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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上,正在蒙著,又接了一個電話,竟然是好幾天前的陳立:“蘇傾嗎?”
“是。”
“是這樣,這次沒合作成,我覺得挺遺憾的。剛好我們最近要參加一個大投資商的生日會,雖然是私人場合,但是大家預設可以相互交換資源,我想著……要不你帶你們家藝人一起來吧,挺好一機會。請柬我給你發郵箱了,記得列印一下。”
蘇傾怔了一下,連忙打起精神:“謝謝陳總。”
陳立在那頭笑了一下:“不謝不謝。”
電腦屏上的《永江八豔》還暫停著,陽光鋪滿了電腦桌。
蘇傾檢視一下微信,置頂的顧懷喻在九點鐘給她發過一句“蘇傾”,沒標點的輕輕慢慢的稱呼,她沒有回,難怪他知道她睡過了。
還有一條,是秦淮透過驗證了,發了一條預設訊息:“接約拍,片酬可商量,其餘事情不約,非誠勿擾”
蘇傾凝眸一想,這可能不是預設訊息。
她的朋友圈開放著,全都是顧懷喻的相關宣傳,秦淮翻過她的朋友圈就知道她是做什麼的,故意發給她看的。
秦淮,他還在跟影視行業賭氣呢。
蘇傾想了想,咬著唇發了一行字:“秦先生,明天下午可以約拍嗎?”
對方立即“正在輸入”,卻過了好半天才回過來,似乎打了又刪:“拍誰?你嗎?”
“也可以。”
“生活照發一張看看。”
蘇傾犯了難,找遍了相簿也沒找到一張自拍,就現場開啟前置攝像頭隨便拍了一張,她站在白窗簾前面,窗簾上滿是陽光。
照片發過去,對面卻詭異地沉默了。蘇傾已去洗漱完畢化了妝,還對著手機乾等了半天,他才回復:“明天下午四點,新城soho不見不散。”
蘇傾把《秋蟬》的碟片、顧懷喻的簡歷、還有那本黑紅的原著《秦宮秘辛》都準備好,拎著包去了顧懷喻的工作室。
她來的時候,顧懷喻正窩在沙發裡抽菸,面前的液晶螢幕上放著一部法國的老電影,光線偏黃。
光影落在他臉上,滿是寂寞的迷離。
顧懷喻根本沒想到她會來。平時她在工作室裡,他都去天台抽菸。看到她之後,他才從電影裡抽了神,掐了煙,有點惱了:“怎麼回事?”
蘇傾急著坐在電腦前工作,有些歉意地衝他笑笑:“我來有事情跟你說。”
她笑起來軟和沉靜,沒捲過的頭髮柔順地披在肩上,身上好像散發著一股天然的植物氣味。
印表機裡咔嚓咔嚓吐出兩張請柬,蘇傾伸手一接:“後天你有空嗎?我們一起去個生日宴會。”
顧懷喻默了一下:“誰過生日?”
蘇傾也是這會兒才開始看請柬上的名字,磕磕絆絆念出來:“繆……旗天。”
顧懷喻再次沉默了,直到蘇傾的目光看過來,他吐出兩個字:“不去。”
“為什麼?”
顧懷喻揚起下巴,瞥著她手裡的請柬:“你認得他?”
蘇傾搖搖頭,又急忙點點頭。
顧懷喻見她兩頰發紅,看著他的黑眼珠裡寫滿希冀,他淡淡掃她:“我要不去怎麼辦?”
蘇傾想了一下,聽陳立的意思,參加這個生日會的有好多業內大佬級人物,都是自願,哪怕遞個名片也好。
“那也沒關係,我去。”
顧懷喻移開眼光,貓兒樣驕傲的眼瞳裡盛了一點冷光,不知是答應還是沒答應。
“還有一件事。”
顧懷喻轉頭看她。
蘇傾說:“我想請明天下午的假。”
顧懷喻微怔:“怎麼?”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工作日,蘇傾感冒發燒痛經,都沒跟他請過一天假,都是要他趕才走的。
蘇傾不想拿導演的事情惹他心煩,就說:“我約了人拍一組照片。”
顧懷喻看她半晌,驟然問:“約誰?”
蘇傾停了一下:“一個攝影師。”
顧懷喻默了一會兒,垂眼說:“你要拍照片,怎麼不找我。”
幾個心裡有分鏡、有構圖的從業者拍不好人像的?
蘇傾怔了一下。他毫無徵兆地拿出手機,照著她咔嚓拍了一張,照片裡蘇傾站在窗邊,穿一件小翻領厚外套,頭髮披在肩上,烏黑眼睛猝不及防地微微睜大。他剛才拍得倉促,現在看到才發覺人的輪廓有點拍糊了。
蘇傾老實地問:“你也會拍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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