沈鑄家中,喝他龍鳳胎兒女的灑宴時。他所以看到的那些秘密來。
“倒也是一段良緣。”
趙子殷給了評價道。
“哪能算良緣。”馬栓兒搖搖頭,說道:“老爺您不在長安城,是不知道啊。這訂婚的第二天,沈鑄老爺那一對龍鳳胎兒女中的長公子就是夭折了。”
“沈鑄老爺的夫人,哭得好不傷心。”
馬栓兒將這一段話說完後,趙子殷點點頭,算是知了此事。
“小的就是在沈鑄老爺的長子夭折後,被沈鑄老爺打發著回了封縣城。順帶回來時,帶了沈鑄老爺給沈老縣尉的家書。”
馬栓兒這麼一說後,趙子殷沉默了片刻後,問道:“那你從哪兒得來的訊息,知道咱們搬家來了此處?”
“是夫人孃家的杜老爺,給小的指了明路。”
“小的在封縣城時,也聽說了老宅那邊發生的事兒。”
“老爺,您要節哀。”
馬栓兒說到這裡後,也是忍不住哭了起來,他道:“想小的爹孃……”
“小的爹孃也是死的冤啊……”
說起來,從長安城一路轉道回了封縣城。這路上緊趕快趕,馬栓兒一回來後,本是歡喜著。誰知,就是天降噩耗……
親爹孃被人暗害了,主家為了避難,也是搬走了。
從封縣城,再是尋來了金陵城。
馬栓兒從長安城出發時,是九月初,等著他到金陵城時,已經是冬月時分。
這中間吃的苦頭,馬栓兒三言兩語的輕描淡寫著。可趙子殷卻是能想像的到,這中間難熬時候,是如何的折磨人啊。畢竟,趙子殷本人也是在從戰場上逃出來後,鑽了老鼻子久的山林子嘛。
“趙家老宅的仇,會有那麼一天,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只是目前,時候未到。”
“咱們沒那個實力,就得忍,忍到實力夠了,才得暢快的復仇。”
“馬栓兒,你明白這個道理嗎?”
趙子殷說話時的語氣,份外的平靜。但是,作為跟趙子殷從小一起長大的伴當,馬栓兒能聽得出來,在這些平靜的語氣背後,他家老爺是何等的恨之入骨。
“老爺,您的話,小的牢牢記心中。”
“小的保證,小的一定能忍耐住,等到報仇血恨的那一天。”
聽到馬栓兒如此表態了,趙子殷起身,在馬栓兒的肩頭上,拍了拍,以資為鼓勵。
“你趕路也辛苦了,先下去,洗漱一下,換了乾淨衣裳。”
“人嘛,也好好休息休息。”
“我這邊,現在家中守孝。也無什麼事,要你辦的。”
趙子殷這份關心,馬栓兒還是聽出來了。這自然是應承了,隨後告退。
待馬栓兒一出了趙子殷的書房,他媳婦楊蘭花就是迎了上來。夫妻二人自然是許久未見,相互之間都想念啊。
杜明月自然是格外的體貼了這對患難夫妻啊。所以,杜明月是打發楊蘭花,來迎了她的丈夫,讓這對小夫妻好好處處。
待冬月過,迎來了臘月。
郭崇簡從楊州歸來,還是帶了不少好東西,來趙家做了一回客。
過了除夕,開平二年的元月來臨。
這一個元月,天下的動盪不安,在進一步的加劇著。
從郭崇簡的嘴裡,趙子殷聽得了一個大訊息。
兼有幷州節度使一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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