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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太后眉頭一挑,語氣中帶了幾分凌厲:“哀家的話便是懿旨,你難道要抗旨不成?”
紀清漪心裡氣憤,面上的表情卻越發溫婉賢良:“太后誤會孫媳了,孫媳豈敢抗旨,只是這件事情要要跟殿下商量一下。”
“嗯。”太后滿意地點點頭:“你這話還算像樣。”
她的孫子她是瞭解的,雖然人冷冷的,卻是個面冷心熱之人,隨他父親,最是孝順了。
以前總是隔三差五進宮給她請安,從不曾違逆過他,只除了三年前她想將薛容嫁給他那一件事。
他當時拒絕並非不喜薛容,而是他竟是個榆木腦袋,半點不解風情,於男女一事上未開竅,只說不想成親,後來還違逆的皇帝的聖旨。
這一次又是皇帝賜婚,他竟然沒有抗拒,八成是因為秦王世子被立為太子了,他怕自己一意孤行會讓皇帝不喜,所以只能應下了。
他既然能應下皇帝的賜婚,就一定不會拒絕自己安排。
凡是有一就有二,一旦開了頭就好了。
只要寄秋進了門,溫柔小意,好好表現,不愁令琛不動心。有她給寄秋撐腰,往後就沒紀氏什麼事了,她容貌再美,也是皇帝御賜的,不是令琛心甘情願的,又沒有孃家人,不足為懼。
紀清漪去看薛寄秋:“不知薛小姐還有什麼要求?”
薛寄秋滿臉通紅,咬了咬唇,眸中似有不忍之意,過了好久才道:“一切但憑表嫂做主。”
太后就更滿意了,聽說給丈夫納妾,還是貴妾,紀氏一點不生氣,要麼是泥捏的性子,要麼是不討令琛喜歡,不管是哪一種,都對寄秋很有利。
太后笑呵呵道:“很好,以後你們姊妹都要這般和諧相處。”
她的話剛落音,就有小太監慌忙跑進來:“太后,殿下來了。”
屋中眾人皆是一愣。
紀清漪在最初愣了一下之後,立馬就想明白了,這個殿下必然是徐令琛。
簾子一挑,徐令琛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他面如冠玉,眉目如畫,進來瞬間,整個次間放佛都被點亮了一般。
“皇祖母。”徐令琛面色冷冷的,並不熱絡。
紀清漪見到的徐令琛都是溫暖的,笑嘻嘻的,像這樣冷冷的,她突然有些不習慣了。
太后卻好像熟悉了徐令琛這副樣子一般見怪不怪,笑容和藹道:“昨兒人多,我遠遠就瞧著你了,越發像你父王了,你是從哪裡來?怎麼突然想起來看皇祖母?”
“苗疆叛亂,皇上召我進宮說話,就過來給皇祖母請個安。”徐令琛淡淡地道:“你怎麼也在?”後面那句話,是對紀清漪說的。
紀清漪忙站了起來,攥緊了手道:“是太后召臣妾來有事情相商。”
她並未直視徐令琛,只飛快地瞟了他一眼,又趕緊低下頭去。
這一眼落在太后與薛寄秋眼裡就變成了怯懦、懼怕,不過新婚三個月,就這樣冷淡,可見紀氏是個沒本事的,攏不住丈夫的心。
可徐令琛卻從她眼中看到了一抹凌厲,便如貓兒一樣喵喵叫著,實際上暗暗蓄了力氣,準備隨時撓你一爪子。
他不由苦笑。
昨天,他們吵架了。
是他的錯,早上起床見她睡得正酣,便親了親她的臉頰。
因為天氣熱了,她雙臂伸在被子外面,精緻的鎖骨,圓潤的肩頭,雪白修長的雙臂漏在外面,他沒控制住,抱了她就胡作非為起來。
等她醒了,他已經得逞了。
好好的睡覺被人打擾,她就趴在他肩頭咬他阻止他,卻不料她越是咬,他越覺得興。奮,當貝齒在他肩頭留下痕跡,他身體裡野獸突然就衝了出來,不顧一切地橫中直撞。
細細密密的嬌啼從她嗓中溢位,他聽著愉悅極了,她卻捂了自己的嘴,不讓聲音發出來。
他鉗制了她的手,越發瘋狂地要她,一聲一聲吟哦之聲傳了出去。
事後她就惱了。
她怕羞,晚上總會遣了下人,然後由著他為所。欲為。昨天早上慧心彩心,等候在廡廊下,那麼大的動靜她們必然聽到了,所以,她就生氣了。
偏偏苗疆作亂,皇帝召他進宮商量平叛策略。等事情辦妥他想出宮,宮裡已經落了鑰匙了,他胡亂在宮中睡了一夜,一大早又是早朝,他一直沒有機會哄她。
接到她訊息的一瞬間,他以為她原諒了他,不想竟然是太后召見。
他有點失望,更多的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