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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蹭間,微微側著頭,衝著她的耳畔輕佻出聲:“剛才是誰不停扭著腰肢讓我進去一點?”此刻他的聲音有些嘶啞,彷彿從遙遠的地方飄來似的。
欲意逗著她,就像是剛才的烈火情挑般。這樣的言語刺激更為巧妙,只是一兩句,他便感覺到她臉上像是火燒般。
“好了,下次滿足你,好吧。”霍霖霆漸漸鬆開圈緊她的手,站直了起來。
顧師師不願意再與他辯駁,平日裡的巧舌如簧,在他“不要臉”的挑|逗下,她只能甘拜下風。
無可諱言,剛才的她確確實實在他的愛撫下,意亂情迷,來自身體深處的欲|火讓她差點將道德和思想拋諸腦後。這男人,彷彿他才是罌粟,反過來將她蠱惑了。
瞥了一眼鏡子裡的他,身材跟雜誌上的歐美男模不相伯仲,將面料精良的西裝撐得相當的有型,衣服雖然不緊,但襯衫里肌肉卻有種噴薄而出的感覺。明明是最簡單的款式,最合理的剪裁,甚至沒有什麼新意可言,但在他身上卻彷彿處處貼著“高富帥在此”的標籤,星光熠熠。
顧師師曾聽說,早年的霍霖霆曾因為性格頑劣而被他父親送進部隊裡淬鍊了兩年,為了祛祛其戾氣。沒想到,脾氣沒見得改善,身材倒是愈發的······
遮蔽掉他臉上的壞笑,無可諱言,到底是煉過的,身上確實有著軍人的英姿颯爽,虎虎生風。
“霍少穿衣服還是蠻有品位的嘛。”顧師師抖了抖髮絲上的水珠,漫不經心地說道。
顧師師不得不承認,這樣的身材,任何正常的衣服在他身上都會好看。
“能說點我不知道的事嗎?”
“你!什麼衣服在你身上都好看,好了吧!滿足你的虛榮心了吧!”
“當然,不過肯定沒有不穿衣服好看。”相比顧師師的不淡定,霍霖霆一臉的淡然,彷彿平靜的湖面,他頓了頓,話鋒一轉,“你要是實在想看得不行,憑我們那麼‘深’的關係,這點要求我還是可以勉為其難接受的。”
攔住她向後捅的手肘,霍霖霆不再與她鬧,而是接過她手上的風筒,調好了風筒的溫度,還特意吹了吹自己手臂內側,感覺溫度適中,才輕輕撩起她溼噠噠的髮絲,緩緩地吹著風。
活了三十年,幫女人吹頭髮?沒有過。他小心翼翼地,生怕將她的髮絲捲了進去。望著她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真似招魂幡式的,吸走了他的魂,他的魄。
一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耳朵,聽到她下意識地“嘶”了一聲,霍霖霆連忙抽開手,彎下身子,薄唇含住她的耳廓,生怕她感到燙。
來自耳朵上的涼意讓顧師師錯愕,透過鏡子裡足以看清他的表情,很認真,很柔情,彷彿還帶著······愛意?錯覺,肯定是錯覺,顧師師將這個感覺“啪”地一聲趕出自己的腦海。
他低著頭,濃密的長長睫毛在眼瞼上投下美好的弧度,隨著呼吸如蝴蝶之羽毛般輕輕地顫動著。就連兩道劍眉也跟平日裡的冷傲大相徑庭,泛著柔柔的漣漪,微微彎著,猶如夜空中的上弦月。
“還燙嗎?”霍霖霆柔聲發問,唇瓣依舊含著她發紅的小耳朵,聲音有些模糊,但依舊低醇好聽。
很不習慣他這麼深情,顧師師只是機械性地搖了搖頭,將他輕輕地推開。這男人,最近是怎麼了?彷彿每一個眼神,每一句話,都飽含著情人的旖旎。
“那,那什麼,你要不要再剃剃鬍渣。”顧師師轉移話題,指著臺上的剃鬚膏。那是她上次幫顧城買的,忘記帶回了家。
他下顎的鬍渣幾乎看不見,但剛才在她細嫩的肌膚上蹭著,讓她至今依然感到酥酥麻麻。
“你幫我。”霍霖霆笑了笑,像個小孩子渴望得到糖果一樣看著顧師師。
“你又不是沒長手!”
“唉,好累,突然覺得沒力氣了,那什麼,我先去睡一覺,等一下你自己練琴吧。”說罷,霍霖霆轉身就要走。
顧師師一手猛地擄過剃鬚膏,一手握著手動剃鬚刀。深深地再次吸了一口氣,腹誹著,霍霖霆,演奏會謝幕那一刻,你就等死吧!
“霍少,能為您服務是小女子的榮幸呢。”
霍霖霆聽到臺劇裡慣用的腔調,輕咳了一聲,沉著臉,轉過身來。一看,顧師師強擠著笑意,故作女傭樣。
“來吧。”
在他臉上拍了些溫水,稍稍溼潤後,將剃鬚膏像是塗鴉似的胡亂抹在他的下顎、臉頰。
“顧師師,你往哪裡糊,進我鼻子裡了!”
顧師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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