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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睛,她完全不敢相信江秋意到底說了些什麼。
“怎麼?娘娘您不信啊!您想呀,留著兩個隨時隨地想跟自己搶皇位的弟弟就已經夠仁慈的了,陛下又怎麼會再容忍這兩個弟弟再生下子嗣無休止的給他製造威脅呢?你以為梁王的世子是怎麼養著養著就沒的呀?”
禹王的四個孩子死在了齊芳手裡,而梁王,梁王的世子確實實打實的隕在了今上的手中。皇帝,是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威脅到自己的皇位的。再賢明的皇帝,也是逃脫不了這一魔咒。
江秋意為此心中莫名。
皇太妃已經瞪大了眼睛,梁王的下場如何她並不十分清楚,畢竟她被軟禁在行宮之後訊息便不如從前靈通了,可她還是知道的,先是梁王的幾個孩子相繼沒了,然後就是梁王,梁王莫名其妙也消失的無影無蹤的。
是以皇太妃這才會答應禹王鋌而走險,她可不想自己的兒子最終也悄無聲息的消失,她的兒子!她的兒子生來就比別人尊貴!怎麼可以最後寂寂無名的消失在這世間?沒有人記得他沒有人歌頌他!
“宮刑?不可能!這麼大的事兒,衍兒怎麼可能不對本宮說!本宮是他的母妃啊!”
皇太妃的情緒已經有了波動,江秋意便越發賣力的丟上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跟你說?他怎麼說呀?母妃你好呀,我老哥把我給閹了,我現在和宮裡頭那些太監一樣,是個殘廢的了,再也不可能生兒育女了?”
“你!你!你這個賤人!一定是你在騙本宮的!”皇太妃恨紅了眼,一言不發的就朝江秋意發射了牛毫針,目標,正是控制人心智的穴位。
應如鬼魅一般憑空出現,寒光在空中閃現,他擋下了牛毫針。
如果是鷹眼那樣內力醇厚的高手發射出來的牛毫針,那應是絕對沒有把握擋下了的,可皇太妃錦衣玉食多年,這一門絕學修煉起來又格外的辛苦,是以她的功力便不會有多深厚,外頭那些人不過是一時不察才會著了她的道兒。
像應這樣做好了心理準備的,自然不會輕易中招。
一擊不中的皇太妃慌了神,不斷的從袖子裡發射出密密麻麻的牛毫針,竟是不管往那個方向打了,只要發射出去就行,那銀針細如髮絲,應的劍快的跟流流星一樣,他寸步不離的守在江秋意面前。
終於,皇太妃藏在袖中的所有牛毫針全都發射完了,而應也在那一瞬間疾如閃電,長劍一下子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輸了……”
江秋意眼眸深深,這一場短兵相見,她雖然是佔據了上風,可她半點兒也高興不起來,心頭還是隱隱的不詳。
“哈哈哈哈……輸了?本宮活了幾十年,從來就沒有輸過!江秋意,你只顧著關雎宮,怎麼不回家看看你們家老夫人現在在那兒啊!”
因為連續發射牛毫針,皇太妃的鬢髮凌亂,江秋意盯著她的眼睛說:
“我知道,你讓朝歌公主提前接觸過我婆婆,她一回家我就和我說了,所以你以為的朝歌公主現在控制住六郎娘呢,你能以此要挾我和六郎?做夢,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長安這樣遍地陷阱的地方,老人和孩子都來了,江秋意怎麼能不事事小心?那天隆興寺看似不為人知的偶遇,江秋意早就知道了,她是得有多傻才能讓春妮單獨跟在六郎娘身邊伺候而不安排自己的心腹跟著?
回來以後她的人就將隆興寺的事情事無鉅細的稟報給了她,不止如此,經歷過魏妤和楊芮雪事件的六郎娘,覺得還是很有必要將偶遇朝歌公主的事情告訴江秋意的。
這一點讓江秋意很欣慰,當然,投桃報李,她也就沒有避諱,直接和六郎娘說了關於春妮的事兒,六郎孃的想法很簡單,她是想守著孫子輩的這些孩子好好的過日子,其他的那些,她不懂,也不敢管,一切,便又都交給了江秋意。
至於春妮,到不曾把她怎麼樣,不過是遠遠的打傳送到偏遠苦寒的地方去罷了。
原以為朝歌能拿住謝六郎的老孃的,謝六郎這個養子不是一貫在世人面前做出一副孝順兒子的嘴臉麼?皇太妃就是想看看他的老孃要是落在自己手裡了,謝六郎敢不敢不管她的死活!
這一計還是不成,皇太妃便像是徹底掉進了陷阱裡的困獸了,再想掙扎也無法逃出生天了!可是她不能,不能認輸啊!她這裡行動失敗了,那衍兒呢?衍兒那邊肯定也是凶多吉少啊!
皇太妃不能任由自己唯一的兒子去死!於是她便使出了最後的撒手鐧,說出了她原本打算帶到棺材裡去的天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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