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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奪回應該屬於自己的那部分財產是正確選擇。
陸氏相信了這個想法,她狂妄啊,不把趙東臣看在眼裡,覺得承認他。不會對自己構成太大的威脅。因為若想和沈氏分家,就必須得依靠二老太爺他們。也必須得承認趙東臣啊。
現在,陸氏覺得,沈氏不光侵佔了他們母子的財產,還讓趙慶林暗害了兒子的身體。造成他有可能一生都不能夠有孩子,這個仇恨,不共戴天,她把痴和尚給了趙家,成了沈氏的死敵,這事兒做得並不過分,是沈氏罪有應得的。
二老太爺讓兒子趙慶曦把痴和尚養在莊園裡,想要留下這個重要的人證。
痴和尚說的情況,二老太爺和兒子好好討論過。他們覺得,金姑應該不是沈氏,這不像她的行事作風。很有可能是京城大戶人家的家眷,男人或因為年老,或因為身體不好,她那麼做,是想偷得一個孩子,為了爭寵或者為了有個後代保住家產不被族人瓜分的。
之所以找痴和尚。是因為他長相不錯,人又老實好哄。
二老太爺就是想到了這些。也絕不會說出來,沈氏幾十年撒潑耍橫,沒少惹二老太爺生氣,他才不會主動為她洗脫冤屈。
趁著沈氏和趙慶林自顧不暇,趙慶輝和趙東臣聯手,在京城開了一家綢緞鋪子,就在趙慶林那個鋪子的不遠處。
金田商業發達,卻僅僅是個小縣城,物價比南直隸州府的物價還是要低上好些,而那裡繅絲織綢的商戶卻有很多,趙東臣從那裡組織的貨源,就比從州府組織的便宜,而且路程也短,到了京城,價格略略低那麼一分兩分,利潤還比趙慶林的大。
趙慶林的鋪子,馬上就感到了壓力,營業額直線下降。
趙東臣的表姐、王老爺的大兒媳婦,現在回了郭鎮,王老太爺年紀漸大,王家必須有人來主持,男人在外為官,她作為長房長媳,就必須得守住後方這塊根據地。
王大老爺在南方為官時,王張氏曾經在當地置產,有鋪子也有莊園,現在男人去了京城,她回了老家,南方的產業都靠著掌櫃來打理,而巡視這些產業的重要任務,王張氏想來想去,只好交給了趙東臣。
昔日她對這個表弟十分排斥,現在還得依賴於人,王張氏心裡也不知是不是很慚愧?反正面對公公時,她從來都不敢有一絲絲的怠慢和倨傲,趙東臣肯幫她,不是和她的表姐弟之情,而是看著王老太爺的面子上。
趙東臣和趙慶輝在京城開的絲綢鋪子生意日隆,他在金田開的繅絲織綢坊也走入了正軌,除了給京城供貨,還讓葉兒在安平城也開了個鋪子。
家裡人越來越多,二進院子顯得狹小擁擠,就算趙先生一家走了,馨園已經歸還給了葉兒,依然還有些不夠用,葉兒讓管家在外面尋找著,看看能不能買個更大一點的來住。
趙正顯需要一個單獨的小院兒,臘月也得有個了,他們都配了丫鬟、嬤嬤或小廝、下人,涉及這個社會大戶人家很重要的男女關防,葉兒也不敢有一絲的隨便。
葉晨明只找到一個後面帶花園的三進三間院子,好在旁邊是個廢棄的莊園,可以建兩個三間的小院。
葉兒看上了花園比較大,雖然裡面現在花兒不多,樹木卻不少,很多大樹都足足長了幾十年,一看就是個有底蘊的人家。
房子建的極好,高大寬敞,以前的主人是個官員,現在全家遷到京城去了,不願意再回來,這才賣了宅子。
葉兒很滿意,只是房價有點高,要一萬兩銀子。
看著滿院兒的雕樑畫棟,連牆都用精美的磚刻雕飾裝點了,葉兒相信原主人管家的話,這座宅子建了足有一年,光工費就花了四千多兩。那個年代,物價比較穩定,葉兒想象著,一年時間,這裡聚集了許多的能工巧匠,有做磚雕,有幹木雕,還有花木園藝師傅,的確是很花錢的了。
一萬兩銀子,葉兒還是付得起的。
她和趙東臣手下的生意,最掙錢的算那座銀樓,年入五千兩以上。其餘的,就並不像陸氏的瓷器鋪、趙慶林以前的香料鋪那樣,一年就有幾千兩銀子,她靠的是多。飯店,年入上千兩的有五個,客棧,年入一百兩的有十一個,年入兩百以上的大車店,有四個,還有一年收入三五百兩的大車店、飯店三個,這些一年的收入也十分豐厚,即使投資織綢廠、綢緞鋪,也並沒有讓她的手頭感到拮据。
掏錢買下宅子,讓葉晨明安排人去建偏院,葉兒打算一併收拾好,再搬家。
王氏訕訕地來辭行,她想會沈家營。
“哦,我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