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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驚:“我不是讓你好好歇著了嗎?”
“小姐,事到如今你還要忍嗎?”素心面上閃過一抹堅毅:“要不是張媽媽欺人太甚,你又怎麼會沒錢給太夫人準備壽禮,又怎麼會被人冤枉?”
說著,她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太夫人,今天的事情,明面上是喜鵲自作主張,實際上罪魁禍首卻是張媽媽。她把持錢財,剋扣月例銀子,小姐迫於無奈才會收了喜鵲送來的玉擺件,請太夫人給小姐做主。”
紀清漪沒有說話,只朝後退了兩步。
既然素心如此“忠心”,自己無論如何也要成全她的一片“拳拳心意”。
本來太夫人對張媽媽就有幾分不滿,此刻聽了素心的話,那不滿就達到了十分。
紀清漪再不受寵,那也是陳家的表小姐,也是主子,她也知道底下的人陽奉陰違,可沒想到她們竟然張狂到這步田地。
太夫人等不到生辰結束了,沉聲道:“叫張媽媽來。”
張媽媽知道事發了,一進門就喊冤:“太夫人冤枉啊,奴婢怎麼敢剋扣小姐的錢,是素心這小蹄子造謠生事,把屎盆子朝我頭上扣。春和院的賬冊我都帶來了,每一筆賬都記得清清楚楚的。”
“奴婢知道紅口白牙太夫人恐怕不信,來的時候賬冊都帶來了,太夫人現在就可以查的。若是太夫人查出奴婢有問題,認打認罰奴婢絕無怨言。”
之前紀清漪問她要錢,她就猜到會有這麼一天,早就把賬做平了。有所憑仗,自然坦坦蕩蕩。
春和院就那麼幾個人,紀清漪每個月就三兩的月例銀子,所謂的賬冊不過是幾張紙而已。
杜嬤嬤翻看了一遍,果然沒有問題,就從太夫人點了點頭。
素心一直安安靜靜的,突然道:“太夫人,張媽媽知道您會查賬,所以早就做好了準備。光看賬面是看不出問題的,真正的問題在於以次充好。小姐讓她買什麼東西,明明只要一貫錢,她偏說成五貫錢。小姐要買二兩一盒的胭脂,她卻買了一兩一盒的回來。嬤嬤若是不信,只管拿了賬冊跟小姐屋裡的東西對,保管都對不上。”
張媽媽一聽就急了:“太夫人,您不要聽素心胡說,她……她突然跑過來告我的狀也是有私心的……”
素心的態度異常強硬:“奴婢問心無愧,不懂張媽媽是什麼意思。”
“好一個問心無愧,你敢說你問心無愧?”張媽媽冷笑一聲,不齒地道“你替小姐抄經文,被我發現了,怕太夫人知曉後怪罪小姐,所以才處心積慮地挑我的錯處,想趕我走。素心,你敢當著太夫人的面,說你沒有替小姐抄經文?”
這話一出,眾人反應不一。
杜嬤嬤臉色大變。
去別院檢視紀清漪抄經的進度,是太夫人派給她的任務,若真如張媽媽所言,那就是她督查不力了。
她本能地瞪著素心,想看她怎麼回答。
素心眼神閃躲,不敢與張媽媽對視,更不敢像剛才那樣態度強硬地與張媽媽爭執,只慌張地看著紀清漪。
紀清漪半低著頭,輕聲道:“外祖母,張媽媽冤枉我,我沒有讓素心替我抄經。”
素心嘴角翕翕,又把話嚥了下去。
杜嬤嬤鬆了一口氣,張媽媽卻不服:“有或沒有,我們紅口白牙說的都不算,反正經文在杜嬤嬤那裡收著呢,不如杜嬤嬤將經文拿出來。”
“張媽媽!”紀清漪突然拔高了聲音,目光犀利地看著她:“你是我院子裡的管事媽媽,卻一直剋扣我的月例銀子,這些事情我都忍了,可你因為與素心有齟齬就汙衊我,實在讓我忍無可忍。如果待會杜嬤嬤拿出經文來,全是我抄寫的,你又待如何?”
紀清漪越是如此,張媽媽越覺得她是色厲內荏,她梗著脖子道:“若真是我冤枉了小姐,我甘願受罰。”
紀清漪語調平平:“好,我等著!”
太夫人這時才開了口:“杜嬤嬤,去拿表小姐抄寫的經卷來,我親自檢查。”
杜嬤嬤拿了經卷,交給太夫人,太夫人從頭看到尾。
“全是清漪自己所抄寫,並沒有別人的筆跡。”太夫人緊緊盯著張媽媽的眼睛:“你剋扣主子的月例銀子不說,竟然還敢出言汙衊!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
張媽媽如遭雷擊,聲音尖銳地叫了起來:“這不可能,我親眼看見素心替表小姐抄經的,我親眼看到的。”
杜嬤嬤朝門口使了一個眼色,立馬有人上來對著張媽媽的臉就甩了兩個耳刮子。
張媽媽被打的有些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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