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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南宮槿榕,當他洗漱完回到婉奴樓上時,沒有見到她的影子,隨即就衝進了南宮槿榕的房間,只看到南宮槿榕一人躺在床上。
“神經,一個個都不正常。”婉奴瞪著這個從窗而入的不速之客,再想想他的哥哥,莫名的有些惱怒。
“你承認你不正常了,深更半夜在外面亂轉什麼?我說,你這披風是從哪拿來的?”
“你認識這披風?”
“當然認識。”
婉奴幽瞳睜得豁亮,跑過去坐在他旁邊,搖著他的胳膊驚喜地問著,“快說是誰的?”
“我外公的。”
“誰?”婉奴有些沒反應過來,他外公怎麼會與自己的娘扯到一起了。
“楊宇帆。”
“我知道你外公叫楊宇帆,我是說你外公的披風為什麼在我這裡?”婉奴仍然不明白地瞪著他,想要弄明白。
“這正是我問你的問題,你又打馬虎眼?”宇文樺逸慵懶地靠後,靜靜地看著她。
“不是,這披風是我從我孃的遺物裡面拿出來的,你說你外公的東西,它為什麼會在我娘這裡?你說說看,如果你說不出我明天直接去找你外公問明白。”這下她終於把頭緒理清楚了,物主也找到了,她舒了一口氣。
宇文樺逸緊蹙著眉,很久沒有說話,他也有許多問題不明白,如果那個人是她的娘,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難道……
“說話啊,啞巴了?”南宮婉奴見他久久不語,一拳打過去,被他握在手裡。
“把披風燒了吧,不知道更好。”樺逸王眸色嚴肅地看著她,似乎自己剛才說錯話了,不該說知道這披風的來歷。
南宮婉奴瞧著他嚴肅的表情,暗暗吸了一口氣,表情淡然地說道,“我娘都死逝十六年了,我也沒見過,也沒有什麼感情,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真像,不會有什麼波瀾,真的,我答應你,只在乎你,其它我什麼也不在乎,告訴我,好嗎?乖嘛。”婉奴與他軟磨硬泡,還嘟著嘴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宇文樺逸被她糖衣炮彈一親吻,唇角漾起淺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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