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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知唐影,本太子一定原路去找他?”凌司夜淡淡到,避開了話題,淑妃的一切,不論是父王說講,還是宮裡宮外的傳說,他皆不曾相信過,不相信,更是不關心,一直都沒有興趣,那是他自小到大一切困難的來源。
見他如此態度,桂嬤嬤心又急了,跪著挪上前去,道:“殿下,淑妃娘娘她……”
“她的事,本太子終有一日會親自問父皇的。”凌司夜冷冷說罷便將唐夢攔腰抱起,緩緩朝門外而去。
待身影遠去了,桂嬤嬤和銀老頭這才皆鬆了口氣,重重跌坐了下來,相視不語,心都是虛的,也不知道這倆主子究竟是信了還是不信,更不知道,待真相全部揭曉那日,他倆會受怎麼樣的懲罰。
“這殿下看樣子比恨天幀帝還恨他母妃啊!”銀老頭感慨到。
“寧洛主子說得對,一切都要他自己去查出來,否則他不會輕易信的。”桂嬤嬤嘆息到。
“凌妃似乎真的什麼都記不起來的,待唐影尋到血狐,還不知道會如何呢!”銀老頭說著緩緩站了起來,他這後半輩子就這麼守著這座莊園了,很久很久沒有回白狄魔宗見宗主了,現在當家的應該是寧洛主子了吧。
“你老實告訴我,當年唐影那孩子真也入了魔道了嗎?”桂嬤嬤低聲,緊鎖著眉頭,提起唐夢的忘情毒來,總會對唐影起憐憫之心。
“只知道在奴宮裡承受不住背上烙印之火,寧洛主子引他入魔的。”銀老頭淡淡說到,白狄魔道奴宮,為奴者,簽下一世契約,一世為奴,奴宮便許奴者一個心願完滿。
為奴著,需經烙印之火,灼燒,在背上,沿著脊柱,烙印下印記,奴之印記,一生一世都逃不掉。
而唐影,是宗主格外開恩了,只是,誰都不知道為何,從未破例過的宗主會同他定下了契約的期限。
許多人皆懷疑,甚是隱隱不安,只是誰都不知道,宗主究竟為何如此。
“他心中有牽掛,有夢,只怕終有一日,這夢會化作魔,亂了他心智。”桂嬤嬤一臉擔憂。
白狄魔道,一個已經成為傳說的教派,誰都不知道被皇族繼承了下來,只是真正入魔的極少,入了魔,修為大增,幾乎無人能敵,然而自身亦會遭戾氣噬心,心若無牽掛,殺戮便停止不了。
唐夢已經忘了一切,已經為人妻,然而,所有的訊息都一一報去,即便是這小產之事,唐影皆是知曉,他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呢?
夢可棄嗎?若棄了,沒有牽掛,如何破了心魔,若是不棄,這夢,怕已經亂了他的心了吧。
“寧洛少主不知如何了。”銀老頭卻是突然感慨了起來。
那個心如明鏡的男子,從來都沒有真正有過牽掛,即便是牽掛了多年的林若雪,亦可以冷靜地說放手便放手。
他,才是魔!
孤城的深夜,也是漫天的星辰。
依舊是高聳入雲霄的閣樓頂,寧洛獨自一人慵懶坐著,白衣被吹起,三千髮絲亦是隨風而揚,一隻手搭在支起的腿上,另一手提著一壺酒,酒甚烈且已見底,然而,他那深邃如夜一般的雙眸依舊靜默而清明,不亂不迷不惘不醉,遠遠地看著大壩上攜手慢步的林若雪和玉邪,唇畔勾起一絲釋懷的笑。
醉,縱使千杯醉,依舊醉不了他那顆置身事外的心。
心,縱使停留過,依舊留不了一生一世,路過罷了。
唇畔的笑意漸濃,緩緩起身,直直縱身而下,須臾間,白色身影猶如游龍一般,繞著高聳的樓梯而下,只是,還未落地,身影漸淡,竟是就這麼消失地無影無蹤。
一旁大殿之前,寧親王蹙眉,一臉憂慮地看著,鳳舞亦是緊鎖著眉頭。
“舅舅,表哥會放過唐影嗎?”鳳舞終是問出了口。
“傻孩子,你說唐影會反嗎?”寧親王淡淡問到。
“他會!”鳳舞脫口而出,莫名的肯定,縱使這肯定讓她心疼。
“那等他回來了,你就好好抓住他的心,他就不會了。”寧親王無奈地笑了起來。
“自欺欺人!”鳳舞卻是怒了,拂袖而去,一直就盼著一切快點結束,皇兄快點回來,然而現在卻慌了,當這一切都結束了,又是什麼會開始呢?
正座孤城皆是籠罩在靜謐的氣氛中,而大壩上的二人卻吵了起來。
“唐夢是算計過你,是害了你,可是她也不是故意的,誰都不知道皇上螳螂在後,嫣然的死我也難過,可是你不能統統都推到唐夢身上去!”林若雪怒聲,狠狠甩開了玉邪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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