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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縣城靠著大江,這交通還算便利。若是百姓手中能有銀子,糧食是一定能運來的。
今年啊,這能熬過去的話,來年盼著多些雨多,也是讓老百姓能緩口氣吧。
七月,在日出之國的趙籙一行人,卻是出了日出之國的國境。而是一路北行,準備前往了他們此行目的地知北國。
知北國,是日出之國的敵人。
當然,這也是在日出之國的洛都時,蓬萊仙門的使團被高規距接待的原因。
日出之國對知北國,是恨之入骨。
這一回,是巴巴的準備了密諜,準備給蓬萊仙門的使團當了帶路黨。
有日出之國的密諜同行,一路算得安全。
趙籙在又一行乘了海船,將要前往了知北國時,對了定大師在倉室之中,問道:“大師,咱們幫日出之國,是因為此國的實力很大嗎?”
“日出之國,國土在中土的六分之一大,國民更有中土的五分之一。如此之國,實力自然渾厚。”
“那知北國,卻是不同。”
“此國雄於北境,因環境比起南方日出之國更加的寒冷,戰士眾多,可謂是男女皆能執戈而戰。”
“若無日出之國的幫助,那知北國的龍脈,咱們一行卻是接觸不了的。”
趙籙聽得此話,望著遙遠的天際線,突然說道:“大師之言,言之有理。”
“只是,咱們若真抽取了知北國的龍脈,只怕知北國再無對抗日出之國的實力。”
“到時候,日出之國四周無敵手,若對我中土生有不敬之心,當如何?”
趙籙自認為,他已經年紀小不了,這思考的方向更應該讓得高些,讓得遠些。至少,不做了鼠目寸光之輩,光圖了眼前的利益。
了定大師聽得此話,也是望著天際線,回道:“阿彌陀佛。”
“小施主,中土富裕,地理遼闊。中土若不自亂根角,日出之國永遠只是匍匐於地的藩籬之邦。”
“若中土自亂陣腳的衰落了,無需日出之國,中土北面的無盡蠻人,豈會盡觀中土的繁華,而不動心南掠?”
聽得了定大師如此講,趙籙抬頭,認真的問道:“大師,北面的蠻人,很兇悍嗎?”
“無盡山脈的北面之北,無盡蠻人很兇悍。那無垠的大草原上,蠻人的部落多如繁星,歷朝歷代的征伐,也不過解一時之患。”
聽得這話,趙籙的心中一顫,他問道:“那現在呢?”
“中土不一統,自然是北境的諸候在守護了無盡山脈上的關卡,以防止蠻人入侵。”
“不過,也是治標不治本。”
“阿彌陀佛。”
了定大師又是念了佛語。
趙籙聽得此話,卻是精神動搖。
那北境是什麼樣?那無盡山脈又是何樣?還有那些總是南侵的蠻人部落,又多如繁星是何等模樣?
趙籙的心中,起了好奇。
海船行了半天,趙籙等人踏上了知北國的國境邊港。
比起日出之國,知北國顯得貧瘠。
一路行來,有貧瘠的土地,有一些低矮的山峰。
不過,比起身材矮小的日出之國的百姓,知北國的人卻是高大了許多。而且,這知北國無論男女老幼,皆是悍勇的模樣。
“難怪整個國的土地,只有日出之國的四分之一,卻是一力對抗日出之國,打得日出之國無還手之力。”
“這知北國竟然悍勇如斯,太利害了。”
張問錦與沈問雪二人嘀咕著話,是讚揚了這知北國的國人之利害。
旁邊聽著這席話的趙籙,倒是頗贊同的點點頭。
了定大師聽得這話,只是笑笑。
當日,眾人於野外紮營。
那日出之國的密諜,在梁行硯放出了訊號後,於夕食後,才是摸來了眾人住的營帳。
說是營帳,其實,就是燒著的火堆,在把土地燒得滾燙後,再是移開,然後,於其上鋪了獸皮褥子,作為抵禦寒氣所用的睡袋。
這樣的火堆,是燒了三處,除了趙籙能安然入睡外。那梁行硯、宋行墨、沈問雪、張問錦四人,卻是要輪流值守,以防安全。
至於了定大師,卻是整晚在靜修,倒是不懼了知北國的夜寒之氣模樣。
趙籙不知道密諜與了定大師交談了什麼?
他只知道次日起程時,那密諜在了隨行人員之中。而不像是之前,只是給他們指明瞭路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