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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勇候府去。
張叔泉有要事出了長安,臨走前千叮嚀萬囑咐,忠勇候府如今被太多雙眼睛盯著,小張氏不宜過分接觸,人前人後不能被人察覺他們攀附忠勇候府之心,更加不能被誤認為小張氏已經投靠忠勇候府了。
這當中的分寸,若是沒有今夜之事,張崔氏自問是能把握的很好的,早前她在一眾命婦面前有意攀附侯夫人,可眾人個個都是猴精猴精的,自然知道單憑離園晚宴上那一點點的賣好,並不足以讓小張氏真正搭上忠勇候府這條線。
而之後小張氏再無動作,其他人也就不會放在心上。小張氏一貫低調謹慎,最是不想引人注目。
可是今夜之事決計是瞞不住的,而她張崔氏能請得動謝江氏出面,兩家之間的關係,從此以後便連在一起了,不管小張氏再如何想低調做人,都必須與忠勇候府榮辱與共了。
為什麼呢?
因為剛剛侯夫人可是一口一個“張家兄弟”的稱呼張重度的,言語之中還隱隱透露出謝侯爺和重度之間交情不淺,這就算是徹底的將小張氏綁在了忠勇候府這條船上了。
張崔氏如今算是有些明白老爺為什麼臨行前再三叮囑她切不可擅作主張,過分與謝江氏接觸了。
這個女人太厲害了,再火燒眉毛的事兒到了她這兒都便得雲淡風輕了,難得的是她還能在火燒起來的時候心思縝密的計算得失。
小張氏不想在明面上和忠勇候府穿同一條褲子,是給想明哲保身萬一將來忠勇候府倒臺,那麼小張氏還能全身而退,今晚鬧上這麼一出,明日整個長安的權貴便都會知道小張氏已經和忠勇候府沆瀣一氣了。
老爺回來,只怕免不了要責怪她了。張崔氏嘆了一口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為了重度,她這當大伯孃的什麼都願意捨得。
只是這一根筋的孩子啊!自己養大的孩子自己怎麼能不瞭解呢?張崔氏定定的看了張重度一眼,這才回頭朝江秋意福了福身子,哀求道:“謝夫人,您有法子讓重度覲見太上皇不?”
欠一個人情是欠,欠兩個也是欠!債多不壓身嘛!這張崔氏和張叔泉兩夫妻倒還真是一個窩裡頭的老狐狸,精著呢!
江秋意笑了笑,張崔氏覺得她算計了其實也沒冤枉她。她確實是在算計,尤其是精準的蒐集到小張氏的所有情報之後,她就一直在算計著怎麼把小張氏裝進自己的口袋裡了。
張叔泉做事滴水不漏,要不是不知道誰幫了她一個大忙,在張重度管轄的朱雀大街上弄死了忠勇候府的人,讓她和小張氏之間有了牽扯,只怕她想收攬張叔泉這隻老狐狸,還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
如今小張氏越是欠著她人情就越好,所以,面對張崔氏的請求,江秋意並不為難,只斟酌了一番,然後說:“辦法倒不是沒有,只是夫人真的想好了,小張氏能承擔此事的後果麼?”
抓太上皇的從龍衛,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太上皇頭上動土了!
張崔氏又回頭看了一眼固執的跪在那兒挺直了腰桿的張重度,一咬牙,說了句讓江秋意意想不到的話。
張崔氏說:“世家子弟,生來富貴異於常人,便該責任重於常人,職責所在,不敢規避。”
她忽然有些明白張重度在一眾紈絝子弟裡異常傑出的原因了。其實即使張重度不固執的求見太上皇,江秋意自己也絕對不會放過這難得線索的。
死的是忠勇候府的人,從謝江府一路追隨的三更就不說了,即使那兩個別有異心的眼線,他們死於非命,江秋意也有義務替他們討回公道。
頷首,她朝張崔氏微微笑了笑,這才轉身繼續和汪貞奉談判,一開始並不順利,但是汪貞奉其人,只要銀子花到位了,你讓他替你去把太上皇從被窩裡挖出來他都有那個狗膽!別說只是在吃飯了。
半晌,汪貞奉終於是同意進去通報了,當然,為著事成之後另外的賞銀,汪貞奉說什麼也得挖空了心思讓太上皇同意接見的,這一點江秋意並不擔心。
半柱香時間,汪貞奉皺著眉頭腳步匆匆的出來:“夫人,不是奴才不肯幫忙,實在是事有趕巧!”
“晚膳的時候安和郡主親自下廚給太上皇做了幾道菜,太上皇多吃了幾口有些積食兒了,現在正難受著呢,傳了太醫在瞧,哪裡有空接見外臣?奴才也不能在這兒耽擱了,得趕緊回去伺候著!”
說罷便要走,江秋意急忙拉住他:“汪大監,太上皇積食了?那您更得帶我進去了,積食,我治積食最拿手了!想不想得太上皇的重賞啊?”
汪貞奉一聽,眉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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