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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
你!你!你怎麼可以認真,撒嬌,霸道一起來!這讓人如何招架!
江秋意覺得自己全身的氣血在這一刻全都衝到腦門上了,她剛想賞謝六郎一記爆慄讓他清醒清醒,可實現觸及他已經戴了頭盔的腦袋,就想起了馬上他就要上戰場了。
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可能他這一輩子連女人的小嘴是個什麼滋味都沒嘗過。心頭髮酸,心便下來。想想不就是親一口嘛!豁出去了就是咯!從前她在國外醫院實習,還動不動跟人貼面吻安呢!
不過就是謝六郎小了點,她有種老牛吃嫩草佔他便宜的趕腳,可這不是他自己個提的要求麼!權當是滿足他了!
做好了一堆的心理建設,江秋意開口的時候還是覺得臉燒的厲害,她說:“那,那好吧,就,就親一下下,你,你可不準伸舌頭啊!”
“好!”
謝六郎欣喜若狂,臉朝前一伸就想親過來,偏偏江秋意別過臉去躲開了,的唇,便落在了白皙修長的天鵝頸上。
“等一下等一下,我,我,我還沒準備好!”
江秋意掙扎,使勁的想掙脫。可落在脖子上的那一吻,卻順著圓潤的側頸一路向上,一寸一寸的探尋著,最後落在那張精巧的小嘴上,江秋意只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所有的理智在這一刻潰散的一發不可收拾。
雙肩被緊緊的抓住,根本無從逃脫,唇瓣上的抵死開始不滿足於現有的領土,緊閉的牙關被頂開,屬於謝六郎的氣息,彷彿宣示佔有般的到處攻城掠池。
一直到兩個人身形不穩,江秋意才重新獲得了空氣,她目瞪口呆的看著謝六郎,摸摸自己唇,一臉的蒙圈,完全不能理解剛才發生了什麼!
謝六郎吃飽喝足,心情美好的不能再美好了,喘了一口氣緊緊的抱著江秋意,而後鬆開她,翻身上馬,身材飛揚的坐在馬背上,眉眼間得意洋洋,彷彿凱旋歸來的大將軍。
“秋娘,你等俺回來,俺一定會活著回來娶你的!”
撂下這麼一句話,謝六郎策馬揚鞭,跑的飛快,連背影都是歡喜無比的。
江秋意怔愣在原地,半晌啐了一口:你丫的!不是說好的不伸舌頭嗎!
相隔數月再重逢的謝六郎,讓江秋意徹底認清了他的真面目!那是個狼崽子!就是頭披著羊皮的狼崽子!
平時看起來循規蹈矩老實本分的,原來憋著一肚子壞水呢!那接吻的技術銷魂到這種程度,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學會的?難不成軍營裡還能有什麼不三不四的人教他這些?
六郎離家的時候明明還是個傻白甜的小少年啊!隔了幾個月怎麼就黑化成老司機了?
此後每次江秋意再想起謝六郎,總是忍不住好奇他到底是打哪學的接吻技巧的?他在軍營裡該不會是幹了什麼壞事了吧?
心心念唸的全在執著謝六郎的技術問題了,連做夢都不曾再夢見他滿身是血的倒在自己懷裡,或者缺胳膊斷腿的回來,總是夢見林子裡的陽光打在他倆臉上,謝六郎的唇,糾纏著她!她羞臊著醒過來,羞臊著再入睡。
熬過了饑荒危機的日子過得特別飛快,一轉眼就到了秋天,謝家村的老核桃樹啊,在今年春天的時候全都移栽了紫皮石斛,眼下,正是收成的季節了。
可這石斛收成起來之後卻不安生,新鮮石斛還沒送到六郎家呢,就被謝大郎兩口子半路打劫了!
第254章掐架(一更)
謝大郎兩口子的理由很簡單,但凡是長在院子外頭的老核桃樹就是屬於公家的,既然是公家的東西就不能讓一傢俬佔了,由他這個里長集中起來再拿去賣掉,所得銀兩村民們平分,這才公平合理。
大郎媳婦如今結了雜貨鋪謝掌櫃的這門親事,往後雜貨鋪的家業也算是他們家的了,她如今跟自己兜裡塞滿了金元寶似的,腰桿子別提有多!
謝大郎本來是不愛管這些閒事的,要不是最近給花置辦東西置辦的狠了,手頭緊的慌,他也不願意去觸六郎媳婦的黴頭,畢竟他們從來也沒在她手底下討過一個好。
可他來回打探了一番,這老核桃樹上長著的一個根根醜了吧唧的草根,居然是種中藥材,叫紫皮石斛,雖然沒有人參鹿茸值錢吧!可大小也是個進項不是,更何況人家都爬樹上收下了完了,他轉手一賣就成,又不費事!
這錢,他不要白不要,六郎家現在可是發了大財了,都開始蓋新房了,難不成還能巴巴的跑過來跟他計較這幾根野草啊!再怎麼說他也是,還是里長,這三分面子六郎媳婦總得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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