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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不敢相信的神情。而書童的話,卻還沒有說完。
“還有一事,大人,抄家的時候鄰居反映,時常半夜聽到秦師爺家中有女子的哀嚎,我們仔細搜查了一番,發現秦師爺家中密室裡竟關押著三名少女,其中一名已氣絕身亡多日,是被,是被……”
聽著書童語噎不祥的彙報,還有他臉上那不忍的神情,江秋意全身一震,回頭惡狠狠的瞪著秦師爺,只見秦師爺已經沒有了剛才聽見抄出官銀時的淡定,剛才他分明還不停的轉動著眼珠子想給自己找藉口開脫呢!
可這少女的事一被捅破,不止他一個,連帶著他身後叫趙三管虎的兩個衙役,全都面如死灰,整個人爛泥似的癱在地上,跪都跪不直了。
司徒律津先是愣了許久,他只知道秦師爺在朝廷發放給士兵的安家費上動了手腳,卻沒想過他身上居然還帶著人命官司?反應過來之後,司徒律津臉色沉著,肅穆道:“不問,去楚村找那個穩婆過來驗屍。”
大秦禮法森嚴,但凡出現女屍,都不會由仵作驗屍,而是請來當地有名的穩婆協助官府檢驗屍體,這是出於對女性死者和她家人的一種尊重,即使人死了也要嚴苛的遵從著男女授受不親的禮法約束。
而這十里八鄉的也就只有楚村有一個穩婆。可是楚村的穩婆?那不就把美鳳倒吊起來的那個連半桶水都不算的騙子嗎?叫她來驗屍?她能驗出個什麼來?
眼看著那書童已經站了起來,江秋意一時情急,從六郎身後鑽了出來。
“大人,楚村的穩婆就是個騙子,你叫她來驗屍是驗不出什麼結果來的,我去吧!我是藥婢,精通千金一科,只要是女人,不管是死的活的,我肯定能比那穩婆瞧的明白!”
藥婢?那可是南秦世家貴族的家生奴才,打小花了大把銀子精力培養,習得一身的醫術好終身照料主家,輕易是不會外放的,她既是藥婢又是怎麼流落到這北秦來的?
司徒律津不說話,謝六郎還以為他不相信秋娘的話,忙給她作證。
“真的,俺媳婦沒騙你,之前俺家美鳳生孩子,差點沒叫楚村那穩婆害死,還是俺媳婦將人救了下來,母子平安呢!還有俺娘,俺孃的病也是俺媳婦治好的,俺們今天也是來街上給人瞧病的!”
不知道六郎是多了個心眼嫌花寡婦的名聲不好,故意不提她的名字,還是隻要一想起來那個女人就渾身不舒服,所才故意不說她的名字。
司徒律津越聽就越對今天碰巧撞上的這位小娘子感興趣了:“既然如此,那你便隨本官一塊過去瞧瞧吧!”
回過頭又對自己的侍衛吩咐了句:“押著他們一塊到現場去,本大人要他們心服口服!省得回頭有人說本官仗著皇族的出身,欺壓平民百姓!”
和書童一道來的三個衙役已經先行一步前去打點了,書童在前面領路,縣太爺走在前頭,江秋意和六郎在他身後不遠不近的跟著。
侍衛們押著秦師爺和那兩個跟他同流合汙衙役,身後跟著一大班看熱鬧的老百姓,一行人走在街上浩浩蕩蕩的。
江秋意回頭瞧了一眼,果然不斷的有湊熱鬧的老百姓加入隊伍,眼見整個石屏街市上的人都出動了,遠遠的好像還瞧見了邵行頭和謝掌櫃的身影也隱沒在隊伍中。
秦師爺的私宅有些年頭了,離縣衙並不太遠,走過去也沒花多長時間。江秋意一行人到達的時候,先行一步的那三個衙役,已經將密室裡救出來,尚且還活著的那兩名女子押了出來,跪在了秦府門口。
衣不蔽體滿面汙垢瘦骨嶙峋,瞧著和街上的乞丐沒什麼區別,跪在大庭廣眾之下瑟瑟發抖,遠遠的江秋意就瞧見了那破衣爛衫遮蓋不住的地方,大片大片的青紫淤橫,那一顆心頓時酸脹的難受。
前世她救治過一位被玷汙的病人,知道那是怎樣可怕的一種遭遇。
“下跪何人?報上名來!本官是石屏縣衙的縣太爺,爾等有何冤屈儘管細細說來,本官定為你們主持公道!”
第104章慘案1
眾人站定後,司徒律津有模有樣的問起了案來。可跪著的兩個女子,一個全身瑟瑟發抖,當場暈了過去,一個吱吱啊啊的神情癲狂,胡亂比劃著,可嘴裡頭就是沒有一個清晰的吐字。
江秋意皺著眉,直接推開司徒律津走了過去,先是檢視了那名暈過去的女子,然後回過頭來對司徒律津說:“大人,她是驚嚇過度暈厥了,給她找個地方先安置下來吧!”然後也不等司徒律津說話,就自顧自的轉過身去和另一名女子說話。
“你莫怕,我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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