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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豈不是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嗎?
肩頭一暖,卻是徐令琛的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紀清漪抬頭,就見徐令琛目光深深地看著自己,眸中皆是安撫愛憐之意。
她明白他的意思,是讓自己不要相信,可她上一世的確是沒有身孕的,紀清漪心頭鈍鈍的疼,卻生生忍著,不願意讓太后發現端倪。
她身子繃得緊緊的,徐令琛自然能感覺到,他大步上前,站在了紀清漪面前,看著太后一字一頓道:“皇祖母關心我的子嗣,我又何嘗不關心?世子妃雖然是宮寒,但我已經請了大夫在給她調理了。”
“不僅僅是世子妃,便是我,之前也請了太醫瞧過了,當時太醫說我小時傷了腎臟,於子嗣上面有些艱難。若真論起來,還是我的問題多一些,所以這病,需要夫妻同治。這本是*,孫兒不願鬧得人盡皆知,沒想到皇祖母竟然這般著急,逼得孫兒不得不將實情相告。”
太后原本佔了上峰,聽到如此說,臉色變又陰了。
她沒想到以徐令琛的驕傲,竟然能為紀清漪做到這一步。
“令琛,這樣的話豈能是胡說的?”太后目光犀利地瞪著徐令琛:“我看這事八成是從前診錯了,給你診脈的是哪個太醫,怎能如此輕率?”
只要徐令琛說出那個太醫的名字,她立馬將人叫過來對峙。
徐令琛心中冷笑,面上就帶了幾分,他冷冷地瞥了張太醫一眼。
張太醫跪在一旁,滿頭大汗,心裡跟吞了黃連一樣苦。
昨天晚上太后突然宣召,他以為太后是病了,卻不想根本不是生病,而是讓他汙衊世子妃不能生育。
寧王世子豈是能饒人的?他當然不敢,但太后卻以將他驅逐出太醫院威脅他,還將他唯一的兒子給帶走了,他若是不乖乖聽命於太后,他的兒子可能永遠都回不來了。
為了兒子,張太醫只能鋌而走險,卻沒有把話說死,只說是宮寒之症,畢竟女子體弱有點宮寒實屬正常。
他跪在一邊眼巴巴地看著太后與徐令琛過招,只想著這場禍事趕緊過去,他也能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去接兒子回家。
不料寧王世子徐令琛竟然說他找了太醫看過了,還用那種能殺人的眼光看著他。
張太醫汗出如漿,恨不能昏死過去。
“好叫皇祖母得知,給我診治的不是旁人,便是這位張太醫。”徐令琛勾起唇角,諷刺道:“你說巧不巧?”
太后一怔。
張太醫卻覺得背脊發涼,直涼到心窩窩心頭,冷的他直哆嗦。
他何曾替寧王世子診過脈,又何曾說過寧王世子他子嗣艱難這樣的話?
寧王世子這是在逼迫他!
“張太醫,多謝你替我保守秘密。”徐令琛慢騰騰道:“只是今日皇祖母非要刨根究底,你也不必再替我隱瞞了。”
張太醫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他知道一個不慎,莫說是兒子了,便是全家滿門,都極有可能死於一旦。
“回太后。”張太醫爬在地上,聲音艱澀道:“寧王世子說的沒錯,微臣的確給殿下診過脈,他的確是傷了腎臟,子嗣艱難。”
這一句話說出,張太醫全身溼透。
太后冷哼一聲,咬牙切齒道:“既然如此,令琛你就該好好調理才是。”
“是,多謝皇祖母教誨。”徐令琛一字一頓道:“孫兒銘記在心。若無事,孫兒就告退了。”
說完,他拉著紀清漪,轉身就走,一點臉面都沒有給太后留。
太后氣得臉色煞白,捂著胸口跌坐在椅子上直喘氣。幸虧張太醫救治及時,否則恐怕真的會出什麼事。太后也由此放了張太醫的兒子,當然,這是後話了。
這件事情很快就傳得整個宮裡都知道了。
當天下午,皇后就派人到寧王府,說讓紀清漪在家中抄寫經文,以供到潭拓寺,抄寫完之前,不許出府。
皇帝得知就覺得皇后很懂事:“太后年紀大了,做事越來越沒有章法,你這個方法很好,如此一來,紀氏就不必進宮請安了。”
“還不是皇上疼愛侄兒、侄媳婦,臣妾才敢這樣做。”皇后說著輕聲勸道:“只是令琛這孩子對紀氏太寵愛了些,未免有些兒女情長,英雄氣短。”
皇帝聽了卻道:“雖然兒女情長,卻也果敢堅毅。”
皇后聽他語氣中都是讚賞,心頭一沉,忙笑道:“這樣疼愛妻子,真真是咱們京城宗室裡的頭一份了。”
這一次皇帝沒有說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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