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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會的呢?
給梁王下這樣詭異的毒卻沒有要了他的性命,到底是風梧自作主張像想今上獻誠的手段,還是今上默許的?
的確,梁王變成了見不到光智力低下的白猿,比他清醒著不斷給今上添亂要好。而且今上也算是遵守了當初對太上皇的承諾,沒有要了梁王的性命。只是這手段,實在是令人膽寒。
漸漸的,她想到了很久遠之前的事情:“你家風梧見過曾經的禹王側妃齊芳嗎?”
忽然間問起這風馬不相牛及的事情,孟常德實在是跟不上江秋意的思路,愣了好大一會才說:“應該是見過的,在禹王府的宴會上。”
“風梧在孟府雖然只是表小姐,可也跟著其他孟閥貴女一塊赴過宴的。這位齊側妃第一次露面,便是在晚宴上獻舞入了禹王的眼,隨後成了禹王的通房大丫頭。”
“老夫還記得,那場盛宴之後家中的女眷提起這個齊芳很是不屑,風梧卻說這齊芳前途不可限量,是個很有意思的人,想來,她們那個時候便是有過幾分交情的。”
這就難怪了,難怪齊芳能知道鉤吻這麼偏門的毒藥,也難怪齊芳會知道去種比鉤吻更加偏門的傘花馬錢!看來這一切的真正幕後黑手,是這個素未蒙面的風梧姑娘啊!
江秋意心中一陣陣的惡寒,她實在是摸不清這個風梧到底是想幹什麼,便又問孟常德:“風梧是不是想給孟晴報仇?”
害死了禹王府的世子,又把梁王搞成這個鬼樣子,江秋意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她想替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報仇了。
可孟常德卻先是點了點頭,而後自己又動搖了:“老夫看著,卻不像,若是說替晴兒報仇,那如今設計當年太子府禍事的梁王禹王也下場淒涼了,何以她還要自殘己身入宮去當御侍?”
這一點也正是江秋意想不通的,想破了頭也猜不出這個使得一手好毒計的風梧到底是想幹什麼,江秋意便決定還是找機會親自去會一會她好了。
但眼下,最需要解決的還是梁王的怪病。
“我看梁王一時半會也沒有性命之憂,身子是好的,只是心智不全了而已,而且你發現沒有,他身上的白毛有脫落的現象,這陣子你給他用了什麼藥嗎?”
不止是身體上白毛逐漸脫落,還好像不那麼懼怕強光了,江秋意看診時不小心將夜明珠舉的近了些,太上皇差點沒驚倒,說是縱是夜明珠光線再柔和,往常離這麼近那白猿早就狂躁發瘋了,今日卻只是眯眯眼,倒是奇怪了。
貌似,那怪異的退化只是假象,一定時間之後便會恢復如常。江秋意暗自記在心中。
孟常德搖搖頭:“只是一些尋常的安神靜心補氣益血的湯藥,梁王如今這副模樣,實在是不敢開其他藥給他吃啊!”
太醫用藥,最大的特徵便是溫和,所有配方都是在不傷害人體的前提條件下采取了循序漸進的辦法,慢慢調養的,治不好人總比治死人強吧!
江秋意雖然看過了脈,可此時此刻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是以也沒有敢開方子,只是叮囑了孟常德時常注意毛髮脫落的情況,其他的那些,便還按照原來的治療方案進行。
而她來太平行宮的時候目的是很單純的,只是過來賣給人情個小張氏而已,卻沒有想到走的時候步伐都是沉重的。
第526章人心四裂
同樣步伐沉重的還有遠在五百里外軍營裡的謝六郎。這一批剛剛招募上來的新兵,整體素質實在是太差了!一點正規軍的樣子都沒有!他一回營就全身心的撲在新兵訓練上,不敢怠慢,日夜操練。
北魏那邊的密報是一式兩份由今上的心腹分別送到他和江秋意手裡的。
耶律勝刀,北魏的新主,一個雷厲風行手段殘暴的人,傳言他這一次發動政變奪回皇權可不止斬蕭太后的人頭於寢宮中,頭顱懸掛在城牆上屍體薄幹淨衣服鞭屍三日,還縱容手底下的人將蕭太后同宗同門所有的女子拘在一處,日夜輪姦。
而蕭氏九族不止被屠戮殆盡,蕭氏的祖墳墓穴三十餘座全部被挖出,裡頭的陪葬品被擁立新皇的有功之臣瓜分,蕭太后的祖先卻暴屍荒野。
而依附蕭太后不肯歸降為新皇效命的人,族中男子悉數斬殺,女子同蕭女拘在一處淪為士兵的玩物。更有甚至還逼迫父親親眼看著妻女老母被凌辱致死,年幼親子被五馬分屍。
殘暴,冷血。這是北魏新皇驚動天下的名聲。
這樣的人要說他願意偏安一隅,守著貧瘠的北魏過日子,謝六郎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的,所以他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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