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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林子裡過夜了,她乾脆下來聲的喊了句:“硬……”
應出現的時候有種很微妙的感覺,他覺得江秋意喊他名字的時候老是怪怪的。可他又不屑於去跟這個小女子解釋他叫“應”,不叫“硬”!於是只能硬著頭皮在她每次喊第一句的時候就出現,防止她扯著嗓門沒完沒了的叫硬。
前面的光輝一直不知道江秋意身邊還有這麼一個人,是以頭一回見到樹梢上飛下來的那團黑霧時,嚇的差點沒尿褲子,舉著斧頭哆哆嗦嗦的話都說不出來。
還是江秋意一通的解釋,才叫他明白這個人是不會傷害他們的,饒是如此,光輝還是藉口去找點飲用水,當場遁走了。
江秋意一腦門的黑線,再看看那一團黑霧散發出來的駭人殺氣,確實是夠嚇人的,她怎麼覺得這個應就是故意的?光輝哥哪裡得罪他了?非得睜著一雙陰森森的眼睛瞪人家?
第220章話鋒突轉(八更)
“瞧,跟你說的不要老是一身黑的飛來飛去吧,好好的把光輝哥嚇成這樣!”
“哼!”
“嘖嘖,高人是不是都特別喜歡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啊?顯得賊高冷是吧?”
江秋意笑眯眯的,自打知道這是個吃完飯還會自己洗碗的殺手之後,她就連最後一點害怕都沒有了,時不時的都逗逗他,偏偏他當真還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司徒律津夠意思的是,他不止吩咐了應要好好保護自己,還給他下了死命令,要把自己當主人看待,也就是說,自己說什麼他就得聽什麼。可偏偏他這個殺手呢,收起了那滿身的殺氣的時候,還真的不太冷呢!
江秋意有心捉弄他,看著天色也不早了趕了這麼久的路,乾脆牽著馬對杵在三米開外人說:“今晚看來是走不出這片林子了,你去找點柴火回來咱生火做飯吧,不好意思了哦,恐怕晚上你得跟著我一塊風餐露宿了!”
她說著說著,故意做了一個擦口水的模樣,嚇的應起來一身的雞皮疙瘩,一言不發,轉身就走,步伐堅定而快速。
“呵呵呵呵……”
身後是江秋意銀鈴似的的聲音在林子裡響起。她覺得這個不太冷的殺手性格是相當的,有機會一定要將他把面紗解下來看看到底長什麼樣!
應回來的時候江秋意已經將馬放了在一邊吃草,正在行囊中找了塊麻布鋪在地上,見應一小會的功夫,左手抱著柴火右手拎了兩隻野兔子就回來,她簡直是眉開眼笑到!
笑著接過應手裡頭的野兔,掏出隨身攜帶的小彎刀麻利的將兔子皮扒了,還不忘一邊叮囑應:“傻愣著看我幹嘛?先把火點上啊!難不成你想吃生的啊?”
“那是魏人的彎刀。”
手裡的動作一頓,江秋意回頭,應的眼睛裡竟閃出了殺意!
應並沒有走近,可有一瞬間江秋意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他身上的殺氣,他嘴裡頭說著“魏人”兩個字的時候,是帶著刻骨銘心的仇恨的。
“呵呵……我也不知道這刀是怎麼到我這兒的,反正打小就帶著了,家裡頭鬧了瘟疫老老小小都沒了,小時候許多事情我都記不清了,也想不起來這刀是哪來的了,也許是我撿的呢?或者是以前當小乞丐的時候偷的呢?”
江秋意有些拘束,尷尬的拿著刀卻也不敢藏,這小刀她一直帶著,倒不是那些發慈悲的沒搶她唯一的貼身物品,估計是這小彎刀本來就只有巴掌大不顯眼,偏偏那上面鬼畫符似的雕刻了許多死醜死醜的花紋,看著就不吉利,丟大街上估計都沒人彎腰去撿!是以,她倒是平平安安的儲存了這麼多年一點事兒都沒有。
可是這會她卻明顯察覺到了應身上的肅殺之氣,殺氣一閃而過之後他整個人都是僵持著的,像是一時半會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件事情似的。
她沒有說謊,她真的不記得這小彎刀是怎麼來的了,雖然她也知道,這東西絕對不是大秦的工匠可以鍛造出來的,老秦人要是有鑄銅鍊鐵的本事,還用受大魏的欺壓嗎?
手裡頭的彎刀突然間跟滾燙的烙鐵似的,江秋意乾脆一把丟到了應面前去:“給你,一把破刀而已也值得你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拿去拿去,我也不要了!”
應彎腰撿了起來刀,發現上面刻著一些細小的魏文,於是他問:“這是魏文,這上面刻的是什麼意思?”
“聘……”話到為了嘴邊江秋意卻長了個心眼,她說:“我哪知道那上頭刻的是什麼意思?你不說那是魏文嗎?我一個秦文都認不全的鄉下婦人,你問我魏文的事情,我上哪告訴你答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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