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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問一個讀書人; 為了當官; 他能幹什麼?
那麼; 在權利面前,人的自尊與廉恥; 那簡直比擦臉的破布都不如。總之,趙菩就是這麼一個被生活磨礪後,如此現實的人。所以,在他能抓住了趙籙這麼一個還算欣賞他的官家公子,那簡直就是恨不能上去跪舔啊。
就因趙菩相陪; 趙籙在青泉寺養傷的日子,過得那叫舒服。
所以嘛,從這點事情上來看,人啊; 都是喜歡被吹捧的。趙籙一個半大的小子; 自然也不例外了。
好在,趙籙還在理智在,知曉自己的身份; 於真正的貴人而言,只是小蝦米,倒也沒被趙菩的迷魂湯給灌得飄飄然上天,不知自己幾斤幾兩重了。
九月中旬,趙籙回家了。
當然,趙籙回家時,把趙菩也順道帶上了。
能蹭進趙宅,當了客人。趙菩那自然是滿心激動。
不過,相比起趙菩的激動,趙子殷在讓兒子給介紹了趙菩後,比趙菩更吃驚。
趙菩從面相看,是一個普通的書生。甚於說,趙菩的面相不太好,給人的感覺有些刻薄寡恩的那種人。但是,趙子殷看人,那看得是一個人的本命之氣。
從趙菩那頭頂昂立的純青色本命之氣,趙子殷要多吃驚,就有多吃驚。
按趙子殷理解,像趙菩這等本命之氣的人,那簡直就是註定飛黃騰達啊。怎麼會有興趣入了他家這個小疙瘩嘎啦?
倒是對趙菩這一觀後,趙子殷又是看了長子的氣運。
在一用氣運之法觀測時,趙子殷同樣嚇了一大跳。
當年,趙籙出身的氣運,那是正紅色的本命之氣,以及鯉魚騰於華蓋雲霧的潛龍命格。
而這一回,趙子殷卻是發生,長子的命格變了。
趙籙的頭頂,還是一頂白色雲霧般行成的華蓋,只是裡面歡快暢遊著的不在是鯉魚,而是一條迷你的莽蛇,那莽蛇還是雪白色的,甚小迷你型的。
而趙籙的本命之氣,也不在是正紅色,而是正黃色。
“這……”
趙子殷簡直驚訝的當場都說不出話來。好半晌,他在兒子的行禮問安聲中,才是回過來神來。雖說,趙子殷早已經知道,潛龍者的命格,是可以改變的。
可他的長子趙籙到底經歷了什麼啊?
為何命格為突然改變了?
趙子殷覺得有些驚悚了。
“爹,孩兒領趙世兄回家做客,您看,是否安排在悅然軒居住?”趙籙這翻話提醒後,趙子殷才是一時驚醒後,臉上掛起笑容,表示歡迎了趙菩來趙宅做客。
既然趙菩有那個好命,趙子殷自然不介意,是結交一二。
雖說,趙子殷也是拿不準啊,這趙菩命格這般好,為何沒發跡?
左思右想,趙子殷還是覺得,趙菩發跡的時間,八成還沒到吧?
兒子歸來了,趙子殷在趙菩身上落下目光的時間,並不多。因為,金陵城發生了大事情。那等事情,還關乎到了趙家的利益糾割。
天成四年,十月。
金陵城的最大新聞,便是太子劉平祐意圖謀害聖上,被人髒俱獲。
於是,作為攝政護國公的劉元德發生了大朝議,一舉廢太子成功。並且,隨即又是擁立了二皇子劉平祈為新任太子。
這等朝堂上的風雲變紀,攝政護國公一系自然是得了天大的好處。特別護國公的這種種做為,更是為他豎立了無上的威望,當然,也得罪了很多的朝臣。
畢竟,太子的背後,也是有人脈的。
只是,攝政護國公進了金陵城後,乾的唯一一件事情,也可以說頭等大事,就是拿捏住了金陵城的禁衛軍。
總之,有了兵權在手,再是反對的手,也是筆桿子硬不過刀把子。
於是,米家興旺發達了,趙子殷這個米振元的小舅子,雖然沒能撈個更高的官噹噹。但是,在封縣城這百里地,那絕對成了一言九鼎的有靠山官員了。
如此,就是這等時節裡,因為趙籙的舉薦。也因為趙子殷頗是看好趙菩,於是,趙菩進了封縣城的衙門裡,當了一個小小的文書。
天成四年,便是這般的過去了。
天成五年,這一年,趙籙、趙策兄弟滿十歲整。
也是這一年,趙茵回孃家探親。
同趙茵一同歸來的,除了她的夫婿米隆安外,還有她的小姑子米素馨。
這個名叫米素馨的小姑娘,跟趙籙同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