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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乖乖聽話,會好好學規矩,會跟你學認字。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好好的做,不會討價還價,絕不會給你惹麻煩。你不喜歡我吃豌豆黃,那我就不吃好了。”
“我不要別人,就要你,你就是我的家人,你就是我爹。”
她嗚嗚地哭,含糊不清地說著:“你就跟我爹一樣……”
陳文鉞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有些尷尬。
他是個未成親的青年,突然有這麼大的姑娘叫他爹,他頓覺哭笑不得。
她還是個孩子,一直孤苦無依,身世可憐,不知道受了多少苦,突然有人對她這麼好,跟她的家人一樣,她會生出這樣的錯覺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她將他視為父親,他覺得好笑,同時也覺得酸澀。
他站著沒動。
阿豆卻從他懷裡起來,跪在了他的面前:“世子,阿豆不懂事,說錯話了,嬤嬤說,世子是主子,阿豆是下人,不該怎麼不守規矩。世子你罰我吧,阿豆以後都會聽你的話,阿豆會守規矩的,你別不要我,別趕我走。”
她說著,眼淚撲簌簌地朝下落,可憐極了。
陳文鉞越聽越覺得心酸,他從記事起,就沒有母親,是姑姑一手將他帶大。他見文錦叫郡主母親,郡主就會抱文錦在懷裡,親吻他,愛撫他。他很羨慕,也跟著叫母親,朝郡主懷裡撲,可郡主卻一腳將他踢開,目光如刀子一樣看著他,還罵他是賤種。
他那個時候已經知道賤種是什麼意思了,南康郡主的眼神他一輩子就記得。
越是沒有,便越是渴望。
小時候,他經常想著要是他的母親能活著就好了,便是不活,母親去天上的時候,為什麼不帶他一起去呢。將他丟下,讓他成為沒有母親的孩子。
阿豆對家人的渴望,必定是跟他小時候與母親的渴望是一樣的。
他若是推開了阿豆,跟當年的南康郡主又有什麼區別呢?
“別哭了。”陳文鉞拿了帕子給阿豆擦眼淚:“你不願意走,就不走了。你想當我是你爹爹,也可以,若是喊出來被人聽到就不好了。長兄如父,你叫我哥哥吧,以後我會像父兄一樣照顧你。”
阿豆破涕而笑,再次撲到陳文鉞的懷中:“鉞哥哥。”
陳文鉞猶豫了一會,終於把手放在了她的背上,輕輕拍了拍。
紀清漪在天黑之前出了門,與太夫人預測的一樣,錦衣衛對她們並未做過多的阻攔。
太夫人聽杜嬤嬤說紀清漪已經平安離開,便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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