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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霍霖霆說的那個女孩就是前世的自己,那個在舞臺上妖冶不已,臉上永遠帶著一抹慵懶笑容的李師師。
強烈地壓抑住內心的洶湧澎湃,顧師師鎮定下來,對著霍霖霆莞爾一笑。
“敢情霍少是把我當成那個女孩子的替身了?”
“不是,我就隨口一說,並不認識她。”霍霖霆搖了搖頭。
對啊,你都不認識她就把她害死了!顧師師心裡一陣咬牙切齒,她恨,恨眼前這個本事通天的男人。
兩人在餐廳只用餐了一個多小時,走出餐廳的時候,華燈初上,屬於這個城市的時段才剛剛來臨。
見證一個城市的繁華與否,是在夜晚。都城,是實打實的繁華與耀眼。
霍霖霆拉著顧師師,往地下停車場走去。
“放開我,被人看到不行的!”雖然還沒想好如何推掉那門軍婚,但是現在她到底還是康家的未來兒媳婦,總不能在人前這麼張揚地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
霍霖霆並不理會,只是拉著她,徑直往前邁。很快,來到了車子邊,將她打橫一把,直接扔到了車子裡。
“啊!你幹嘛?”
霍霖霆扯了扯嘴角,聲音一沉:“又在明知故問?”
作者有話要說:
☆、車內旖旎
車子從地下停車場緩緩駛出,匯入主幹道,在望不到盡頭的車河中前行。
車水馬龍,喧囂不止。顧師師望向窗外,綻放的霓虹燈照亮了整個街道,前方正是公交車,行色匆匆的年輕男女爭相湧入。
“想什麼?”霍霖霆出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的靜謐。
顧師師搖了搖頭,入夜時分總是多愁善感,許是換了一個新身份,總是還有些不習慣。
曾經,她每天晚上下班之後也會匆匆地跑到公車站,然後擠上車去。身旁多是跟她一樣的年輕女子,妝容妖冶,散發出廉價的香水氣息。
餘光望到後視鏡裡的自己,發現唇上的光澤有些暗淡,顧師師開啟設計別具一格的包包,將那管由黑色壓紋小羊皮包裹的口紅拿出來。在唇上點綴了幾筆,抿了抿,櫻桃小嘴重現飽滿水嫩的光澤,她這才滿意地將口紅收起來。
霍霖霆瞥到她手裡的包包,嗤笑一聲。雖說是個大男人,但身處上流社會,耳濡目染,對時尚打扮之道也有幾分瞭解。
“Givenchy搭配Marc Jacobs,呵!外表高貴典雅,內心浪|蕩不羈。”霍霖霆輕佻地說道,毫不顧忌地道出自己的看法。
“霍少真是好眼力,果然是‘超模專業戶’,有情人在時尚圈混的就是不一樣,耳濡目染,倒是學到了不少。”
顧師師不甘示弱,忍不住揶揄他。但他說的卻也沒錯,顧師師並不滿足紀梵希所營造出來的古典和優雅,她心性就是狂|野不羈的,對於有著“浪|人時尚”設計哲學的設計師馬克·雅可布簡直到了近乎偏執的程度。正如她原來對於搖滾的喜愛,生性如此,難以掩蓋。
正如榮格說的那樣,人都有製造象徵的嗜好,不知不覺地將物體或是形狀轉化為象徵物。
女人如顧師師,寄情於衣服箱包之上,以此來表達自己的個性,以及對時尚和潮流的熱衷。
顧師師望向男人的側顏,冷峻、貴氣。骨節分明的大掌覆在方向盤上,技術嫻熟。
人們常用一詞,香車美女,以此來表達汽車和女人的緊密聯絡。其實不然,男人才是汽車的主宰人物。
顧師師曾記得,有一個年長的阿姨跟她說過,當你讀不懂一個男人的時候,可以透過他對車的態度來辨識他的氣質型別。
這句話用在霍霖霆身上再合適不過,桀驁不馴、放|浪形骸的男人駕著路虎,馳騁著,所向披靡。
路虎所象徵著的冒險、勇氣、至尊,無一不符合霍霖霆的特徵。他敢想敢做,高高在上,跟一般開著超跑滿街跑的二世祖不同,他桀驁不馴、放|蕩不羈,卻也沉著穩重、不偏不倚,配上這樣的車子,再合適不過。
顧師師笑了笑,然後闔上雙眸,欲意小憩一番。應該是因為一個月前的重創,這副軀體十足的嬌弱,只要稍微勞累一些便覺得無比的疲乏。
“霍少寵的都是長腿名模,我一個小短腿能坐在您的副駕駛座上,真是受寵若驚。”顧師師閉著眼,笑著調侃著他。
“你是第一個坐在我副駕駛座上的女人。”霍霖霆望著前方,只是淡淡地說道,駕著車繼續馳騁在洶湧的車流中。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