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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是吧!上回弄一塊祥瑞吉兆回來,朕不跟他計較真假,反倒是助戰了他的囂張氣焰了是吧?當朕和外面那些愚昧百姓一樣無知啊?這石碑一看就是假的,那上頭的字刻上去頂多一兩年,這石頭也不是漯河出產,到像是北秦那邊的產物。”
說著,睨著眼睛轉過去看江秋意:“謝夫人,朕怎麼聽說上回那塊石碑是在你家池塘裡挖出來的?”
“回稟陛下,確實是的,當年我大哥的兒子回鄉探親,無意間在我家的池塘裡發現了那塊象徵天降吉兆的石碑,便由他一路護送著到長安進獻給陛下了。哦,我大哥的兒子當時是禹王府的從六品侍衛。”
點到即止,江秋意很明白這位皇上的疑心病特別重,很多事情你不能直接的說出來,得說一半留一半,讓他自己去慢慢查證,反正他想到的只會是最壞的結果。沉浸在權謀裡見慣了人心醜惡的人,想事情往往是往最壞的方面去想的。
果然江秋意說完皇帝的臉色就更難看了,沉吟了片刻,他說:“今日養生要術便先講到這兒吧,你們先退下,龜齡集要抓緊炮製出來。”
“臣領旨。”
“民婦領旨。”
江秋意並著孟常德一道退下,才出正德殿往太醫署的方向走,孟常德便忍不住說了一嘴:“長安城要變天咯,這幾日孟家藥堂裡上等的傷藥止血藥,金瘡藥全都搶手的很,往年這個時候賣的最好的應該是風寒藥啊,畢竟這早晚天氣冷,最是容易傷風感冒了,怎麼今年盡是賣一些傷藥啊!”
說完便搖搖頭自顧自的往前走,好像剛剛什麼也沒說似的。
經過這幾日在太醫署的相處,江秋意大約也摸清楚這個孟常德是個什麼樣的人了,他明哲保身,一貫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當年毒害太子生母章後的事情,只怕還是受孟貴妃脅迫的多,並非他本願。
太子妃孟晴就是孟常德的嫡女,他讓嫡女入東宮,多半也是為了贖罪,可是這龜板膠能誘發安王血脈裡神農草毒性的事情,又是怎麼被禹王的人知道的?這一點江秋意就想不明白了。
還是說,除了禹王,想讓安王死的其實另有其人?而這個人,才是真正知道龜板膠秘史的,禹王其實從頭到尾並不清楚神農草的事情?
腦海中有什麼事情一閃而過,江秋意卻抓不住重點。
第434章竟還是皇權(四更)
孟常德不想捲入皇權爭鬥中,一直想置身事外,除非孟氏門閥有滅頂之災,要不他是不會輕易插手三王奪嫡之事的。可他今天話裡有話的提點,倒是讓江秋意刮目相看了。這老狐狸莫不是看出來了?知道安王潛龍不久了,提前來賣好來了?
有了孟常德的提點,江秋意便命人留意了下城中各大藥鋪前來買藥的人,很快事情的眉目便漏了出來。她心急趕往安王府,卻在門口撞到了一名急慌慌計程車兵,看樣子是前線有加急的軍情快報送了回來,江秋意的心咯噔一聲,隱藏在袖子裡的手不自覺握成了拳頭。
“沒事的,莫怕。”
應走了之後,江秋意每次出門都是江墨跟著,此時看出她情緒不穩,尤其是在剛剛撞見那傳訊小兵之後才慘白了一張臉,忙走近她的身邊安慰她。江秋意喘了一口氣,他們在等候安王的召見。
偏廳裡早有婢女奉上了熱茶糕點,安王府的管家會做事,知道江秋意是安王看重的人,不敢怠慢她,偏廳裡的火盆燒的都是皇室御用的獸金炭,熱力十足卻沒有普通木炭嗆人的濃煙。
見她面色不佳,只恭敬的道了句:“請夫人稍等片刻,殿下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會第一時間接見夫人的,夫人若是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老奴。”
說完便退了出去,不再打攪。
江秋意正全神貫注的整理著這幾日收回的情報,不管是她透過手底下的各個渠道收上來的資訊,還是安王給她的那些情報,都有一個共同點。
鄴城!
鄴城太安靜了!
燕人抓了戰俘和無辜百姓當擋箭牌,為什麼沒有趁機要挾更多?他們就龜縮在鄴城不肯出來,免戰牌高高的掛起,不管秦軍怎麼叫陣罵陣,就是不肯出戰。
這不正常!先不說燕士良那樣的當世名將怎麼肯讓世人恥笑他膽小如鼠,龜縮城中不敢應戰。就是梁王,梁王可是個暴脾氣啊!他手底下的十萬禁衛軍雖然被六郎連打帶招降的拆的七零八落了,可哪怕剩下一兵一卒,梁王也不是那坐得住的人啊!
除非!他們有更大的陰謀,而那場陰謀的勝利值得他們安耐住性子去等待。
江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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