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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開口,對凌司夜道,“讓殿下受驚了,是唐府招待不周!望殿下……”
凌司夜揮了揮手,打斷了唐夫人,看著被團團包圍的的殷娘,心中冷笑,對都尉道,“拿下,要死的!”
冷冷說罷便轉身進了門去了,身後頓時傳來了咻咻咻的射箭之聲,頓時一旁嘈雜。
要死的?
果然是他的風格,這婦人若要活抓根本沒那麼容易吧。
“你方才怎麼不下手?”唐夢不解的問到,緩緩從門外走了出來,整理著那假肚子,還好捆得緊,要不真會露餡的。
“你沒看出來嗎?”凌司夜挑眉問到,這女人似乎越來越大意了,若是以她最初算計他那會兒的縝密的心思,早應該發現了吧。
“她是誰?”唐夢蹙眉,聽出了他話裡的話來,只猜出這人亦是空山之人。
“殷娘。”凌司夜淡淡說到,在一旁坐了下來,今夜的收穫看樣子不會少。
“你如何看出來的!”唐夢不解的問到。
“她的鞋子和腳步。”凌司夜答到。
唐夢驟然蹙眉,自己竟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似乎同他在一起後,越發的犯懶了,這算不算是種依賴呢?
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真真可怕,自己不知不覺變了都沒發覺。
“她也是空山之人吧,究竟是何人?”凌司夜認真了起來。
“有本事抓她來拷問拷問唄”唐夢亦是坐了下來,撇了撇嘴,剛都解釋過了,她不會再說第二遍的,信不信由他。
凌司夜瞥了她一眼,也沒再多問,卻只認真思量起那日在那小村莊裡她說的話。
她來自千年後,不過是俯身唐夢身上,記憶並不完整,也不敢過問那殘缺的記憶絲毫。
她的話,本就不能輕信,何況是這樣荒唐的解釋。
兩人皆是沉默了,離著斷距離獨自坐著,各自思索真自己的事情。
這時,側門處,惜愛端著熱茶而來。
“殿下,娘娘,喝口熱茶壓壓驚吧。”恭敬地奉上茶,唇畔噙著溫婉淺笑,卻是多看了唐夢一眼。
在太子殿下的調教下,這幅嬌美模樣,真真是個女人了,頑皮而狡黠的小姐似乎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印象了。
不知道唐影再見到她時,會不會也會險些認不出來呢?
影少爺,你現在到了哪裡了呢?
“惜愛,有看到殷娘嗎?”唐夢試探地問到,如今看來,殷娘行刺她,似乎不是孃的意思了。
“剛見到跟著大少爺出去了,娘娘放心,殷娘同夫人一樣,會些手腳的。”惜愛淺笑地答到。
“她什麼時候來的,好歹也是個姨娘,也不到宮裡來同我說聲。”唐夢再次試探,既然殷娘借用了姨娘這稱呼,她也就借用下吧,反正在凌司夜面前惜愛亦知道話該有所隱瞞的。
“娘娘,你這姨娘小時候對你不好,怕是歸罪吧,你也別放在心上,夫人把你交給她,定是交待她要如何對待你的。”惜愛並不知道唐夢對殷娘早已沒了記憶,然而,這話明顯是話中有話了。
唐夢一驚,惜愛這話難不成是說小時候唐夫人送她去空山都是交由殷娘教導的,這殷娘怎麼對她不好了呢?到底為何只會隱約記得空山是個可怕的地方呢?
既怕問下去露餡,卻又是好奇地很想知道,先前要惜愛談起以往,可沒那麼容易的。
正猶豫地如何問下去,一旁,凌司夜地先開了口,語氣甚是嚴厲,道:“你倒是說說,這唐夫人是如何交待的?殷娘又是如何為難夢兒的。”
“殿下恕罪,惜愛多嘴了,娘娘小時候就是常到夫人邊境的孃家去,娘娘當時頑皮都是殷娘教養著的。”惜愛惶恐地跪了下來,心中卻是歡喜,恨不得直接說了當年的事來,卻是千萬說不得,唯有這話中藏話,說給殿下聽了,引得他去懷疑。
又是急急朝唐夢那便挪了過去,使著唐夢看不懂的眼色,道:“娘娘,都是以前的事了,奴婢不該多嘴的。”
唐夢仍是一臉和善地看著她,靈動的雙眸卻是忍不住又骨碌轉了轉,惜愛這眼神是什麼意思,讓她瞞著凌司夜,別問下去了嗎?
還一會兒掙扎,瞥了凌司夜一眼,終於是開了口,沒好氣道:“我小時候頑劣還不是爹孃都把我當男孩來養了。”
凌司夜眸中掠過一絲複雜並沒有多再過問,端起茶來慢條斯理地飲著,本還多懷疑,見唐夢方才那反應,突然有種直覺,她的話是真的,她似乎真忘記了很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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