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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過來教訓這個賤人的,她竟然說我堂堂的大秦公主比不上她這一介鄉野村婦。說什麼她是明月我不過是明珠而已,明珠如何與明月爭輝?如此以下犯上不要臉的話她都敢說!我怎麼可能放過她!母妃,你一定要給兒臣做主!殺了那個小賤人!”
那邊已經出人命了,先不說齊芳是眼下牽動萬千人心的齊越老將軍唯一的後人,就單說她是禹王側妃,朝歌公主名義上的嫂子,肚子裡懷著的也是禹王的血脈,這公主竟不顧血肉之情一味的在那胡攪蠻纏,當真是半點都不得體。
皇貴妃氣的啊,爆喝一句:“閉嘴!闖了禍還不這般不知輕重,回頭看本宮怎麼罰你!”
當然,她才不會為了齊芳那個賤人懲罰自己的寶貝女兒呢!不過是為了防止她女兒繼續說出什麼不合體的言語,嚇唬嚇唬她而已。朝歌公主吃了癟,一肚子火沒地方撒,只能拿那刀子似的眼神恨不得在江秋意身上捅出幾個血窟窿來。
太醫已經火速趕來,齊芳被抬走了,杏果兒哭了一路,幾度回頭看江秋意,欲言又止。
江秋意有一瞬間是本能的往前邁了一步的,看地上的出血量,齊芳的情況不容客觀。
可身後的六郎卻按住了她:“別去,她不懷好意,你如今也有了身孕,咱不能冒險。而且這宮中有那麼多太醫,她可是禹王妃,太醫不敢不盡興的。”
六郎說的有道理,齊芳明顯就是要害她,現在她自己也懷著孩子呢,還不足三個月,經不起任何意外。江秋意收回了腳,可那一顆心卻七上八下的也沒個著落。
這邊的動亂還未平息,那邊就有人慌慌張張的衝進來稟報:“安王殿下,大事不好了,梁王私自調走了長安城十萬禁衛軍,連夜開拔趕往鄴城方向了!皇上急招二位王爺前去商議緊急軍情!”
本來已經走到一半的皇貴妃一聽,忙大聲吩咐:“快,去把禹王叫回來,告訴他皇上有緊急軍情要找他商議,齊芳那邊的事情不用他管了,大局為重!”
不愧是經驗老道的辣姜頭,聽到訊息後第一時間沒有將自己心中所想脫口而出,而是自動轉換了漂亮話。
皇貴妃心中的第一反應明明是:麻蛋,還演什麼夫妻情深啊!趕緊的搶功勞去啊!可不能讓安王獨佔鰲頭!
安王當場就跟了傳旨的太監走了,難怪這場團圓宮宴,皇上和梁王至始至終都沒有露面,可為什麼無緣無故會出這樣的亂子呢?
梁王調十萬禁衛軍遠走鄴城,這是想幹嘛?造反嗎?為什麼呀?近幾年他雖然被禹王打壓的抬不起來頭,可也不至於忽然之間這麼孤注一擲啊?
難道與最近盛傳的皇上想收回他手中禁衛軍兵權一事有關?還是說他當真如坊間傳言一般,是當年設計齊越冤案的幕後黑手?
眾人面面相覷,猶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唯一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就是,梁王遠走鄴城絕對不是衝動之舉,謝六郎土城大敗燕軍之後,梁王為了娶燕主送過來和親的公主,可是將正妃休棄了的!他帶兵去了鄴城,而鄴城又是大秦抵擋燕軍唯一的屏障。這樣一來局勢就不容客觀了。
江秋意握緊了謝六郎的手,與他對視一眼。
開始了,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中。從今夜開始,他們已經再無退路了。
第394章叛逃的梁王(二更)
禹王趕到御書房的時候,皇上和安王都沒有等他,早就已經開始商議緊急軍情了。朝堂上的幾位重臣全部都在,禹王掃了一圈,心頭有些不安。
因為想要在宮宴上當眾宣佈齊芳身世,所以他之一派的官員們幾乎悉數到場,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父皇竟沒有傳喚魏閥的任何官員前來商議軍情,他舅舅魏珩可是當朝宰甫,一品大員啊!梁王攜禁衛軍私逃這樣大事,魏丞相竟然沒有被傳喚?這可不是好兆頭!
最是懂得揣摩聖意的禹王不動聲色的走了進去,沒弄清楚形勢之前儘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直到皇上提出了派誰去攔截梁王,禹王的眼珠子才亮了起來,搶在安王之前,迫不及待的毛遂自薦。
“父皇,兒臣願領命前往追擊叛逃的梁王。”
私調十萬禁軍出長安,本來就是形同謀反的死罪了,梁王走到今天這一步,禹王是心知肚明的,這裡面當然也少不了他的推波助瀾。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情報有誤,安插在梁王身邊的眼線分明是回報說梁王已萌生反義卻還沒有做足周全準備,最快也得月末才能真正有所動作,怎麼會這麼快?
齊越舊案被翻出來重審,梁王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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