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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爸卻是寧願讓你們寄人籬下,也不讓孩子跟著我,這些年來也不准我聯絡你們。”
“我沒有說你們爸壞話的意思,畢竟大人之間的事,作為父親,他就是再對我不近人情,但是總歸是愛你們的。”
“我也不想輕飄飄的說讓你們原諒我的話,可是我回來了,以後時間會證明的,只是求你們給我這個機會。就是罵我也好,別不理媽媽好嗎?”
雲朵嘴唇發抖,心中又是複雜,又是難以名狀的氣憤,同時還湧入了無盡的心酸。
畢竟是親媽,出生以來至今的孺慕是無法否認的,即便前幾天知道了離婚裡面的齷齪,可看到那張眼含祈求的臉,雲朵到底說不出什麼狠話。
可江慕提冷眼旁觀,就對這女人的手腕門兒清了。
其實也算不上什麼手腕,下意識利己選擇而已,然而往往具有奇效。
擁有血脈親緣的人之間的糾紛往往不能以正常邏輯論的,更不可能雙方各持砝碼對比有理無理。
天平永遠只會像不要臉的一方傾斜,誰更重感情,更心軟,誰就是被挾持的一方,沒有任何道理的。
而且這女人倒打一耙的功夫也不賴,知道自己離婚拿走財產多年不聯絡子女是客觀事實,翻不了案,就乾脆偷換概念扭曲主觀動機。
一番輕飄飄故作委屈的哭訴,聽著像是不偏不倚的就事論事,什麼‘你們爸再怎麼樣,也是愛你們的’,這種句式活像在婚姻裡受盡委屈還要為孩子樹立客觀看待父母形象的,委屈求全的主婦。
分分鐘把自己捲款拋棄孩子的罪名拋到老雲強勢不讓聯絡孩子上面。
江慕提不知道老雲這些年是不是確實有杜絕孩子和生母的聯絡,不過站在他的立場,只要不糊塗的,不想讓孩子和無情把他們當做籌碼換錢的生母接觸也是理所當然。
和根本不愛他們的母親糾纏不修,也不怕轉手再被賣了,老雲性格溫和是一回事,人又不傻,腦子有坑才會來讓孩子理解寬恕心中不存陰霾那套。
而要是老雲真這麼做過,那就恰巧合了這女人的意,通常這個年齡的孩子正處在這個年紀,對什麼都抱有極端的自我意識和幼稚的判斷力。
如果不是雲丞和雲朵,對於父親有著絕對認同感和和諧的家庭氛圍的人,換了一般多少有些叛逆的青春期的孩子,恐怕今天回去就是家庭大戰難免了。
一旦知道老雲有過阻礙他們媽媽聯絡他們的事,那真是說難聽的黃泥巴掉□□了。
看著雲朵被各種情緒慪得找不著北,江慕提就知道這會兒該輪到她了。
一般她的規矩是不摻和別人家務事的,可誰叫人柿子撿軟的捏不說,還一身成年人的惡臭奸猾用來套路單純不懂事的老實孩子?》
她笑了一聲,把雲朵拉了回來,打招呼道:“說起來和你認識這麼多年,還沒見過你媽媽呢,不介紹一下嗎?雲朵。”
雲朵看了她一眼,這會兒實在只想離這女人遠遠的,並且生平第一次深恨自己對這種事笨嘴拙腮不說,連思路也沒辦法迅速理清。
只是習慣了江慕提從不無的放矢,還是撇嘴道:“沒關係的人,你認識幹什麼?”
但江慕提卻嗔了她一下:“好好說話,怎麼這麼沒禮貌呢?”
說著便自顧自的打招呼道:“您好,我是江慕提,和雲朵住在一起的,久仰大名。”
江慕提——江?雲朵媽媽立馬反應過來了。
雖然離婚多年,但他們爸爸工作的僱主家姓什麼還是記得的,更何況人家是本省出了名的豪門,印象淺不了。
雲朵媽頓時有點受寵若驚,連忙笑道:“你好你好,小朵兒他們這些年麻煩你們了,談不上久仰,孩子們難道經常提起我嗎?”
心裡卻是頗為滿意的,果然嘴上強硬,可到底能不念著親媽?也不枉自己生他們一場。
江慕提卻笑道:“哦這倒沒有,除了前幾天雲丞跟我們科普過您當年出軌離異居然還能靠著挾持孩子讓老雲淨身出戶的光輝戰績,倒是從來沒聽人提起過您。”
這話一出,雲朵媽的臉上的微笑就沒繃住了,那和煦溫柔的表情因為這竟然看著有些扭曲滑稽。
她沒料到這小丫頭開口還一副禮貌笑眯眯的樣子,嘴裡卻字字吐刀,何其毒辣刻薄。
但女人活了這麼多年,和稀泥的本事當然一流。
她收斂了表情,難過的看了眼雲朵:“原來這些年你和你哥哥就是這麼看我的?我以為老雲至少會看著夫妻情面上,即便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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