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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的臉色有些難看,卻又沒法反駁她,更不可能當著這麼多百姓的面治她的罪。
蘇沐之眸光收攏,黑如暗夜的眼中,深沉似海。
龍震天也震驚不已,他萬萬沒想到,這個沈月蘿,他一直以為看不慣,也不喜歡的小丫頭,竟能說出這麼一番大氣磅礴的話,連他這個永安王,都自愧不如。
小春以崇拜的眼神,望著她。
他為主子高興,沈姑娘的氣場可真是強,他服了。
沈婉跟周秀蘭的心思,與旁人都不同,更多的是怨恨。
憑什麼風頭,都被沈月蘿搶了,她有什麼資格,她根本不配。
蘇鴻遠強忍著怒意,往後退了一步,恭敬的對鳳奕彎腰,“殿下,沈奎的事,還請殿下定奪。”
鳳奕看了眼沈月蘿,不怒反笑,“沈姑娘說的極是,此時的確應以逃奎的事為主,王爺,本王此次在路上聽說沈奎的罪行,覺得斬首的罪,或許重了些,父皇近日潛心佛學,認為死罪太過程殘忍,與其一刀斃命,倒不如讓他活著以贖罪過。”
龍震天若有所思的笑了,“殿下的意思是沈奎的斬刑,處罰太重,從輕改判?”
鳳奕雙手負在身後,端起桌上的茶盞,輕抿了口,“王爺聽錯了,本王說的不是從輕改判,而是讓他活著贖罪,豈不是更好?”
蘇鴻遠摸著鬍子,“成王殿下心慈仁厚,再者說了,為商者,時有偷奸耍滑,貪利取巧,若都要斬首,那可要天下大亂了。”
龍震天沒有立即做聲,扭頭看了龍璟。
“咳咳……”龍璟以拳掩著嘴,有氣無力的咳嗽,“全憑成王殿下做主。”
這話就代表了他跟龍震天都對沈奎的事,做了讓步,間接的曲從。
鳳奕呵呵一笑,“如此甚好,來的路上,本王還以為永安的事朝廷插不上手呢,沒想到永安王跟世子,都是通情達理之人,本王跟父皇,甚是欣慰。”
蘇沐之乘著機會,走到外面,揮手讓兩名侍衛前去釋放了沈奎。
百姓中間,傳來此起彼伏的唏噓聲。
他們很不解,為什麼到了最後關頭,沈奎竟然還能逃過斬刑。
龍昊不知怎麼想的,突然站出來,走到斬刑臺前,拔高了聲音,對底下的百姓高聲道:“各位鄉親父老,稍安勿躁,今日的斬刑,因另有證據,所以改日再判,諸位請回吧!”
沈奎最終又被押回了永安大牢,經過這一事,他又瞬間蒼老許多,被人從斬刑臺拉起來時,背都直不起來了。
永安城的驛館中,龍震天親自陪同鳳奕跟蘇鴻遠。
沈月蘿原本是準備去四海銀號,答應給龍璟
四海銀號,答應給龍璟做頓飯,她材料都帶了,怎能失言。
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龍璟被留在驛館。
沈月蘿本想離開的,蘇鴻遠卻命人將蘇蘭帶了過來。
在走去驛館的路上,蘇鴻遠已經讓隨從打探了蘇蘭的下落,並得知蘇蘭這段時間都是跟沈月蘿混在一起。
連蘇蘭整日追著蕭寒的事,他也瞭解的一清二楚。
於是乎,這位宰相大人,對沈月蘿的敵意有增無減。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沈月蘿離開。
事已至此,沈月蘿也不擔心了,跟龍璟一起坐在驛館的前廳,時不時的偷瞄在座的其他幾人。
很顯然的是,沈月蘿坐在這裡,顯的那麼突兀。
至少在蘇鴻遠跟鳳奕的眼裡,她根本不該坐在這兒。
他們怎麼樣,沈月蘿一點都不在乎,她坐的心安理得,時不時還對龍璟投去怨恨的眼神。
都怨他,非把自己拖進漩渦中。
她的生意啊!她的銀子,她的發財路,都被這傢伙攪合了。
龍璟淡定的坐著,雖未朝她的方向看一眼,但沈月蘿那點心思,又怎能逃出他的法眼。
蘇蘭從外面跑進來,剛邁進廳裡,看見坐在那的幾個人,張狂的膽子飛的影子都不剩,怯怯的喚了聲,“爹,大哥。”
蘇鴻遠猛的一拍桌子,“哼!你還好意思叫我,在外面瘋了這麼久,我以為你早忘了我是你爹,忘了你姓蘇!”
“爹,您不同意我離開京城,來永安的嗎?不帶這樣找後賬的,”蘇蘭委屈的縮著脖子,腳步一點一點的往後退,是朝著沈月蘿的方向退,誰讓她現在怕的要死,肯定要找個墊背的。
蘇沐之站起來,瞧著小妹委屈可憐的樣子,直嘆氣,“蘭兒,你太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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