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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媚媚立馬拿著絹花回到她的小凳子上坐好,一動也不敢動。
“姐姐,你怎麼樣?”清泰擔心極了,大大的眼睛裡有一層霧氣。
紀清漪扶著彩心的手,半低著頭道:“清泰別擔心,我沒事。”
太夫人就道:“彩心扶你家小姐回去歇息,如果身上有傷,趕緊去請大夫。”
紀清漪就感覺到一道灼人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直到她出了門,那視線才收回去。
她鬆了一口氣,總算躲過一劫,不用跟徐令檢見面了。
多虧了徐媚媚,它最喜歡美食與漂亮的珠花絹花,這一次讓它背了黑鍋,受了委屈。
徐令琛視它為心頭寶,雖然不會傷害它的,恐怕還是會有小懲罰的。是她對不住它,只能以後找機會再補償了。
徐媚媚怯生生的看著徐令琛,徐令琛看也不看它,它好不可憐。
陳寶靈看著心疼,想開口相勸,可一看徐令琛那駭人的臉色,到了嘴邊的話又吞了下去。心裡突突直跳,只覺得徐令琛陌生,與她記憶中的那個人不一樣。
陳文錦與徐令檢到了,見到徐令琛,他二人吃了一驚,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
徐令檢上前來,笑容爽朗,語氣親切:“沒想到琛哥也來了,早知道就與你結伴而行了。”
“不過是臨時起意。”徐令琛的態度有些倨傲。
徐令檢卻不以為杵,毫不在意。
這邊拜了壽,那邊壽宴已經在戲臺旁邊備好,眾人移步戲臺,一邊聽戲,一邊用餐。
氣氛輕快,陳文錦就問太夫人:“祖母,怎麼沒見清漪?”
太夫人輕輕皺眉,陳文錦心頭一個咯噔,不會又闖禍了吧。
“是媚媚失禮,讓紀小姐受到了驚嚇。”徐令琛淡淡說道:“我已經懲罰過它了。”
陳文錦總算知道太夫人為何皺眉了,徐令琛最是護短的,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難怪他會不高興。
可未免也太不給人臉面了,剛才還推杯換盞,這一轉眼就變了臉色。
陳文錦卻一點也不覺得難堪,反而和煦道:“明媚縣主是出了名的乖巧的,皇上與娘娘都誇讚過的,今天怎麼會無故失禮?怕是舍表妹頑皮,惹了明媚縣主在先。”
徐令琛聽了這話突然就笑了。
陳文錦以為自己說對了,衝徐令琛舉了舉杯:“我家表妹想來是無心的,殿下切莫見怪。”
徐令琛舉起酒盅,一飲而盡,就算是接受陳文錦的賠禮了。
陳文錦自以為自己表現的溫潤如玉,不卑不亢,卻不料太夫人的眉頭越皺越緊。從前只覺得次孫文質彬彬,今天卻覺得他不僅沒骨氣,還有些自作聰明,竟然沒看出寧王世子笑容裡有幾分戲謔,好似在看跳樑小醜一般。
陳雍的臉色就更冷了。
當陳文錦意識到氣氛不對勁,自己可能說錯了話的時候,已經遲了。
一直沒開口說話的周王世子徐令檢突然站了起來,他眼神迷離,搖搖晃晃有些站不穩:“太夫人,平陽侯,琛哥,我實在是不勝酒力,若再喝下去,怕是要出醜了。”
陳文錦趕緊扶了徐令檢去客房休息,等到了客房徐令檢就將陳文錦推開了,他面色冷峻,哪裡有半分的醉態。
陳文錦知道他這是生氣了,趕緊解釋:“殿下,我也沒想到清漪表妹會被那小畜生所傷。”
“我是氣你話太多!”
“殿下不是想挑撥徐令琛與秦王世子徐令昊二人相爭嗎?咱們總要交好某一方才是啊……”
“徐令琛是什麼人?豈是你三言兩語就能挑撥得了的!你以為你那點子小心思徐令琛會看不出來?”徐令檢眼神犀利,面色晦暗:“滿朝文武誰不知道他琉璃珠子一般漂亮又滑手,從不讓人抓到他一點錯處的。莫說你我,便是秦王世子見了他,也要避讓三分的,你怎麼敢在他面前動心眼子!你難道忘了上個月發生的幾件事情了?”
此時的徐令檢與外人面前溫潤如玉的模樣大相徑庭,滿臉的鬱怒。
新年過後,朝中一直在議論立太子的事情。
有些官員想謀取擁立之功,就投靠徐令琛,徐令琛笑眯眯地接納了。前腳讓人家寫了投靠文書,後腳就將文書遞到了皇帝的御案前。那幾個官員受到訓斥,降的降,免的免,再也沒有人敢投靠徐令琛了,可皇帝卻誇讚他心性純良,是純臣,是幾位世子與百官的楷模。
再有一個便是御史彈劾徐令琛出行時馬車太過奢華,與聖上提出的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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