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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伸手揉了揉。無果,睜開眼,才發現康亦風正玩弄著她的頭髮,手裡抓著一戳,捋著她的鼻子。
見她一醒,康亦風嘴角微微上揚,久違地笑了笑,語氣有幾點戲謔的成分:“原來你睡相這麼差,差點把我擠下床,還流口水。”
“怎、怎麼可能?”顧師師下意識地抹了抹嘴角,她睡相不好是真,但流口水?沒有吧,至少那個人沒說過。
康亦風輕笑一聲,用手對準她的腰一撈,將她往自己懷裡湊。兩人距離很近,鼻尖快要碰上了。
“你、你幹什麼?”顧師師抵著他,狠力地推他。
在她醒來之前,康亦風想了許久,窩了一肚子的話。被她一問,卻有些訥言。自新婚那夜之後,他獨身去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回部隊,領導只是批評他兩句,說他只顧工作冷落嬌|妻。其實,他心裡苦得很,畢竟新婚之夜因為自身的原因無法享受慾望一刻這樣的事,實在是丟盡了男人的尊嚴。
還好,領導勒令他在演習結束後,休假兩星期,好好享受新婚生活。康亦風心裡暗暗猜測,也許是上次太緊張了?無論如何,他要再試一試,反正,嬌妻在手,隨時嘶吼。
“這幾天幹什麼了,嗯?”康亦風一邊問,一邊伸手捏住顧師師的小耳垂,放在手指間把玩。
顧師師躲也躲不開,格外地煩他:“你管我。”
“我是你老公,我不管你誰管你。今天還有幾個軍太太想約你一起玩,我給推了,你就在家拉拉琴就行,沒事兒別亂出門。”
“康亦風我憑什麼聽你的,你還想把我軟禁了?你是管犯人還是娶太太?”
康亦風不怒反笑,挑了挑眉才回應:“難得你知道你是我太太。”
“放開,我要起來。”
手依舊圈著她的腰身,康亦風湊到她耳邊,低聲廝磨:“老婆,上次我……再來一次,我保證……”
顧師師一怔,看來康亦風還不知道是霍霖霆下的手,還以為是自己緊張或者是別的客觀因素,現在就想跟她再修床緣。
掙扎間,門被“嘭”地一扭,現了一個靚麗的身影。
“喲,抱歉抱歉,你們小兩口繼續繼續……”景襄連忙捂住雙眼,笑著轉身。
康亦風赤|裸著上身,壓在她的身上,蹭掉她真絲睡裙的衣帶,半個酥|胸都露了出來。這樣一幅場景,叫被人看了去。儘管是好友,顧師師還是尷尬不已,連忙攆開他,從床上爬了起來,衝進衣帽間。
待顧師師換好衣服,只見康亦風蓋著被子,倚在床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顧師師頭皮發麻,瞪了他一眼,憤憤然地走了出去。
“嘭”地一聲將門關了,顧師師臉上,怒氣和羞赧交融,一陣白一陣紅的。
“大白天的,也不害臊,他好了?還是用手幫你到……””景襄咬著耳根子故意逗顧師師。
“景襄你噁心死了!你要死了是不是!”
景襄邊跑下樓,邊作投降狀。臉上卻還是戲謔的表情,叫顧師師咬牙切齒。
“別宅了唄,跟我去逛逛街。康亦風!你老婆我帶走了啊!”
不由分說,景襄將顧師師拖出了門,直接塞進了自己的副駕駛座。顧師師撇了撇嘴,差點套用了當下的流行語,你這麼女漢子,你情人知道嗎?
唔,知道的。聽說那個冰山男人在家是常跪遙控器的。
景襄這千年老妖一下子看穿了顧師師的心思,對著鏡子攏了攏頭髮,一邊抹口紅一邊調侃她:“顧師師你丫現在這麼矯情就是霍霖霆後期腦抽風,慣的。江峰說了,要擱以前,霍霖霆早打斷你狗腿,完了把你捆在地牢裡養你一輩子,天天沒事兒就去爽兩把。”
撇過頭,景襄躲避顧師師的九陰白骨爪,還不忘為自己的男人洗白一句,“誒誒誒,最後一句是我說的。”
作者有話要說:吼吼吼!小樣兒出來啦╭(╯3╰)╮!!!
☆、67。狹路相逢
姐妹淘時光,歡愉幾近無法承載。
顧師師與景襄真是應了張愛玲的那句話;因為懂得;所以慈悲。她們均是商人之女;又都是以夢為馬的夢想家,無論任一特性,她們要麼相似;要麼互補,所以她們在彼此面前會展示最真實的自己。
拎到手快斷了,還沒一樣兒是自己的;顧師師抱怨連天:“景襄你有錢沒地兒花是不是?你自己就能做衣服;你買來幹什麼!”
景襄從她手裡接過一把名品袋;瞥了她一眼;回以:“顧師師你瞅瞅你自己;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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