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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卻被他一腳踹翻在地上。天子暴怒:“章思華,枉費朕對你信任有加,將殷貴嬪的胎全權交給你負責,你告訴朕!殷貴嬪的胎到底是怎麼回事?”
章思華被踹的當場就嘔了一口血出來,他連嘴角的血跡都不敢去擦就趕緊的匍匐著爬起來:“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貴嬪娘娘的胎確實並無異樣啊!”
倘若不是親眼見過那詭異的胎動,上手在她的孕肚上摸骨確定過輪廓,或者像江秋意一樣扒了殷明珠的褲子給她檢查下體,太醫例行慣例的請平安脈,是瞧不出來異樣的,頂多是當成了雙胞胎。
這也是殷明珠的異胎能安安穩穩的度過這八個月的原因。
司徒律錦不願意相信她的診斷,江秋意可以理解,除非在現代直接拍張清清楚楚的B超圖出來,否則誰敢相信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可是她沒有辦法,真相再殘忍,她也必須親手揭開。
而此時那又異胎安靜下來了,章思華即使能不用再隔著屏風瞧清楚了殷明珠的肚子也看不出異象,江秋意別無他法,只好問章思華:“章思華,有雄黃嗎?”
太醫隨身的藥箱裡自然是準備周全的,雄黃這樣尋常的藥物平時在宮中請平安脈或許不會帶,可這太平行宮在玉峰上腳下,即使是冬日,不也怕哪位貴人不小心被蛇蟲鼠蟻驚嚇到麼!是以太醫署準備了雄黃,在祭天大典開始之前就將行宮裡裡外外全都撒上了雄黃,為的就是驅趕蛇蟲。
雄黃粉帶著特異的臭氣,在貴人們到來之前灑過雄黃粉的地方便被清掃了一邊,為的就是驅散臭味,而章思華隨侍殷貴嬪,怕她被蛇蟲衝撞到,藥箱裡自然也是帶了雄黃粉的。
當場拿了出來,江秋意只撥了指甲蓋那麼一點點,投入暖爐裡任由炭火燃燒,那刺鼻的臭味便瀰漫了整個暖閣,與此同時,昏睡中的殷貴嬪肚子裡出現了劇烈的動盪,眾人瞪大了眼睛,全都看的一清二楚。
是蛇!是蛇!確實是蛇!那個樣子不是蛇是什麼?
章思華如墜冰窖,整個人吃驚的說不出來話了。怎麼會這樣?醫書上,醫書上沒有此類記載啊!
而司徒律錦呢,他全身都是哆嗦的,還有蘇嬤嬤,蘇嬤嬤已經嚇瘋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陛下,您看清楚了嗎!”
江秋意快步上前,拿出隨身帶著的銀針在殷明珠的幾個重要穴位上紮了進去,這才控制住了她體內異胎的躁動,回過頭來臉若寒冰的對司徒律錦說:“陛下,你還想要明珠的命麼?再耽擱下去,大羅神仙都救不回你的笑娘了!”
“皇上,皇上,救救我們家小姐啊!皇上!皇上!”
蘇嬤嬤反應了過來,撲過去一把抱住了司徒律錦的明黃龍紋金靴,司徒律錦木訥的低頭看了她一眼,再抬頭時眼睛裡已經燃燒起了熊熊怒火,沒有了理智。
“救!朕只要笑娘!其他的,都不重要!不惜一切代價救活她!”
可以失去孩子可以無法生育他們二人的血脈,但是絕對絕對不能失去笑娘!這是司徒律錦此時腦海中唯一的想法。
江秋意一滯,對上了司徒律錦那雙眼,只想起一句話:天子之怒,伏屍萬里。
小何本就是土生土長的長安人,這年底軍營休假了自然也就跟著回到長安了,幸好是在長安,要不然從五百里外的軍營趕過來還真不一定來得及。
他是被應飛簷走壁擄過來的,來的時候臉色慘白慘白的,在院子裡吐了好幾口汙穢這才入的暖閣。
而司徒律錦已經被江秋意支開了,女人有些事兒,是不能讓男人看見的,即使再是真愛,也只怕會有心理陰影,何況還是這異胎。
麻醉,消毒,開刀……
一個步驟緊接著一個步驟,這場手術並不簡單,一直持續到月上梢頭,江秋意全身都被汗水浸溼了,手術才進行到一半。
確如她所料,異胎影響了孩子的發育,殷明珠的孩子才從母體剝離,就停止了呼吸。
是個異常孱弱的孩子,還是今上心心念唸的小皇子,比正常八個月大的孩子小了一半還不止,在母體中又受到了感染,全身烏紫面板已經出現潰爛,沒來及看這個世界一眼便沒了呼吸。
陛下倘若瞧見了,怕是會傷心欲絕的,更別提殷明珠了,他倆是多麼盼望這個孩子來到這世上啊!明珠日日夜夜唸叨著她要給心愛的人生孩子了……
如今,卻已經成了一場噩夢……
而那異胎,則是條二指寬的蝰蛇,卵胎生的蛇類,雄蛇精子是在母蛇體內發育成幼蛇才產出的,蝰蛇還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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