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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小丫頭一生最耿耿於懷的兩件事。
一是弟弟紀清泰壞了一條腿。
二是父親早早撒手人寰,撇下他們無處依靠。
既然不能讓她動心,至少也要讓她記住自己。
用揭傷疤的方式雖然卑鄙了一些,但他也是沒有辦法了。
誰讓她不看自己的呢!
一見鍾情這招不管用,那就用刻骨銘心吧,總之,一定要給她留下深刻的印象。
紀清漪的情緒一下子變得很激動,眼圈也微微有些發紅。
對於父親的死,她怨過恨過,怨父親為大國而不顧小家,恨朝廷任由水患肆虐讓她與弟弟清泰年幼失父。
特別是受到委屈無處訴說的時候,總想著如果父親還活著,一定能護著她與清泰,她也不至於那般艱難。
他白白死了,誰會記得他呢?
可此刻聽了徐令琛的話,她心中的烏雲頓時消散了不少。
父親沒有白死,他是為國捐軀,為民捐軀,是連皇帝都親口稱讚過的好官,他們也沒有忘記父親。
父親在九泉之下得知此事,定然十分欣慰。
她呆呆地站著,竟然沒有避開,就那樣完完全全受了徐令琛一拜。
太夫人大驚,對紀清漪呵斥道:“還不快退下。”
又趕緊跟徐令琛請罪:“我這外孫女到底年紀小,失禮之處還望殿下莫要怪罪。”
雖然知道太夫人呵斥紀清漪是怕他怪罪的意思,可徐令琛的心裡還是忍不住一頓,那股子心疼與不悅怎麼都揮不去。
這是要做他的王妃的人,她縱是再不好,他也不想任何人說她一句不是。
上一世是他與她認識太晚了,讓她受了太多的委屈。這一世,無論如何也要早點將她娶回家才是。
他跟太夫人說話的語氣就冷淡了許多:“紀小姐赤子之心,有此反應也屬人之常情,太夫人不必緊張,若說失禮也是本世子失禮在先。”
“殿下說笑了。”太夫人讓道:“這是今年的新茶,殿下嚐嚐。”
徐令琛便就勢端起茶盅,只略沾了沾唇,一舉一動都十分雍容。
紀清漪、陳寶靈、黎月澄坐在太夫人下手,聽他們兩人話家常。
陳寶靈支了耳朵聽,一個字都不願意漏掉。
太夫人心裡有所防備的,所以一點也不敢懈怠。
待聽到徐令琛說自己過一段時間就要去兵部跟著平陽侯學習辦差之時,太夫人不由就多想了。
有不少官員上書讓皇帝立太子。
平陽侯是兵部尚書,地位舉足輕重。
寧王世子今天來,難道是為了示好拉攏平陽侯府來了。
這可不行!
當今皇帝重新整理吏治,整頓官場,嚴令明申禁止官員貪汙、結黨。
錦衣衛趙扶的爪牙遍佈各處,若寧王世子真說了不該說的話,焉知不會給平陽侯府帶來滅頂之災?
“老身一屆婦人,不知朝廷大事。殿下即是奉皇命到兵部辦差,侯爺一定盡力相助,絕不敢辜負皇上的信任。”
太夫人一口一句皇恩,只表明自己忠於皇帝,其他的多一句都不說。
徐令琛聽了,不由心裡就是一聲嘆息。
他是為紀清漪而來,本想借此機會跟平陽侯府親近,以方便以後接近紀清漪,卻不料太夫人竟然誤會他要拉攏平陽侯府。
人都說平陽侯府太夫人持重穩健又不失精明,果然名不虛傳。
他計劃的很好,第一次見面他出手幫她,然後送她回家,對她一見鍾情,表達愛慕之心。
此時陳家還未給她說親,也沒有讓她嫁給陳文錦的打算,他溫柔地進攻,她一定會放下戒備,愛上他,乖乖嫁給他,從此他們生兒育女,白頭到老。
可沒想到太夫人這樣小心翼翼,草木皆兵。
如今看來想要娶她回家,是任重而道遠的事情啊。
最好的方法就是他趕緊離開,打消太夫人的防備之心。
可他來都來了,還未跟她單獨相處呢,就這樣走了,實在是不甘心。
而且,她還是沒有看他一眼,只低著頭,讓他心裡發急。
這一次,不在她面前留下深刻的印象,他決不罷休!
他好似不經意一般,目光從一旁端坐的三位如花似玉的小姐身上掠過,站起來告辭:“這趟出來,本想順路看看平陽侯是否在家,既然平陽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