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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給你打出來了,你說氣人不氣人!在我們那巫醫瞧病可不都先緊著老人女人和孩子麼!”
江秋意這會才仔細的瞧了瞧花的面容,一來就被她的豪放做派給驚到了,倒沒仔細端詳起她的容貌來。
花的五官深邃立體,鼻樑高挺眼窩深陷,眼睛頭髮雖也都是黑的,但整個輪廓看起來倒是有點像混血兒。人們口中說的天地最北的蠻荒之地,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有機會真得出瞧瞧,是什麼樣的水土,才能養育出花這樣豪放的做派?
花離鄉背井一路到這,倒也真是不容易啊!估計她這豪放的做派,在她們家鄉那倒也不至於多另類。
江秋意瞬間對花口中那個有巫醫,又會先給老人孩子和女人看病的地方充滿了好奇。忍不住就問:“那看病的巫醫有女的嗎?你們那女人能不能當巫醫的?”
花嗅之以鼻,有點瞧不起江秋意的淺薄見識的意思:“怎麼不能?當巫醫只要你有醫學上的天賦,女人又怎麼樣?女人怎麼就不能當巫醫了?不是我說,你們大秦人可真沒見識!幹什麼都把女人排除在外!”
提到這,就不得不為自己訴訴苦了,花那張嘴,就跟缺了根把門的門栓似的,開始絮絮叨叨的倒起了苦水。
“當年我開這酒館費了多大的勁啊!屋主鄉紳,衙門裡頭打雜的管事的拍板的,上上下下的男人睡了個遍才叫這酒館開起來,我多不容易啊哦!尤其是縣衙的那個什麼秦師爺,那玩意又小又短的,偏還是個急色鬼,沒幾下就還要糾纏個沒完,非讓姐姐用口……”
“得得得,打住!我對你生活一點也不感興趣,你也不用故意說出來羞臊我,我都敢來給你看那病了,你覺得你說的那些話,會讓我覺得難堪嗎?”
江秋意涼涼的抱著自己的胳膊,看著明顯帶著目的開汙的花,完全沒有再跟她瞎掰下去的意思了:“說正事,藥方子我只念一遍,你記得住就去抓藥,記不住就繼續癢癢著吧!”
碰上這麼個動不動拉著人聊生活的主,江秋意簡直是一腦門的黑線啊!廢話,上輩子光在理論上了解過那檔子事,後來也沒機會實踐,這心裡頭能不癢癢不好奇嗎?這花再這麼說下去,估計她就要被自己的好奇心害死了!
花瞧著江秋意確實沒有半點羞臊的意思,原本打算整她的心思也就被掃了興。她的這一招,可是百試百靈啊!
但凡有打上門來和她算賬的某個相好的家裡頭的正妻,花就將她家男人那檔子事拿出來說,只要她一張嘴,保準說不到一半,打上門的女人就羞臊著遁走了!這江秋意倒是個有意思的,竟臉不紅心不跳的?有意思,有意思啊!
那邊江秋意抱著胳膊,故意放慢了語速說:“敗醬草,白花蛇舌草,蒲公英,橫經席,茜草,雞血藤,當歸,醋延胡索,每次兩味,分開從藥鋪抓回來,莫叫坐堂大夫起了疑心,惹出那些不必要的麻煩來。”
“再用茶葉泡了水洗身子,用大木盆裝著泡,每天一次,往後沒事也可以用茶葉水泡著,消炎止癢效果很好的。”
瞥了一眼花那滿不在乎的神色,江秋意覺得這肯定不是個乖乖聽話的病人,卻還是忍不住說了句醫囑:“還有,身子沒好清之前少跟男人沾,要不然反覆的發作再好的藥也治不好你!”
第097章爛桃花
當真不怪花埋怨,這大秦的醫療制度,真的制定的一點道理都沒有!女子不得從醫就夠蠻橫無理的了,那些個醫學知識,還全都掌握在極少數的醫學世家手裡,比如石屏的同仁堂,坐堂大夫就是大秦醫學世家之一的孟家旁支。
花倒也識趣,笑眯眯的說了句:“你放心,姐姐自己爽不起來是不會平白便宜那些臭男人的!何況姐姐很喜歡你和你家俏郎君,還指望跟你們交個朋友呢!不會害你的!抓藥的事我會辦得妥妥的!”
花的那一雙眼睛,風情萬種的瞧著江秋意,可那裡面分明帶著別的小心思,嘴角的笑,全是貓兒的賊乎勁。
江秋意扶額,這還沒咋地呢!謝六郎就惹了這麼大一朵爛桃花,往後可還了得?難不成她要一路和謝六郎的爛桃花死磕到底了?
謝大郎當真是個過河拆橋的,將人拉到酒鋪裡來給花瞧病,末了一兩銀子就將人打發了,推搡著還有事,死活不肯送江秋意他們回去了。
出手還沒花大方,花拎了一罈子陳年老酒,她鋪子裡賣的啊,那全是兌了一大半涼水的假貨,反正那些人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要花喊一句“好酒”,誰敢不應和著?
這一罈子卻真真的是一滴水都沒摻的,一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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