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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側長廊而入的是“夢死”。“夢死”以紅酒浴聞名,有公眾的大浴池,也有獨立的包廂,皆極為奢侈,客人可選擇各種年份的紅酒入浴,配以不同香料,皆是現場調配。客人們沐浴後,入“醉生”,醉生則以烈酒聞名,只有十種酒,從一步醉到十步醉,客人從一步醉點起,醉則止,不可繼續點酒,至今三步醉尚未有人能點。
哭笑二人得到許可便匆匆往右側“醉生”而去了,他倆對那紅酒浴沒多大興趣,就想著哪日能誰能先喝到那三步醉,那麼醉生夢死一杯酒便是千金,若非殿下做東,還真不能來。
“殿下,臣妾餓了,先往醉生去了。”唐夢說著便急急轉身就走,她可沒伺候他沐浴的打算。
凌司夜並沒有為難,抬頭看著上面那塊大牌匾,今日這偌大的“夢死”二字格外刺眼。
眸中掠過一絲複雜,大步而前,入了大門,便可見一桶桶紅酒,按年份依次擺放,櫃檯前高腳椅上坐著個妖嬈的女子,妝容極為精緻,長髮纏腰,一身大紅的束腰長裙,蠻腰纖細,頎長勻稱的秀腿半掩半現,輕搖著手中琉璃酒盞,閒適地品著剛開封的酒。
這便是醉生夢死的老闆娘,夢如是。
正文 164何謂終身大事?
凌司夜走近,夢如是卻依舊微蹙眉頭嘗著杯中之酒,客人自己點了酒,她交待給浴池的夥計便可,從來不會主動招呼任何客人的,更不會記住誰是常客。
“你是老闆?”凌司夜淡淡問到。
夢如是這才抬起頭來,道:正是,客官有何指教?”
凌司夜看了她一眼,卻沒在說話,轉身便離去了。
夢如是驟然蹙眉,這人想做什麼?
“李二。”放下了酒盞,懶懶喚來了夥計。
後頭一個小夥子急急而來,一臉慌張,“老闆娘,老闆來了!就在醉生二樓雅座,這人是同老闆一起來的。”
夢如是眸子一絲欣喜,便起身急急亦朝醉生而去了。
李二笑了笑,心下亦是歡喜,老闆娘可是日思夜想著老闆能來。
醉生二樓包廂,榻榻米的設定,哭笑二人已經喝到了六步醉,每一種酒只能點一次,只有一小杯,量少,卻是十分的過癮,
唐夢盤腿坐在一旁,雙手撐著下頷,一臉閒適地看著二人,心裡盤算著,要不要動點手腳,讓這二人醉一場,凌司夜在夢死裡也得待個一個時辰吧,足夠她出去一趟了。
心中主意才剛打定呢,門便緩緩被推開了,進來的正是凌司夜。
哭笑二人連忙收拾了下小方桌,讓到一旁,唐夢依舊不動,蹙眉道:“殿下不入浴嗎?”
“留著晚上回去讓愛妃伺候。”凌司夜坐了下來,甚是認真說到。
苦哭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還是第一回聽殿下說如此混話,竟還那麼認真。
唐夢狠狠瞪了他一眼,小臉控制不住紅了起來。
“殿下似乎是這兒的常客,不知這十步醉,喝到了第幾步。”唐夢急急地找話,方才一路回城,他都專注在那書卷上,似乎把西界之事給忘了。
“你經常去西界嗎?”凌司夜可沒忘記。
“還好。”唐夢訕訕笑了笑。
“明明知道,為何瞞我?”凌司夜眸中掠過一絲不悅。
唐夢頓時不知如何回答,知道西界也並不是非要瞞著他的,只是不知為何,就習慣著瞞下了。
凌司夜盯著她看,等著答案。
唐夢卻遲遲未開口,她又不是同他知根知底的關係,怎麼就不能瞞他了?
他早該清楚這層關係,為何偏偏要逼問,想要什麼答案呢?
微微蹙眉,迎上那審視的雙眸,終於開了口,“臣妾可不是殿下心腹之人,何須毫無保留告知殿下一切?”
話語一落,凌司夜犀眸頓沉。
唐夢卻仍是無所畏懼,該趁這機會說清楚。
“除非事關皇上,殿下亦無需告知臣妾那麼多,殿下亦非臣妾心腹之人。”
話說得再明白不過了,很多事,她知道了定是會出賣他的,比如千絲紙,她討厭他這種莫名的刻意,讓她竟會有心虛的感覺。
頓時,一室沉默,哭笑二人面面相覷,皆是聽得明白,看樣子這凌妃娘娘並不是自家人啊!
凌司夜冷笑了起來,挑眉道:“心腹之人?你已是本太子的人了。”
唐夢無奈地搖了搖頭,反問道:“那又如何?殿下閱人無數,妃嬪滿宮,多唐夢一人有何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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