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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的名片,如果你需要的話可以打電話來諮詢哦。”他接過一看,是一家美容整形醫院的名片,“好的,謝謝。”
“歡迎你來諮詢,小哥這張臉如果補好,肯定更帥。”他接下對方的好話,點頭示意告別。
忘了說了,這兩年整形外科也相當熱門,被命名為荔城毒氣的穢氣非常惱人的一點,就是起的水泡疙瘩太癢了!初期並不會置人於死地,如果得不到妥善的控制和治療,才會持續高燒和炎症,最後渾身腐爛潰膿而死,如果你忍不住抓了撓了,惡化速度會更快。
更可怕的是,即使你沒撓,忍著直到病情控制在安全範圍之內,身上的水泡疙瘩痕跡也不會徹底消失,你的面板會出現一個個的、一個連著一個的細細小坑,遠遠看著或者化妝,是看不出來的。要是直接靠近看,能讓密集恐懼症的人冒冷汗,可見多噁心人了。
沒撓的尚且如此,更不要說那些忍不住癢撓過的人了,那一層皮肉幾乎都毀了,凹凸不平,化妝也不好使。
由此催生了整容外形行業的逆向繁榮,在經濟普遍蕭條的今天,整容業掙得盆滿缽滿,整容也不再是個稀奇事,走在街上,十個有八個裡是整過的。
俞蘅的身上包括臉,就都是細微的坑,摸起來確實夠滲人的,周母也是如此,鄭慧芬母女三人就沒有這種困擾。不過母子倆都沒去做整容,周母純粹是省錢,俞蘅是懶得去。
不過過了兩年,兩人身上的疤痕都有消退的跡象,他覺得是基因改良液的效果,賦予他們比較優秀的修復能力。現在看,也只剩下比較淡的痕跡,遠看是看不出來的。
他將名片丟在車站的垃圾桶裡,大步邁出車站,打的到學校花了二十分鐘,辦理入學和找宿舍領校服物品等,一天就過去了。晚上他躺在床上看今後的課程,心裡有數後拉好被子,一下子就睡著了。
在學校裡軍事化上課的日子,對俞蘅來說並不難熬,每天早上的跑操令不少學生叫苦不迭,他卻適應得挺好。時間飛快,很快一個學期就過去了,因為表現優異,他得到導師推薦的一個實習工作。
在回家短暫和家人團聚三天之後,他再次返校,被學校統一派車送到了某軍事基地,給其他醫生和專家教授打下手,為染病計程車兵醫治。
這兩年的毒氣防治工作,本國士兵付出良多,受傷染病的也更多,他們需要並且配得上最好的治療和救治。俞蘅也發現,幾乎每一個士兵都做了裝置內建手術,他們這些實習學生的主要工作就是給士兵們做身體檢查,包括檢查身體對裝置是否有排斥反應,裝置是否運作正常,以及對士兵進行日常常規體檢。
工作不難,就是比較繁瑣,士兵人數多,你的速度就要快,還不能出錯。
俞蘅挺喜歡這份工作的,讓他有機會採集裝置的資料,就目前來看,這項裝置還不夠完善,報廢率很高(這是由士兵的工作環境造成的),看幾個眼熟計程車兵隔三差五開刀換新裝置,看著他都覺得疼。
而且這種裝置其實也可以做成配飾,為什麼一定要透過手術裝在體內?
他向自己的導師反映過這個問題,結果導師低聲說:“這不是我們能干預。”就明白其中有些牽扯。
等八月底的時候,在裝置推行半年多之後,當局宣佈改良版的裝置問世,人民不再需要透過手術得到保障,新裝置能夠隨身攜帶、靈活便捷,維修更方便實用。
“魯鳴韜先生是xx科學院的新晉科研人員,他在看到傳統裝置的弊端後深為憂心,認為內建裝置實用性不高,人體接受不適,特別是奮戰在前線除毒氣計程車兵們,更是深受內建裝置替換不便的痛苦。為了解決這個問題,魯鳴韜先生廢寢忘食,在經歷半年的艱苦鑽研之後……”
魯鳴韜帶著金絲眼鏡,顯得斯文有禮,對著鏡頭侃侃而談:“新裝置可以分為五部分子裝置,可分別攜帶在頸部、手部和腳部,在面板表面構成交織防護電層,相比舊裝置是利用人體結構傳導電流、使用者會稍覺不適,新裝置完全不會有這種問題……這是一種完全外層的防護電層……”
“魯先生的天分很高,之前在改進毒氣檢測儀的工作上也做出了突出貢獻,不過他為人非常低調……”
俞蘅冷淡地看著螢幕裡的年輕男人,聽說已經三十五歲了,看起來卻才二十出頭的模樣,年輕、活力。
“不,父親的殊榮是屬於父親的,我希望大家在聽到的名字的時候,會說:那是一個科學家,而不是說,哦那是魯明盛先生的兒子,前者才是對我的肯定……”
導師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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