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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丞一噎:“那你們說怎麼辦?既然她那邊不要臉,不是錘她兒子最管用嗎?”
“你說得也沒錯,不過幹嘛要髒了自己的手,要學會善用資源。”江慕提道:“要攆他們走也容易,先等幾天吧。”
她這話反倒讓雲丞擔心:“不是,你還在說我呢,現在有攢著什麼念頭不跟我們商量?”
“你可別手筆太大了,小姑娘家家的這也不好。”
江慕提一巴掌拍他臉上,把他越湊越近的腦袋給推遠了:“知道,有分寸的,過兩天告訴你們。”
回到家江允雋已經睡了。
江慕提還特意輕輕開啟門看了看,她哥睡覺的時候眼鏡摘下來放在旁邊的櫃子上,鋒利的眼眸合上,整個人看起來比白天柔和多了。
說來這個家的孩子也是可憐,江允雋雖然作為繼承人培養長大,不過這個前提也是江家的男嗣死絕他是唯一還剩下的老江家的根。
聽著是不是格外陳舊腐臭?但這確實就是江父根深蒂固的觀念。
至於親生女兒,一方面是原主確實資質有限,更多的也是江父從未想過讓會嫁人的女兒執掌家族的原因。
他的眼裡只有自己的一生成就,家族傳承,還有野心利益。
對於子女,一個是他的傳承工具,一個就是交換利益的籌碼了。
就這點來說,真的生的養的都沒差別,自記憶中就能看到到江父對於江允雋的嚴苛要求。
江慕提懷疑就是他這冷酷的態度把她哥一個本性頑皮的男孩子逼成一個高冷麵癱的。
給哥哥牽了牽被子,欣慰於他的睡眠質量,這才離開了他的臥室。
只是她才走江允雋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摸了摸被牽上來一些的被子,勾了勾唇繼續陷入了沉睡。
只是這次不一樣,這次做的夢不是父母離世後的噩夢了,是好夢。
第二天江慕提起的有點晚,差點都遲到了,急匆匆在餐桌上喝了杯牛奶,又拿了個三明治,怪她哥也不叫她一下。
江允雋笑了笑:“我看你睡得香,就讓你多睡會兒,放心吧,不會遲到的,遲到了如果老師說你你可以讓他給我打電話。”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熊家長啊,你當學校是你家開的?
額,好像不是他家開的,但教學樓確實他捐的。
嘖嘖!
江慕提白了他一眼道:“我說哥,你這樣的,也虧得有本事養得起人,不然照你這架勢,以後女朋友睡得太香不但不叫她還關掉腦中。”
“那得兢兢業業上班賺錢的人得一巴掌抽死你。”
江允雋喝了口咖啡,淡漠道:“誰告訴你在我這裡女朋友和妹妹一個待遇?”
江慕提樂了,一把撲她哥背上:“我發現你看著木頭,實際上這麼會哄人啊,不錯不錯,就是這樣,妹妹面前妹妹第一,女友面前老婆最大。”
“只要男人給力,女人們就絕對吵不起來。我先前還擔心你這麼悶難道要一直單身?現在完全不擔心了,就是你想不想的事。”
江允雋差點被噎住,敲了敲她的腦袋:“上學去,別成天想些有的沒的。”
看著她輕快的逃走,江允雋無奈的輕笑了一聲——
是啊,想不想的事。
*
只不過這兩天真叫一個多事之秋,江慕提覺得自己還是穩得住的。
反正她現在的念頭已經不是小孩哭鬧上面了,相比暗中磨刀篡權,其他都算是小事。
可別的人的重點卻和她是不同的,周律這貨現在估計滿頭包的事就是女朋友之間協商不下的矛盾了。
課間一到,周律就跑過來把她拉了出去,急急道:“我昨晚聽我爸我媽說,打算加快進度。”
“這幾個意思?難不成還得讓我們畢業就訂婚?餵你到底有沒有把這當回事啊?要真到那步,總不可能咱倆真的一起走進教堂吧?”
“別別別!”江慕提嗎,忙道:“本來今天高高興興的,你幹嘛要突然對我精神攻擊?想到那個畫面我今早吃的東西就往上湧。”
周律估計已經被這傢伙氣得沒了辦法,對於她慣常的嘴欠現在居然已經波瀾不驚了。
“那你說怎麼辦?而且我按你說的去跟黎溪解釋,她完全不聽啊?捂住耳朵就是不聽我說話。”
“噗!”江慕提咬唇憋笑,突然想到上輩子網上流傳的各種金句。
其中有一條就是男女主角發生狗血誤會,女主冒雨跑出去,男主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