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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姐姐面前說,絕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提起,明白嗎?就是外祖母面前,你也必須藏拙,絕不能以此出風頭。”
“姐姐放心,我都明白的。伏久者必高飛,先開者謝獨早。我要做,也要做伏久者,絕不做先開的那一個。”
紀清漪再次驚訝弟弟語出驚人,這一回卻沒有不高興,而是捧了清泰的臉“吧唧”一聲親了一口。
“姐姐,你……”清泰怨念地看了紀清漪一眼,圓圓地臉蛋皺成了包子。
紀清漪哈哈一笑,親自送了他回去午休。
第二天清泰再來,就笑容滿面地告訴紀清漪東西已經交給陳文鉞了:“鉞表哥說了,這鐲子不是他送的,的確有人打了他的名義,那人還有後手,這幾天一定會來你的院子裡藏東西。鉞表哥讓咱們不要擔心,他已經什麼都安排好了,讓咱們故意賣個破綻,請君入甕。”
紀清漪把這話吩咐了彩信慧心一遍,注意最近來往的人。
三天之後,清泰又帶回了一個銀鐲子來。
這是陳文鉞特意去外面重新打製的,不僅跟原來那個鐲子造型花紋都一模一樣,連那個開啟機關的小孔都沒放過。
紀清漪不動聲色,帶了那銀手鐲去上課,等下了課回來,見慧心表情凝重,就知道一定有進展了。
紀清漪不說話,等進了內室才問:“是誰來了?”
“漿洗房的杏嬌。”慧心一邊將沏好的茶倒出來給紀清漪,一邊低聲道:“她送了衣裳之後遲遲不願意走,說小姐您的衣裳上繡的並蹄蓮很好看,想問我討要花樣子。我裝作給她找花樣子走開了,她在床頭的褥子底下藏了一封信。”
紀清漪展開那封信,見上面也不過就是一句情詩,但依然是陳文鉞的筆跡。
彩心恨得咬牙切齒:“小姐,這黎月澄得寸進尺,未免太過份了,這一次你能不能好好地收拾她,讓她以後再也不能蹦躂?”
“不會是黎月澄。”紀清漪手捏著那封信,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要是她哥哥黎月榮還在,她或許可以辦到,但現在她孤身一人在內宅,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也不會是陳文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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